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你屁股就不错了。”楚御冷哼道,“急救是你自己来的?”嗯,不错!这块朽木还可以雕一雕。
“不是。”明知道他听了后可能会火山爆发,夏侯禧祺还是选择当乖宝宝说实话。
“我就知道不可能。”楚御收回那句称赞,“这家伙的手法很专业。”他还以为她开窍了,毕竟他已经教她教了快十年!
“那他没骗我喽?”夏侯禧祺喃喃地说。真糟糕!她真的要那么久才能好呀?
“轩辕靳吗?”涓一下子就猜到她说的“他”是谁。
这么说起来,西门之死是出于他的手?祺是不杀人的,顶多要人生不如死罢了。涓沉思着她带回来的情报。
“我要出任务耶!御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啦!”夏侯禧祺扯着楚御的医生服撒娇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他故作深思状。
“真的吗?”她睁大一对明亮的眸子。
“只要你认命,抱着必死的决心,有壮烈成仁的打算。”他咧开了不怀好意的笑,“别忘了替我向上帝问好呀。”他懒洋洋地揉乱她的一头黑发。
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也回给他一个甜腻的微笑,“你放心,我会记得在上帝面前替你多美言几句的。啊,对了,御哥哥,你听过天妒英才吧!”
阿根廷冥界
两个礼拜后,夏侯禧祺还是抱着一身的伤搭专用直升机飞往冥界。
“你是新进来的教官?”来接机的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身穿迷彩装的夏侯禧祺,眼神中有着难解的饥渴。
这些人是多久没看见女人了?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以公事公办的态度道:“我相信通知上说得够明白了。”
她看未来这些日子里,她晚上也甭想睡了,光是应付这些偷袭者就够了。
“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男人别有深意的眼神一点也没有隐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句话由他口中说出,似乎有着不能被解读的弦外之音。
“是吗?那就先谢谢了。”她嫣然一笑,相信这些家伙们会为了她这朵笑容自行先去打一架。
“来了吗?”位于树林聚集处的建筑物中走出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手中拿着马鞭,看肩章似乎官阶不低,长得也不难看。
“报告!人已经到了。”来接机的男人一看见这人,马上就变得既卑微又渺小的模样。
这人是这里的老大吗?夏侯禧祺迎视着他的目光,在心中猜测着。
“过来。”他仔细地看了她一会后,朝她下了个命令。
“请问,我可以先知道你的名字吗?”她落落大方地以就事论事的语调说。
眼前的男人给人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眉宇间散发着逼人的傲气及严厉,肤色介于白人与黄种人之间,她知道自己得小心对付这个家伙,他……不简单!
“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法律,别妄想挑战我的权威。”男人平稳地陈述。
“你是典狱长?”她试探地问,但又要把这句话说得满不在乎,状似随意提起。
“典狱长不见得比我大,你最好切记这点。”男人冷冷地说,忽然毫无预警地扑向她。
夏侯禧祺一侧身避开他的攻击,随即跳离他伸手可及的范围,“这不会是贵地的待客之道吧!”
“普通军校的学生会有这么利落的身手吗?”男人斜睇了她一眼,复又展开攻击。
“难道你不是普通军校毕业的?”她低头避开他的拳头,接着一脚扫向他的脚踝。
她的每一个攻击都像是最优雅的舞蹈,修长有力的四肢伸展着,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说,你究竟是谁?”男人问着。
她心头一惊,才稍一分神,就被擒住了右手,她痛得闷哼了一声。该死!她骨折还没好。
“你不是夺魂使者。”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因疼痛而五官紧皱的夏侯禧祺。
“夺魂使者?”她不动声色地反问,把所有的讶异全收进心底。
这男人……是南宫?
“想保命就少发问。”男人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向刚才那名男子丢下了一句,“检查她有没有带武器。”说完,他就走回建筑物里。
夏侯禧祺揉着疼痛的右手,在心底暗自呻吟着,这样的她只能智取,而不能力敌。
“对不起!你行李中所有的东西全得接受检查。”弱小的男子一下子又变成大男人了。
“你们所谓的违禁品是什么?”她没力地问。
“行动电话、刀、枪之类的。”男子盯着她的右手回答,眼神中有着难以被了解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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