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妳们女人老是埋怨男人不肯给承诺、不想为未来负责、没有责任感、只想游戏人间。告诉妳,今儿我总算遇到这种人了,她就是妳亲爱的『曼姊』。」他没好气地瞥她一眼。
「我的妈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铃当笑得前俯后仰,拚命擦眼泪。「谢……谢谢你告诉我,我还不晓得……她的本性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佐罗恼怒地回头继续铲干草。
「你、你听我说……」她努力想收住笑。「咱们曼姊吃软不吃硬,你和她硬碰硬是没用的,而且你认识她才多久?哪个脑筋正常的女人会抛下一切,跟一个在旅行途中认识的男人双宿双飞?」
佐罗停下手中的动作,唇动了一下。半晌,终究没说出口,闷葫芦似的回头继续工作。
「哎呀,你想说什么就说,大男人还婆婆妈妈的。」铃当嗔道。
「我知道她。」
「知道她什么?」她好奇道。
「……知道她是属于我的。」
「为什么?」
他回头给她深奥难测的一眼。
「就是知道。」
「你觉得你的一句『就是知道』说服得了她吗?」铃当好笑道。「如果遇到天性浪漫一点的女人,说不定真的会抛开一切,飞进你这个有钱猛男的怀抱,然而换成我那谨慎成性的曼姊,唉唉唉,情况不妙。」
「总之她再抗拒也是没有用的,一切就是会照我预期的那样走。」他把草料槽装满,扬手招呼一名牧场工人过来,推到旷野上曝晒。
「为什么你会这么笃定?」铃当纳闷了。
「她不就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这叫做巧合吧?她当初也有可能选帛琉、塞班或关岛啊!」
「这些事只有夏家的男人才懂,妳不会明白的。」他随手把工具收一收准备离开。
「慢着慢着,你的便当还没吃呢!」铃当连忙跳下地,追在他身后。
佐罗回头看她一眼。「我向来回家吃午饭。」
「耶?那查德干嘛一副很惨痛地把送便当的重责大任输给我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你们俩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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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曼宇背起包包,手中拿着几张文件,从计程车里跨出来,戴着墨镜的娟丽脸蛋木无表情。
「凌小姐,您要进城,怎么不让我派司机送您?」正在扫庭院的查德转过身来。
「不用了,我已经处理完毕,谢谢。」她两三步踏上前廊,去推大门。
推不动?她用力摇撼几下!
夏氏大宅的门不动如山。
噢,老天!现在连一扇门都要跟她作对了吗?凌曼宇使劲地扳门把!
「该死!」
「如果您能容我为您服务……」查德从身后按住门把和她的手。
凌曼宇瞥他一眼,退开来。
老管家低腰将下方的地虎拉起,再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启。
她瞪着敞开的大门片刻,终于抹抹脸。
「……对不起。」声音有点倦累。
「您进城里办事?」查德瞄了眼她手中的白纸。
「是的,原来塞里亚那境内有台湾办事处,真神奇。」她扬了扬手中的临时证明,绽了一个太甜蜜的笑。
「那真是恭喜了,我得去后院扫落叶,不陪了。」老管家消失得不见人影。
真令人难以相信这是个六、七十岁老男人的脚程。凌曼宇瞪着他的背影。
「铃当!」她一进大宅便扬声唤,「收拾一下行李,我们该回台湾了。」
四处静悄悄。
「铃当?」
找遍了客房、书房、厨房和客用浴室,没人就是没人。
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她蹙着娥眉下楼来,在屋子四周绕了一圈。
还是没人!
「真是诡异……」难道她又回到当初来夏氏大宅的时期,突然之间每个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再走回前廊,朝着门里头唤。
「铃当!」
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全世界突然选在同一段时间找她麻烦吗?
「或许她交新男朋友去了。」一道温和宽厚的男中音从她身后响起。
凌曼宇倏然回身。
郎霈。
那月亮般温柔的黑眸,颀长俊朗的身材,嘴角清淡的笑意,一袭简单的长裤与休闲衬衫,噢,天哪,真的是他!
「郎霈!」凌曼宇紧紧投入他怀里。
「嗯,气色不错,看来度这趟假对妳很有好处。」郎霈轻笑着,略推开一点距离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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