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龙扬大叹了口气,眼神有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你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啊!年纪都已经老得快要行将就木,更别谈啥生平大志了。不过,如果勉强要说是有什么嗜好的话,那大概就是像猪圈的猪一样,又懒又喜欢睡觉,所以,这种已经榨不出什么好东西的人,根本没什么值得交往的,你大可以不必去理会他们,只要好好的记住有关我的一切就行了。”
随着龙扬的话落,“呯!呯!”的两声跌落沙发底下的巨大摔跤声,顿时,成了这偌大厅里的惟一声响,这下子,就算原本还残留有些许睡意的白皓然和雷杰,也不得不醒了。
什么跟什么嘛!他们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十足的火光。
“嗯哼!我说咱们龙门社里,最、最亲爱的社长老大,可不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什么叫作已经榨不出什么好东西?”白皓然揉着跌疼的屁股,不平的咬牙切齿道,“真想不通我们到底是哪儿去得罪你了,干么无缘无故的就把我们贬损成这副德行?”他没好气的白了龙扬一眼,“我看啊!八成是你脱离黑道太多年了,连什么叫作最基本的兄弟道义之情,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接着,白皓然又唱戏般悲哀的摇着头,“唉,真是枉费我们白白跟了你这么多年,真是太不值得了!”
“对!说得好极了,我心有戚戚焉。”雷杰点点头,一向冷漠十足的脸,此刻是写满了万分赞同,“把自己介绍的那么详细,连祖宗十八代都差点抖出来,而轮到了介绍我和阿皓时,你就竭尽所能的能损则损,能贬则贬,还叫人家桑妮不必理会我们。唉——”他摇摇头,伤感的叹了口大气。
“我们俩真的是三生不幸、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瞎了慧眼……等等等,才会将我们一生中最宝贵的年少光阴,浪费在跟你这种专门陷害忠良、残害无辜、卖友求荣、薄情寡义、吃人不吐骨头、骂人不留口德的小人身上。”必要时,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雷杰,口齿还是可以变得十分犀利的。
“对,我要你把我们浪费在你身上的青春岁月给还来!”白皓然激动的挥着手,忿忿不平地怪叫着,跟着雷杰一起瞎起哄。
桑妮被他们滑稽的表情以及好笑的对话给笑岔了气,一双手猛擦拭着眼角奔流不止的泪水,太好玩了!实在太好玩了!
难得一来到二十世纪探险,就让地遇上了这么个一群古怪好玩的人,要是这段时间她能混在他们左右的话,这趟时空旅行的日子,铁定会变得多彩多姿,也不愁没人陪她斗嘴玩了。
嗯,没错,与其像只无头苍蝇的乱闯乱逛,或者是因初来这里无地方可去,而到处流落街头,那倒不如紧缠着他们,搞不好还会见识到什么不曾见过的事也说不一定。
因此,桑妮心里暗下了决定,不管他们会不会同意收留她这个穿越时空而来的女子,她都打定主意留在这边不走了。
至于她刚刚打破那只花瓶之事,桑妮罪恶的吐了吐舌头,要是他们问起的话,她只好来个死不认帐,说是刚才地震震倒的,或者是外面风大吹倒的。
反正,据她参考二十世纪纪录片上的记载,这时代的人讲求的是人证和物证俱全,她既没有笨得留下物证,当然也不可能有人看到她因一时失手,而将那只花瓶砸个稀烂,所以罗,权衡之下,桑妮决定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唉!只不过是可怜了那么美的一只花瓶,为了赎罪,她一定会为它哀悼三分钟的。
“好了,你们不要再闹了,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我这堂堂“龙门社”的社长,竞被你们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副社长说得一文不值,那你们就准备等着卷铺盖走路,回家去吃自己吧!”龙扬端正脸色,故作正经的说道。
岂知,换来的却是一阵猛烈的唇枪舌战,看得桑妮直呼过瘾,一张小嘴咯笑得阖不拢,直到好一会儿,厅内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龙扬三人,虽东倒西歪的散坐在各地,但是三双眼睛却有志一同的望向沙发上,那个不晓得到底是让瞌睡虫给悄悄进占了,或者是笑累了,而沉入睡眠中的桑妮直看。
“龙,你认为她是怎么进来的?”雷杰着实好奇。
龙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此刻他的心也乱得很。
雷杰听了好不讶异,他微微的挑高眉头,“就这么简单?四个宇?”乖乖隆的咚!这根本不像是龙扬惯有的作风嘛!
他刚才望向大门,发现上面的开关锁,与他们昨个夜里要入睡前—模—样,并无被动过的痕迹;而这里又是二十八楼,也是保全设施最严格的一层,防盗之严密,连一只蚊子都甭想飞进来,更何况是他们眼前这名看似弱不禁风,对他们完全没有丝毫防备,就沉沉入梦的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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