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管理员一口咬定他俩是情侣。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金玉良言,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沟通的。」何熙炜频频点头,以万分受教的的姿态聆听老先生的建言。
「你——」贝晓阳当场傻眼,他不但没有帮忙解释,还故意误导管理员,让他相信他们是一对恋人。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愈描愈黑嘛!欵——」
「走吧!别打扰管理员先生上班了。」
贝晓阳话还没说完,就被何熙炜拉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贝晓阳又开始呕气,转身不理他。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孩子气,但她就是忍不住在他面前大发娇嗔。
她纳闷地在心里嘀咕:奇怪!平常她根本不是这种爱发脾气的人——
在两个姊姊眼里,她从小就独立早熟,任何事都不需要她们操心。而在师长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表现优异、应对得体的好学生。至于在同学及同侪面前,她虽不是亲切和善的好同学,至少独善其身,从来不曾在背后道人长短,更不曾当面对人恶言相向。
只有对何熙炜,她不知为何在他面前,她很容易表现出任性不讲理的一面,好像基因里所有的恶劣因子,只会在他面前发作似的?
她反复地想,怎么想答案都无解。
她想这大概只能印证一件事—
他们果然是天生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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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自己的公寓,贝晓阳立刻抛下皮包,穿过客厅到厨房找饮料喝。
她最近没去采买,冰箱里连矿泉水都没有,只有制冰盒里还有冰块。
真是糟糕透顶,她快渴死了!
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一旁的酒架,发现上头躺着几瓶细长的加拿大冰酒,那是二姊和二姊夫上回去加拿大旅游时,从尼加拉湖区带回来给她的特产。
她向来不太喝酒类饮料,因此一直把它们当成装饰品,连开都没开过,但是今晚,她想自己会需要它,
她需要酒精来增强她的勇气,帮助她对抗惹她伤心生气的大坏蛋。
「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用托盘装着冰块和香槟杯,再将冰酒抱在胸前走回客厅,找了张沙发坐下,迳自转开瓶塞,将淡黄色的酒倒入杯里。
「你怎么又喝酒?不要喝了!刚才在宴会上还没喝够?」何熙炜见了立即皱眉制止,怕她等会儿醉得不像话。
「我很早就想说了,你未免管得太多了,请你以后少干涉我!」贝晓阳放下酒瓶,端起凉凉的冰酒浅尝一口,立即露出笑容。「好甜喔,真好喝。」
原来冰酒根本不是酒,就像果汁和气泡饮料一样好喝嘛!
「别喝太多,冰酒虽然顺口,但是后劲可不弱,你不要因为好喝就像汽水一样猛灌,还是会醉的。」
「骗人!这么好喝的东西,根本不算是酒,又怎会喝醉呢?」贝晓阳不理他,一口气喝光剩余的半杯酒,又倒了一杯。
「拜托你别像老太婆一样唠叨,快说你想说什么?赶快说完赶快离开,我累了一晚,现在很困了。」她用手掩着小嘴,打了个不怎么秀气的呵欠。
忆起自己想问的事,何熙炜脸色立即变得阴郁,他沉默地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间:「你真的喜欢那痞子?」
贝晓阳吞下嘴里的酒,莫名其妙地蹙着眉问:「哪个痞子?」
她唯—认识的痞子就是他啊,还有哪个人也能称为痞子?
「张仲达!」何熙炜恨恨地咬牙,脑子里自虐地不断重播张仲达将她压在长椅上的画面。
「噢!你是说那个大色狼?」光听到他的名字,就让贝晓阳觉得恶心想吐。
「大色狼?」何熙炜迅速转身。「这么说你不喜欢他罗?」
「我喜欢他?咳咳!」他害她差点被酒呛死!贝晓阳拚命咳出走错路的酒,整张脸红得像关公。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好不容易压抑想咳嗽的感觉,贝晓阳立即气嘟嘟地跳起来大嚷:「有没有搞错,他非礼我耶!」
「他非礼你?」何熙炜瞪大眼,显然极为震惊,像被定格似的呆立许久,才小心翼翼地低声求证:「你是说,你不是心甘情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甘情愿了?」贝晓阳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他以为她是水性杨花的浪女,随便就跟初次见面的男人在户外苟合!
看出她气炸了,又喜又慌的何熙炜赶紧解释:「不是啦!我不是故意怀疑你,是因为我看到他和你说话,没多久你就悄悄到花园里去,而他也跟过去,我才以为你们是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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