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24)

2025-03-02 评论


她已许久不曾有过……不,是她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纯粹激情的、纯粹阳刚的、纯粹亢奋的吻。

体内属于女性的那个部分立刻苏醒。

多久以来,她只是个经纪人,某某人的好朋友,父母的女儿,铃当的妈咪,模特儿的保母--

她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当一个单纯的女人。

她都快要忘记,属于女人的那悸动、性感,被异性追求的美妙情挑。

他唇下的吻开始有了回应,滑润的舌尖主动卷住他入侵的舌。柔荑下的胸膛一震,随即更密切地压迫而来,纤腰上的钳握收得更紧。

她紧环着他的颈项,手埋进浓密的棕发里。他的发质好细,跟又臭又硬的脾气半点儿都不搭轧。

他辗转黏蜜地吮吻一阵,突然移到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话。

凌曼宇的双颊飞红。

这是一句极为淫猥的话!

从一个动情的男人口中吐出。他发亮的眼,深赭的脸庞,粗重的呼息,湿润的嘴唇,在在传达最原始的欲望。这是一名雄性人类对一名雌性最直接不讳的性感渴望。

而她是个女人。

她是个身心理成熟、健康正常,拥有一副美丽躯体的性感女人。

她想要脸红心跳。想要在夏日午后卷在床单里,身旁有个汗湿的男人。

她已经许久不曾尝过心动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她正在度假。

而此刻拥着她缠绵密吻的,是一个勇悍强壮的男人。

「OK。」她悄声道。

他的唇再度攫住她,下一秒钟便是天旋地转。

等天地再度回归原位,他们两人已经在他的房间里。

门砰地一声弹开。

她的纤足缠住他的腰,两个人激烈地吮吻,近乎战斗般的纠缠。他跌跌撞撞地闪进门内,脚尖勾回门,任凭它再度砰地弹回。

她被用力顶在门后的墙上,心脏在胸腔内激烈跳动,血管里的生命液体狂窜奔流。

她的长裙被撩高,底裤被扯下,被急切大掌碰触到的每个部分都像要融化。

牛仔裤拉炼拉下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是一股粗猛强大的力量,正面逼迫而来。

「啊……」她嘤吟一声,秀眉有些承受不住地蹙起。

樱唇上的吻转为绵密,温柔地啄点着:压力略微退去,他用实际的温柔给她时间,让她慢慢习惯自己。

直到她的娇躯不再那样紧绷,蹙起的眉心也平坦后,退去的压力再渐渐涌回,一点一滴地进占她的身体。

他再将她倾在自己怀里,改变方向,往中央那张大得惊人的软床走去。

她枕在软垫上,望着高大的男体向自己压来。

彼此的衣物被两双急切的手抓坏,凌乱地扔在地上,但是两人都不在意。

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是。

不是老板、不是主人,不是财阀、不是夏克劳德。

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男人,专注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膜拜另一具女神般优雅无瑕的女体。

在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是。

不是女儿、不是母亲、不是女强人、不是凌曼宇。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那些道德操守,礼教矜持只存在于这间房间外。

现在的两个人只是单纯的男与女,一如天地初成之时,世间仅有的那双人儿。

他们只想专心享受一场,甜美激切的情欲盛筵。「为什么塞里亚那的绵羊特别有名?」

凌曼宇挥挥手,示意他站到右边去。羊群后的大个子依言移动,她取了个角度,拍下一帧母羊咬青草喂给小羊的温馨画面。

佐罗取下挂在腰带上的羊毛剪,随手抓来一只羊剪下一小撮毛,送到她鼻端前让她闻。

「嗯,香香的耶。」她惊喜道:「我还以为牠们闻起来会有羊臊味。」

「皮脂腺的关系。」胡子下的嘴角微微一挑。「原本我国的羊只是很普通的绵羊种,十九世纪初突然基因突变,分泌出来的皮脂出现香气,而且质地极为细致。我的祖先以这批羊做为种羊,加以量产,渐渐培育出具有特殊香味的『塞里亚那绵羊』。」

她接过羊毛再嗅闻一次。

「味道真的很好闻,比麝香的味道清淡持久。」她笑道。「府上出产的绵羊油只怕比石油更有价值吧?」

佐罗微微一笑,翻出栅栏外,陪她一起观赏整片草原的风景。

天空蓝得彷佛要滴出水来,棉花糖似的白云时而交会,时而分散,印出一幅幅对比鲜明的图画。她索性往后一倒,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吸进满胸满臆的绿草清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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