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那是SalvatoreFerragamo手工软革便鞋踩在地毯上,幽微、神秘、高雅的声音。
梁荧惑的心怦怦狂跳。门开了,皇泰清穿着休闲式西装、牛仔裤,笑着,朝她走来。
「惑惑,」他叫她,取出手上天鹅绒盒里的坠炼,坐在她身边,手臂圈绕着她,将链子戴在她白皙的颈子,然后吻她,说:「妳这个傻瓜。」
梁荧惑抽气两声,哭了。「你不是带着扬天莲走了吗?」
「没带妳,我哪儿也不去。」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的惑惑──」
「你没带我,也回了皇家;你以前没带我,也来了海岛;我受伤,你没带我,一样离开……」她在他怀里翻旧帐。「你没带我,哪里都能去。」
皇泰清苦笑,只能吻她,终于知道她这一阵子在闹什么别扭了。
她又说:「扬天莲呢?」
「她没来。我想她跟莲叔会过得很好吧。」他说着。当他发现她不见,在码头疯狂找她时,他无法管其他人过得好不好。
细细回想,他的心时时刻刻被这小女人占据,他以为浪荡子的心是自由的,他的自由,其实就是惑惑。
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别的星,只有惑惑,只有火星──
惑惑,妳是星,我是天,我们不分离。皇泰清的船艇起锚了。
这个晚上,是火星最接近地球的日子。天空中,那颗最红最亮的星,近在桅杆顶。
皇泰清的舱房里,那个插着剑与花的大土罐,今日,依旧繁花簇拥单剑。梁荧惑照样砍它一地断梗落花。
皇泰清进房,看了看,笑了笑,拿着剑,走到卧房。那小女人趴在床上,贴照片,写笔记,近期准备交给她父亲梁亚夫的出版社,出一本浪荡子慈善纪实。
「惑惑,」他叫她时的嗓音,总是柔情缠绵。「妳不到甲板观星吗?今天是『冲』,火星很漂亮──」
「我就是最漂亮的火星。」她下床,回身看见他手里握着剑。「你干么拿着那把剑?」
皇泰清笑了笑。「我有件事要告诉妳──」
「什么?」她马上问。
「这把剑剑柄的护手盘里,原本藏着一个戒指。」皇泰清说着,双眸带笑看她露出好奇的表情。「这剑的指环是要给我的妻子的……」
梁荧惑表情转惊讶。
皇泰清笑着,往下说:「不过,我这把剑的指环被我卖给一个收藏家──」
「什么?!」梁荧惑大叫。「那是你妻子的东西!」她的嗓音很不满。
皇泰清笑容更加扩大。「所以,我想请妳原谅我,好吗?惑惑──」他看着她。
梁荧惑呆了一下,美颜一闪,笑了,走向他,伸手抱住他。
皇泰清也抱住她。「记得我割下妳的那一绺头发吗?」
她在他怀里点点头。他说:「我把它放在原本放戒指的剑柄护手盘里──我妻子的东西。」
她甜甜地笑着,问:「你卖掉我的戒指的钱呢?」
「拿去投资廉兮的『秘密事业』了。」他答道。
「廉兮有什么秘密事业?」她仰起脸庞。
他吻她的唇。「以后妳就知道了……」
好吧,爱卖弄神秘的浪荡子。她在心里嘀咕着,唇回吻他。
他抱起她,走出舱房,上桅顶瞭望台,看着天空中最红亮的那颗星──荧荧如火,迷惑他心。
他是天,她是星,他们永不分离。
【全书完】美少女的「关键七」岳靖
堂哥的两个女儿Alice与Coco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大女儿Alice今夏刚考完基测,小女儿Coco要升国中,趁暑假能玩,我便收拾行李到堂哥家住一阵子,和两位美少女同乐。
我和Alice、Coco大概半年没见面,上次一起同欢乐是农历过年那段日子。其实我们姑侄感情挺好,但因为Alice今年参加基测、课业繁重,我就没敢像以往一样三不五时到堂哥家打扰,待Alice基测过后,我才上门去。
半年不见,Alice已长得跟我差不多高,一头遗传的曲发(wavyhair)烫得笔直,没了家族基因特征。我们家族有几个遗传标志,最常见的是酒窝(一定是左边深右边浅)跟曲发。据说,Alice上国中这几年很在意曲发这个问题,堂嫂索性让她去烫直,免得她成天不专心念书。其实曲发没什么不好看,只是没有直发(straighthair)直,又没有鬈发(curlyhair)卷,没法像直发一样服服贴贴,也不会像鬈发乱得有型,Alice的个性固执又极端,大概受不了这种要直不直,俗称「自然卷」的发质,才把头发烫直。Coco就接受得多了,发型还是保持一贯的波浪马尾。我在想Alice哪天会不会去打那个什么什么酸什么什么杆菌的消除酒窝……唉唉,Alice呀,我们是一家人吶,还是要保持家族的「正字标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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