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的声音起了作用,祁烈停在柳家那对母女有三步远的位置,低眸冷睇。「我老婆呢?」眼底有着寒透骨子里的冷意。
「笑话,你找女人跑到我这里来撒野,有没有搞错!我一定会告你非法入侵民宅。」死到临头犹未知,柳夫人一心想着祁家害她到多惨的地步,勇气一出,跟他叫嚣。
「砰」的好大一声,祁烈已将楼梯边的摆饰品,全部一扫而空。
「我问妳冰儿呢?」他咬牙道,下颚青筋更是一条条的暴突浮现。
「她……她不在这里。」柳心铃吞了吞口水,代替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母亲回答。
这男人……好可怕!她以前怎么会以为他是无害的!
「师丈,她骗人,我看见她和另一个女生一起把躺在车上的秦老师抱进屋里的!」施乐铭在后头澄清。
「她人呢?」这是祁烈最后的极限。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在这里……」
一把手术用的利刀在柳心铃面前晃了晃,银白的刀身与那张阴森面孔相互辉映,她很怕他下一秒用那把亮晃晃的刀子对自己做什么事。
牙齿吓得发颤,她连话也说不好,「我……是说真的……秦冰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妈本来把她关在客房,要等……晚上,郝小姐会去替她打麻醉针,然后……然后周家的礼车会来接她……
「可是,到了郝小姐该打针的时间……这两个人……却都不见了,我和妈也在找她们……」
断断续续的声音一结束,室内便笼罩在一片紧张寂静下。
「该死!妳们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祁烈蓦地暴吼一声。
她们太自私了!
他半瞇起黑眸,心中激起澎湃怒火。这么对他的冰儿,他绝不原谅她们!
「祁烈,你别激动!」
祁父、祁母一人一边抓着祁烈的膀子,无奈两个中年人的力气始终敌下过年轻力盛、火气正旺的健壮男人,祁烈不用多少力气便挣脱。
他来到两母女瑟缩的沙发前,用小巧的手术刀在沙发皮面上划上一道,别小看小小一把刀,一样可以划破厚硬的皮革。
「我要知道冰儿在哪?不准骗我!妳嘴里的周老板是谁?妳们已经把她送到周家,遗是把她藏起来了?」
「我说了,我们真的不知道秦冰儿在哪里。」见他又往沙发纵向划上一刀,皮开棉絮蹦出的场面惊悚骇人,柳夫人哪敢不老实回答。
某人却不相信。「那我换个问题好了,妳们知道切割人体的肌肤有多容易吗?」
祁烈的口气像在说「今天天气好吗」一样的轻快,但问题却问得相当诡异。「只要利器够锋利尖锐,不需费力便能刺入人体的皮肤、内脏,甚至骨头。就像用餐刀切奶油那么简单,很轻易便能刺穿胸骨,当然,不只皮肤,大肠小肠,也是相当脆弱,别扯太用力,不然……」
祁烈从皮革沙发中勾出一条较长的丝绳,刀面一扯,「啪」一声,简单就断了。
「不……不要再说了!」
如此血淋淋的具体描述,柳心铃掩嘴作嗯,柳夫人已经听的快厥过去。
祁烈将他所学的人体解剖认知,用阴森口吻不断讲述,沙发椅让他一刀在手,毁坏得差不多,连抱枕都让他拿来当作开刀的对象,就为了让演说的十八禁内容更加逼真。
别说柳家母女了,就连他自己的父母也都听得鸡皮疙瘩全起,他们一个捂住小孩两耳,一个遮住小孩双眼,仕绝小孩污染。
「我求你……别再说了,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秦冰儿在哪……」柳心铃的求饶声是愈来愈小,看得出她所受的惊吓相当大。
「怕了?」祁烈冷哼一声,森冷一笑,「真是怪了,妳们这两个没心没肝的人有什么好怕?除非妳们把冰儿交出来,不然我还有更多精采的想告诉妳们……」
「够了,祁烈,别再说了!」
「我还没说够……」
祁父的斥责声根本人不了他的耳,是一道开门声打断了他欲继续的动作。
祁母则喜出望外看着门外站立的人影。
「咦?爸?妈?烈……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恭喜!他们得救了!秦冰儿原以为要对抗郝柔会很辛苦,毕竟她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孰料,当她屏息等待来人进入时,竟是一脸愧疚的柳庭儒。
他速速解开绑住秦冰儿的绳索,再带着她悄声下楼,以便顺利逃出柳家,别墅外,正停着柳庭儒的车子,而里面,居然躺着昏迷的郝柔!
这一切,自然也是柳庭儒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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