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水馨的鹅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干嘛这样?真的这么急着走?那个讨厌的黏人精就这么重要?」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向槐回头,诧异反问:「不是妳要我走的吗?」
「我哪有?明明是你自己迫不及待想回去陪宋纭珊吧?」斩水馨不顾旁边弟兄都静了下来,怒火攻心,几乎口不择言,「才几个礼拜的时间,就已经离不开她了?拜托,她才几岁,你现在想换口味泡妹妹……」
向槐伸手按住她的唇,俊脸上,表情严肃冰冷到可以让旁人胆寒。
「不要再说了。」他很低很低,很痛心地说。
杏形美胖里,燃烧着火热的愤怒,她瞪着向槐,狠狠的拨开他的手。
「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她的自尊逼得她不得不说,不能不揩下狠话。
向槐不愿让情况爱得更难堪,决定先离开,冷静一下。
何况,在弟兄们面前吵架,多么难看!
「水馨,何必这样呢?」
「是啊,不要这样啼。」
「那只是工作,我们都知道……」
「谁没有工作!谁像他这样因睁眼说瞎话!」斩水馨倔强的反应,在他身后回荡。
他知道自己只要哄她两句,事情就过去了。
但相反地,水馨只要多体谅他一点点,软软说一句「讨厌,……向槐就会软化。
他吃软不吃硬,脾气上来的时候,他比谁都硬、比谁都冷。
大步走出了酒吧,向槐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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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点陪我嘛。」
半个小时之后,他又回到了起点。
不,不是酒吧,而是更早之前的那个起点。
其买他不用回来的。他已经打了电话回中心,确认一切没有问题;也问过哲卫,知道完全没有任何奇怪的人进出……不过,他还是想自己看一下。
看一眼就走。现在已经午夜一点,她应该已经睡了。他可以进去看一下,然后离开,不会吵醒她。
职责所在,没办法。
他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走进一片幽暗,只留了墙上小灯的客厅。脚步声被长毛地毯吸收,高大修长的身材敏捷而俐落地移动。
卧室还有灯光透出。宋纭珊大概忘记开灯了。
走到卧室门口,才探头一看,向槐的心头条地一凉。
宋纭珊不在床上。
他倒抽一口冷气,脑中立刻开始沙盘推演数十种不同的可能性。
又溜出去玩?希望是。不,他随即推翻自己的想法。他不希望是这样,他希望她是在洗手间。
可是洗手间的灯没开,也没有任何声响。
还是,她跑去书房看电视?但刚刚经过书房的时候,明明没人:「姨?向槐?!」突如其来的,一个娇软又熟悉的嗓音响起,充满着诧异。
「我怎么没听到你开门?什么时候进来的?」
心头重担突然落地,向槐吐出一口长气,一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几秒钟之后,向槐才注意到……她在床的另一边的地上,所以刚刚他才没看到她。
诡异的是,她整个人正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姿势。
「妳‥‥在干什么?」向槐眨了几次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才开口问。
「练瑜伽。」她很轻松地回答,就算双腿扭成麻花状,双手撑在头迸,角度奇异,她还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谈笑风生。
「妳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在做瑜伽?」
「因为我睡不着啼。做瑜伽可以放松、有助睡眠。」她闭上眼深呼吸,慢慢吐气,又换了一个姿势。
然后,又睁开一只眼,偷瞄他。
向槐扬起浓眉,「怎样?」
「你下次也可以试试看,你需要放松。」
他靠在门迸的墙上,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放松?
说来好笑,此刻他居然开始觅得,睽违了一晚上,始终追求不到的放松感,缓缓的蔓延。
这个今他精神紧张的「主因」,居然也能让他放松?
他居然离开了弟兄们例行的聚会,只为了在这里和她聊瑜伽?
他大概是累坏了。
「没事了?做完瑜伽可以睡了吧?」他淡淡说,直起身子,准备离开。
「那我就先……」
话还没说完,本来还在地板上的人儿,突然跳了起来,往他冲过来。
向槐反射性地退后一步,紧靠在墙上。才一眨眼的工夫,他的怀里就多了一个软绵绵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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