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良辰吉时,我发誓出门前翻过农民历。」这会,他来到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唇瓣,一串炙热的气息温柔缓慢地折磨她。
方菲心里的警戒早已一步步撤退,到了无法防守的地步。
「妳肚子痛吗?大姨妈有没有来?」
该死!
她沮丧地低吼,终于豁出去,反手将他压向自己。
那些她曾经扯过的借口就让它们滚到一边去吧,现在她只想要他认真的吻她。
呵,宋知然心里得逞地笑了,同时欲望高涨,之前的挑逗也把他的自制力逼到最高点,此刻他终于可以抛下所有的玩味和克制,放肆贪享她的美好。
「噢……」
谁说他斯文,他根本是头豹,连人带骨地要将她啃尽似的。他狂吻着她,恣意在她唇内翻搅出一波波爱欲情潮。
她身体好热好烫,鼻息和心跳都乱糟糟的,但是,没什么比他的吻更好了。
「方菲。」在狂吻她时,一丝不确定感突然窜出宋知然的心底。
「嗯?」她承受着他的热吻,鼻间虚软地回应。
「方菲。」这柔软的馨香是属于他的?她不会突然消失吧?
「我在这。」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全感,像是要强调她不会逃开,她分开交缠的双唇,再主动地贴上他。
这次再确定不过了,宋知然释放自己,让一切跟着感觉走。
夜,这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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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满足喔!
在体验到人生至高的享受后,方菲再也提不出一丝气力,但心满意足地趴伏在床上,全身每一处毛细孔都舒服地张开,在感受到腰间和颈间有力却温柔的抚弄时,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唇瓣缓缓上扬。
「我该回去了。」虽然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高喊着不想定,可时间太晚了,她不想老爸再次掏枪。
「我送妳。」他松开不情愿的双手,让她起身打理。
瞧见她像只刚睡醒的猫,性感地伸个懒腰,他体内又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嗯。」在经历过刚刚无私的分享,她和他之间似乎不再需要窘涩羞赧,可方菲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宋知然差点又将她拖回床上。
找不到可以检视自己外表的镜子,她皱鼻。「你这房间,怎连个化妆台都没有?」
「我是男人,又不需要化妆。」她的说词真好玩。
「那你都不需要照镜子吗?」他的说法才可笑呢!
「我要照镜子,浴室里就有。」所以能免就免,谁知道他会在这里住多久。
虽然这间公寓的所有权状明明写着他的名字,可大概是小时候迁徒惯了,他很难有落地生根的感觉。
「浴室的镜子哪照得清楚!」方菲不满的喃道,再大剌剌地打开他的橱柜,发现其中也没附全身镜。
「天啊,你这样子不会不方便吗?」这个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不会,我习惯了。」
「可我不习惯啊!女人要是没有镜子,怎么活下去?」讨厌,要叫她不照镜子简直要她的命。
她咕哝,认命地走进浴室,悬挂在墙上的镜面只映出她光艳四射的脸,叫她大呼不满足,只好回家再彻底照个痛快。
宋知然在她进去浴室后不禁思索,真有这么不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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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碰上了周末,不能到唐风集团总部报到,方菲像掉了一半的魂。
「怎么,今天没和男朋友约好?」方妈看见大女儿头贴在餐桌上,全身无力像患了重症。
「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方菲很小声地说。
老妈虽然支持她,可要知道她婚前就和人发生关系,还连个身份也没有,只怕会下禁足令。
「妳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老妈帮妳刮痧?」
「不要。」方菲谢绝老妈的好意,刮痧的话,背部会红上一大片,好丑,宋知然看到肯定没「性」趣。
哎唷,她这么想,分明是想和他再来一次。那,他想不想啊?
昨天他应该知道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她的童贞断送在他的手上,虽然她没老古板到要他负责,可他为什么连通电话都没有?
他看起来不像是玩弄女人的薄幸男子,但也不是外表所展露的斯文男子,昨晚,他的体魄和身手让她开了眼界,什么叫阳刚的男人?宋知然就是。
唉,想到这里,方菲又叹了好大一声。
「妳真的中暑了。」方妈铁口直断,要不,女儿很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答答答答--她的手机生龙活虎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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