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兴奋,冷初莫担心他会不会真的又想来一次。
“我说,我老实说!你先让我离开。”
受不了他昨夜屡次的索求,难耐疼痛的她匆促答应。
这下子他才真正的离开。
他不忍心再强迫她,更怕她会被他的求欢累倒。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感到莫大的惊喜,这是不管对哪个女人,从不曾有过的愉悦。
她决定实话实说,可是,还是不妥啊,他真的会相信她是炎天的人吗?
她曾经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轻易信赖他人,因为吃亏的总是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信任他,才会搬到他家;结果,却将她的人与心都赔掉了。
“你要我说什么?”
她借机多想些理由。
“说说你怎么还是处女。”最想知道的莫过于此。“不能说谎。”他顺道补上一句。
不过她应该不敢,受够了昨夜的缠绵,她看来是没多大的勇气敢说谎。
“我接客的第一个客人好象就是你。”她有点别扭地道。
“是我?真的?”他故作怀疑。
“嗯。酒馆里的人说有人指名要我陪客,那个人应该是你没错,他们是这样说的。”她不愿回想却不得不说出来。
南震言想想,这大概是裴骆逍安排的。
冷初莫说出这一段,同时也让她回忆起那两个一脸狰狞的男人想对她不轨的事。
她蓦地钻入他的怀里,忍不住抽噎起来。
“怎么了?”他是既慌张又无措。
她只哭不语。
她在颤抖,他为她披上了被子,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该死!光单单接触她的背部竟也惹得他心痒难耐!
这个时候不能起遐想,她还在伤心啊!
她抽噎过后,缓缓地道出一切。
该死!这是南震言听完后的反应。真正该死的是那两个男人,想不到她在那里还有过那么一段差点被人侮辱的回忆。
现下他什么都不想问了,他只想要好好安慰她,试着抚平她的痛。
他抱起她的身子,带往浴室。
“你要做什么?”
“我带你去浴室洗澡。”
说着说着,他已带她来到浴室,一脚踢开门。
“不……不必了,我自己来。”
“你可以走下床吗?”他拿起肥皂开始替她清洁。
她脸红得不得了,才想阻止他的动作,他马上又说:“是我让你痛成这样的,所以我有义务替你服务,你不能拒绝。”
他很霸道,可动作极其轻柔,看到她双退间的血迹,他不禁咒骂起自己。
她不再出声,因为抗拒不了他。
心底对他的情感,此时愈来愈浓厚。
“好多了吧?”
踏出浴室后,南震言还是一样关心着冷初莫。
她记得不久前她才和他吵过一架,现在却对他的柔情有点招架不住。到底要不要继续对他不理不睬,她正苦闷不已。
她仔细想着到底为什么这一个月来她会变得冷漠,真是因为对南震言与克莱拉的关系感到疑惑才暗自生气吗?
克莱拉是他以前的女朋友,这是他亲口道出的。
以前的,那谁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你好象还在生气。”南震言有点懊悔。
该怎么说?她的确有点生气,毕竟她不是完璧之身了,多少令她有些怨叹;并且还是被人强夺的,这更教她恼恨。
“没错,我是很生气。试问,有谁被强暴后还能面对强暴犯嘻嘻哈哈的,我绝对做不到。”她想了老半天,还是决定对他冷淡一些。
他看来也很冷静。
瞬间,整个起居室一片静谧,冷初莫感到背脊直发冷。
他该不会要打她吧?
可是她又没有错,错的人是他啊!
于是,她不畏他投射来的目光,仍是傲骨地直瞪着他。
“你不肯原谅我?”他探问。
她以为他会发怒,但没有。
“你有说要我原谅你吗?”她收敛了些许冷淡。
“如果我说了,你的意思呢?”他看着她的侧脸。
他是有心的还是说着玩的?
反而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铁着心肠说不原谅他,但这样一来她又很难过。
是他的错,她哪来难过的道理?
他扳过她的肩,吻上她的唇,把他想说的话全付诸在这个吻里。
“这样你懂了吗?”
她是点头还是摇头他看不太清楚,但是她的动作让他不自觉浮上一抹笑。
她羞红了脸钻到他的胸前,紧依着他,感受他温暖厚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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