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一番力气,裴兰蔺好不容易的让她躺在床上,手脚迅速的褪去安禾宜身上累赘的衣着,直到她身上仅剩贴身的内衣裤时,裴兰蔺开始犹疑了。
是该脱呢?还是不该脱?
脱了,会让人血脉贲张,失去理智直扑而上;不脱,有些欲拒还迎的神秘感,男人好像也挺喜欢这一套的……
几经思量后,她还是决定将这主动权留给魏君晔,照她表哥那匹狼的说法,男人还是比较喜欢掌控一切,就满足他们自大的心态吧!
看着安禾宜雪白匀称的体态,她赞美的吹了声口哨,“魏君晔,要是你知道我送上这上帝的杰作,恐怕是得对我满怀感激,毕竟我对自己表哥都没那么好。”
“禾宜,我要走喽,你千万别再睡了,知道吗?”眼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裴兰蔺再次拍了拍好友粉嫩的脸颊。“别忘了,事成之后不要多作逗留,赶快到饭店找我。”
“好……”带着浓浓的睡意,安禾宜潦草地应声。
“愿主保佑!”裴兰蔺侧偏着头,叹息一声,才转过身走出房外,却忘了磁卡留在门边,忘了取出。
楚劭琛从铺着红毯的长廊走近房间,正举起手准备敲门时,却瞥见门上的磁卡,意外发现他的女伴太过粗心大意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让图谋不轨的人发现,岂不危险?
他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推开大门,顺势将磁卡收进自己的长裤中。
乍见满室的昏暗,楚劭琛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茱莉?”试探性的喊了声,他脚步朝床边走去,在月光微弱的照映下,他依稀见着女性凹凸有致的曲线隐藏在轻薄的丝被下,极具挑逗感官。
楚劭琛慢步踱至床沿,指间顺着她的长发来到她胸前的丝被,顿了顿,在她隐约的乳沟中印下一吻。
想必他是让女伴等太久了,要不,她也不会昏昏欲睡的模样,但,夜还很漫长,他会用一整夜来弥补他这小小的失误。
朦胧中,安禾宜仿佛嗅到男子阳刚的气息。
一阵哂嗦声后,她感觉到床的那头陷了下去,在她来不及弄清楚时已然滚向那处低陷的床身,随即而来的是一具火热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透过薄被,她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吻向她的颈间,楚劭琛蓦地停住。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怀中女子身上的馨香有些不同。在PUB中,他闻到的是一阵浓郁的“毒药”香水味,然而他这会闻到的却是一股淡淡的婴儿香?!
为了再次印证自己的想法,他高挺的鼻子在她锁骨与颈间来回摩娑。
“甜心,你换香水了?”唇舌熨贴在她好似沾了蜜的肌肤上,他确定酒精尚未让他辨别不清气味的差异性。
他舌尖的亲密令她不禁轻颤起,“没有……”
“但是,”像是要一探究竟,楚劭琛继续用他独特的方式,扮演着福尔摩斯抽丝剥茧寻求答案的精神,“你的味道很不一样。”
接连的细吻使得安禾宜全身的细胞复苏起,酒意也退了几分。
“是爽身粉的味道……”精神与感官的拉扯下,她好不容易再度找回自己的声音用中文说道。
自小,她总爱在沐浴过后用粉扑扑上一层爽身粉,淡淡的馨香却不呛鼻,直到如今,这习惯依旧没改变。
爽身粉?怪不得了,难怪他会觉得有婴儿的气味。
“想不到你中文说得这么好。”听见她流利的中文,楚劭琛倒有些讶异了。“我以为那玩意只有初生的Baby才会用,想不到在女人的身上却也极其合适。”闻惯香水味的他,似乎在此刻也觉得爽身粉其清新的独特性。
“有个东西抵住我,你可不可以将它移开,那样让我很不舒服。”她必须得说,她真的忍了那不知名的东西很久了。
虽然裴兰蔺要她秉持着少开口的原则,只需让对方主导,但她真的不习惯那硬物透着被子一再的磨蹭自己,那让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的,而习惯照自己条理办事的她,的确无法接受濒临失控的自己,那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过于疯狂,也太过罪恶。
楚劭琛发出低沉的笑声,但却不以为她真不知抵在她身上的“东西”为何。
女人他看过不少,这个茱莉绝不会是个处子,这点他在PUB中就能一眼断定。
“等会儿你会觉得舒服的。”啃咬着她的耳根,他性感的道。
倏地,她倒抽口气,“但是……”
“照着你身体的感觉走,别试着抗拒,你会发现身体的感觉是最诚实,也最直接。”奇怪了,他记得在PUB时,她的反应就如同自己一般的迫不及待,但为何到了这,她又开始变得紧绷、放不开?难道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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