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那里是什么地方?不去!我说不去,就不去。”说完,她拿起书本就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孙玉薇不死心的跟了土来。“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可恶?”
“知道。”她悠哉一笑。“尤其是对你!别跟了,就算你跟进了图书馆,也只有陪我在那里看书的份,我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她笑著看看她。“用缠我的这些时间去另外找别人,也许早就找到了,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
“真的不去?”
“不去!”
“好,告诉你吧!”对孟颖容的死硬脾气,她实在是恨得牙痒痒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死缠著你,非拉你一起去参加这次的联谊活动不可吗?”
“凑不到人数才找我充数?”地无心回答,而对于她死缠著她、非要她一定去参加联谊活动的原因也没啥兴趣知道。
只期望她赶快把话说完,好让她顺利的进图书馆去念书。
“你看过这次联谊活动的参加名单吗?”她给她一点提示。
“没看过。”
“那上面有个人叫冷修彦,你不是说小时候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叫冷修彦吗?”
孟颖容好奇的看著她,心想:这家伙什么都记不住,记男生名字可真拿手!连她仅仅提过一次的名字都记得。
这女人!
“真的是他又怎样?十多年没见了,他大概也认不得我了。”地想起冷修彦小时候拖著两条鼻涕,那淡黄色的鼻涕偶尔还会吹出泡泡。
哎!往事如烟。
“真的不去?”她语气中有些失望;忽然一个“反败为胜”的点子又从她脑海中掠过。她幡出了狡猾的笑容。
这招再请不动她的话,她就在她面自刎谢罪!
“嘿嘿嘿!你真的不去?铁定不去?”她的笑容古怪而夸张。
“干嘛?吃药时间到啦?”
“你若不去……我就去找孟教授;我们的班导师,也就是你的父亲。我去他那儿把他女儿和某个叫滕真的男人通了将近三年信的事叫出来,到时候……”
“你——”孟颖容红了脸。“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她真是搞不懂,孙玉薇这次为什么非要她参加她一向最痛恨的联谊活动不可?
就算要她去见青梅竹马也无须如此强人所难嘛!
一直以来,孙玉薇都是她兴滕真通信的“中间人”。滕真回给她的信会寄到孙玉薇祖房子的地方,再由她转交到她手上。
其实,孟浩儒早就解除了不准女儿结交异性朋友的禁令,这些追求者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没三两下就被赶了出去;所以,就算是滕真的信直接寄到孟家,也绝对不会边到“毁尸灭迹”,或是私下破人拆开的命运。
偏偏孟颖容那么多年“保养”出来的“吹弹可破”的脸皮,就是禁不起父母那么一句——是谁写来的信啊?那男孩子怎么样啊?…….
不!绝不能让爸妈知道;这太丢人了!
孙玉薇悠哉悠哉的看著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的瞬间变化。“怎么样呐?是否有再重新考虑的必要啊?”
孟颖容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说实话,你为什么非要我去不可?我不相信只是希望我去见青梅竹马这么简单!”
“好吧!告诉你……呃,是这样的,我和李贺紫打赌二仟元,我赌你会去参加;她则投否定票。”为了让孟颖容能“死得溟目”,她大方的将秘密公开。
二仟元?就为了二仟元,她就把她和滕真通信的事拿来做威胁?她真是服了这个宝贝!
“就这样?”她一腔怒气待发。
“其实也不全然是啦!我只是想,我们都已经大三了,离‘没人要’的大四也相差不到半年;这段期间里你不赶快交个男朋友,要待何时?”她感受到她眼里那即将燃烧起来的怒火。孟颖容这个人相当内敛,日常生活中几乎没有啥事足以令她动怒;不过,一旦她逼得狗急跳墙、发起脾气来,那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她深深相信那把怒火足以把她给烧得连骨头都不剩;于是,她动之以情的喟然一叹。
“你和滕真都已经通了那么多年的信,把这些信件拿去烧,三天三夜都烧不完,可是你们之间却达一丝火苗都未曾看见;你说!这怎么不叫我替你担心?”
孟颖容双眼一翻;这是哪门子的谬论呀?真亏她还掰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有这种损友,她真是连著三世都没烧好香!
算了!栽定了。
首要之务是先封住她那张嘴,叫她别在父亲面前乱进谗言。她脸色一沉,道:“这次的联谊活动我会去,但是你得保证以后不会再用滕真的事来威胁我,要不然,我真的会翻脸!”她再一次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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