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眉头也跟着一揪,「妳干么摸我脚底?」
两人看着彼此靠放在池畔的手,脸色悚地一变,背脊瞬间发寒,低头去看池子里的东西,只见几条滑下溜丢像蛇的东西在里面游来游去。
「啊!」
「啊--」
姊妹俩花容失色、惊声尖叫的跳上泳池后,吓得全身发抖,而在同一时间,楼上的二楼主卧也传出一声尖叫,「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是她们母亲的声音!姊妹俩尽管脚发软,仍踉跄的奔往二楼,一进主卧,只见母亲捣着眼睛哭叫。
「怎么了?」两人忙上前。
李明玉哽咽哭道:「不知道是谁搞的鬼,我那个睫毛膏好像加了什么黏剂,我一眨眼,上下睫毛全黏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了……呜呜呜……」
姊妹俩帮涕泗纵横的母亲弄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只能将黏在一起的睫毛全剪掉,母亲的眼睛才得以张开。
「一定有人恶作剧!」李明玉恨死了。
三人同时想到一个人,母女快步下楼,一到了泳池畔,果然看到一个人正笑得前俯后仰,而老管家则站在泳池里抓蛇--不,鳝鱼!
「妮妮,是妳!一定是妳!」倪姿茵气炸心肺的指着还敢装无辜的她。
「是我啊,如果以昨天妳差点害死我的行径来说,我只放鳝鱼没放水蛇,妳就该感谢我了。」她还装出一脸慈悲。
「那也是妳在我的化妆盒里搞鬼吗?为什么引我又没惹妳!」李明玉更气,没有上下睫毛的她看起来丑死了!
她一脸不屑,「因为妳吃里扒外,嫁给我伯父,居然还私吞我伯父的钱。」
「妳胡说!」李明玉心虚的看了老管家一眼,就担心他去跟老头子说。
「我没胡说,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身边一直有个碍手碍脚的人,让我不能很自由的去做我想做的事。」
说到这儿,前头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老管家连忙从泳池里起身,浑身湿淋淋的去开门。
没想到,来的居然又是贺天航!
他的表情比昨天更糟,王毅很想拔腿就跑去跟妮妮示警,但贺天航像是看穿他的想法,疾速迈开脚步循着那争执的女声往泳池走去。
一看到他出现,李明玉、倪姿倩、倪姿茵三人像是见到救世主,妮妮心中则大喊不妙,只想开溜。
不过,脚没有人家长,立刻被逮到了,只得乖乖的看李明玉母女三人哭得浠沥哗啦的对她指控……
听完三人的哭诉,贺天航抿抿唇,看着一脸不屑的她,「真的是妳?」
「是我又怎样?谁叫她们--」
「没有理由,妳的劣根性真让人受不了!」贺天航对她已经够不满了,没想到她这么幼稚!
她不知道他想怎么样,但就他此时的表情,她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贺先生,妮妮其实没恶意。」王毅忍不住的帮她说话。
「走。」
「我吗?」妮妮吶吶的问,但一听到自己那害怕又没元气的声音,她就想骂自己。
「妳害怕?」他冷冷的问。
「没、没有。」
他跟李明玉母女三人点点头,「这件事我会跟倪总裁说的,也会负起责任。」
「负责,你负什么责?!」妮妮脱口就问。
他冷眼睨她,「我带妳带了一、两个月,结果妳的行为仍像个野蛮人,我教学不力,总得下台求去。」
下台?!她怔怔的看着他,因为她,他要辞去代理执行长的位置?可能吗?
但贺天航没有给她时间多想,示意她跟上车,打算送给她一个永难忘怀的「礼物」。时间上午十一点三十分,地点是台北东区一家五星级的西餐厅,虽然才刚营业,但里面的客人已坐了八成。
典雅的装潢,悦耳的轻音乐,轻细的谈话声,在一对俊男美女走进时,客人们的交谈声暂歇,惊艳的目光尽在两人身上。
贺天航跟妮妮在一个居中的位子坐下,妮妮对这种精致豪华的餐厅其实没啥兴趣,太拘束了。
但由于两人间的气氛太僵,她只得找个话题打破沉默,「你真的要因为我而辞去代理执行长?」
若真是如此,她会很愧疚,但再想到他昨天的恶行,她的想法又变了,「不过,你辞了也是应该的,你擅自动我的东西,还把一大堆人对我的心意全扔了。」
「那是经过倪总裁首肯。」他将问题直接丢给倪至豪。
「但东西是我的,还有,把我最重要的东西还来。」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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