「那你可以陪我去南部啰。」郝艳张大眸子。
「我说了,应该没时间。」
「夫哥哥,你周末、周日本来就休息啊,你可以星期五办完事后再赶下来,不管多晚都行,我都乐意接受。」
「再说吧。」陶伯夫不给承诺。
郝艳求救的看着爹地、妈咪,却看到妈咪偷偷指了指夫哥哥,摇了摇头,她怎会不懂妈咪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想法子,夫哥哥不爱别人插手他的事。
也是啦,若夫哥哥这好揉搓,他们早就结婚,可能现在都有孩子了,不过也是因为他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让她更喜欢他。
反正还有时间,她就不相信自己磨不到夫哥哥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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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带着一身的馨香,郝艳似一阵龙卷风般刮进陶伯夫的房间。
开门、踢上门,扑入他怀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连续动作,一气呵成。
陶伯夫放下手上的法律书,低头看着她,「我应该有提醒过妳,进门前要先敲门。」
「是吗?我忘了。」她答得理所当然。
陶伯夫深吸口气,「有什么事吗?」
「呜呜……咕噜咕噜……」
「妳说什么?」他没听明白。
「你咕噜……我……」
「艳艳,我真的听不清楚。」陶伯夫将耳朵贴近。
「你讨厌我。」她抽噎的挤出话。
「老天,我怎么会讨厌妳,我爱护妳都来不及了。」
「你却厌恶我亲你,像被蛇咬到一样。」她难堪的一眨眼,泪珠争先恐后涌出。
「我没……没有,我……唉,那绝对不是像被蛇咬到,只是……只是……」口齿便给的他竟然词穷了。
粉色小嘴试验性的再次贴上他的薄唇。
陶伯夫下意识的避开,「妳……」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他顿住了话。
「说你不厌恶我。」她含泪控诉,泪如雨下。
「妳……这是在逼我。」明白自己该冷酷断绝她的遐想,但他真的狠不下心,她的泪揪痛了他。
郝艳抿了下唇,脸儿缓缓的再靠近他,先是气息交融,接着鼻尖轻触,然后娇软的嘴儿第三次堵住他的唇。
她特意放慢速度,看似用意让他有制止的机会,其实更像逼他就范,他怎么舍得她再哭泣,陶伯夫这回不闪不躲,承受她的吻。
她闭着眼,唇儿轻赠,带来属于她的芳馥香气,也让他尝到她唇上的微咸泪水。她轻吻他的唇办,怯怯啃吮,热情却也生涩笨拙。
陶伯夫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莫名的意乱情迷教他喉头紧缩,体内欲望蠢动,在他忍不住想化被动为主动时,唇上暖意退开,她轻叫一声,涨红了脸,跃下地,轻灵的奔离。
怀里乍然一空,他竟感到怅然若失,想抓回那丫头,敦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吻,但马上又为自己的放肆想法而惊愕。他怎么了?真被艳艳洗脑了吗?
这么多年的感情拉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郝艳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越来越迷你的大千世界。
半晌,飞机冲入云层,她收回目光,看了眼身旁的尤雯心,她正专心的看着自己未来三天的行程,真是用功的助理,她一个多星期来的努力撒娇还是没达成目的,自己最在乎的人没出现在飞机上,也不会下南部陪自己,不过并不是毫无进展哦,意外的收获让她梦里都会笑。
「艳艳,妳在笑什么?」尤雯心转过头来,就见到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掩嘴直笑。
好心情的她不介意和好姊妹分享心事,郝艳拉近她,小声的咬耳朵。
「二垒?什么意思?」尤雯心不懂。
「心心,妳真逊。」郝艳翻个白眼,贴近她耳朵加以解释。
尤雯心瞪大眸子,「你们接吻了,真的?」
郝艳红着脸点头,「千真万确。」
「一次吗?」不会是不小心碰到的吧?
郝艳扳动指头数着,一只手数完,本想比个五,但马上再加上一根指头。「六次。」差点少算了今早的偷袭,刚睡醒的夫哥哥太可爱了,她不只偷到一个吻,还在他颈部胸前种了好几颗草莓,太过瘾了。
「艳艳,妳怎么办到的?」尤雯心好惊讶,学长对被逼婚一直是「抵死不从」,他坚持的毅力足可以拿到一座「贞节牌坊」了,为何「晚节」不保?难道有什么内幕?
「只要功夫足,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了,何况夫哥哥一向都很疼我,哪舍得真的拒绝我,再坚硬的心遇到热烫的眼泪都会投降的,所以……呵呵……」郝艳娇声媚笑,眉底眼角有说不出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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