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润滑剂,那里用的。”
司雷黑线,老妈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
自从那次之后,司雷就把老妈列为禁止来往的黑名单。想不到这反而给与风嘲笑:“大男人为这种小事生气,真是丢脸。”
而事实上呢?司雷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苦恼。
他很珍惜和与风在一起的一分一秒,但,他却有点害怕这种不安稳的感觉。
这令司雷苦恼。以前他从来不在意这些事情,所以他可以潇洒来回,现在他潇洒不起来了,全因他在意。
“所以你不确定与风是否爱你?”坐在司雷办公室里的司徒好笑地问。“是何事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司雷皱起英挺的眉:“他迟迟不答应我的求婚。”
“天!”司徒有种大笑的冲动:“如果你说你做新娘的话,我保证他会马上答应。”
“不是这种问题。”狠瞪了司徒一眼,司雷才道:“婚姻只是一个标签,可有可无。问题是与风对我的态度。”
“什么态度?若即若离?”
“……”司雷迟疑了一下:“从上次他回来我们就没做过。”
“不会吧!”司徒尽量用夸张的表情表示吃惊。“你不行啦?”
“你找死!”阴森森的声音。寒流过境。
“哈!只是说笑。”司徒连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没要求?”
“他拒绝。”司雷皱眉。“而且没给我任何理由。”
“原来说来说去你是欲求不满。”司徒失笑,这对冤家啊。
“我对别人没欲望。”司雷叹气。“和别人做就如喝饮料,完全是调剂的。但和与风……不同。”
“嗯?”
“有了感情的欲望就不同,嗯……你明白吗?就像喝酒,心神迷醉不能自拔。”
“嗯。”司徒点头。“完全明白。你不但未喝先醉,还酗酒成患。唉,又是一个一头撞进爱情的迷宫里找不到方向的醉鬼。”
叹了口气,司徒走近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加油啊!心神散乱的话,肯定是满盘皆输。”
“你说与风会妒忌吗?”司雷突然问。
冷汗。“我看不太会。你不是想……”
“就是,我想找你和我演戏。”
暴汗。“兄弟,珍惜生命,远离纠纷啊。”
“放心,只是个玩笑。”伸手抓住想飞逃的司徒,冷飕飕地问:“别忘了你是配角,想去哪里啊?”
“不是吧?”司徒魂飞天外:“你们的事为何要拖上我啊——”
司徒很无奈,但他有理由无奈。
当一支黑色的枪对着你要你脱衣服时,就是他这样的贞忠烈男也要屈服在恶势力之下,脱!
“只是演戏。”司徒强调。
此话只引来对面的人一声嗤笑,“你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啊,排骨!”
司徒无言。他这样也叫排骨的话,那真正的排骨叫什么?牛排啊?
“时间差不多了。”司雷收起枪支,笑着对司徒说:“入戏一点啊!与风不是傻瓜。”他是恶魔。
司徒一想到后果就打冷颤,“我怕太入戏,你会不好解释啊。”
“是我解释又不是你。紧张什么?”
他要砍人的时候,可不分你和我的。司徒嘟囔,要他在与风面前作猛男秀,肯定只有给人砍的份。
“他回来了。”看到监视器中的人影,司雷扬眉“我们先作前戏吧。”
“嗯,好。但我有一个问题……”司徒看见面前压过来的黑影.连忙叫道。
“快说!”
“为什么是我在下面啊?”
“闭嘴!”这样还用问?他不在下面,难道要自己在下面啊?这样在与风面前多没面子。
穆与风回来时候已是晌午。刚和甄、擎玩了个激烈的游戏,兴致也兴奋起来了。
说起来自己也很久没有亲自动手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以前总是为家族的事业东奔西跑,就是有心也无力。现在倒可以玩个痛快的。
“嗯……”刚在厅里坐下的穆与风听到房里的异动,微微皱了不屑,“司雷这家伙,这么快就回来了?”
自从几次给司徒闯人之后,与风就亲自动手重装过所有的安全系统,免得老是给人参观,所以他对房里的人是司雷确信不疑。插了个晶片进入巴掌大的PDA,与风决定不理他。而在房间里的两人苦不堪言中。怎么与风还不进来啊?
“快压死了,你确定他回来了?”司徒尴尬地维持这个姿势。
司雷的脸是比大阴天还阴,“你叫大声一点。”
“叫……我、我?”司徒口吃起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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