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花蕾,你左手手指上戴了什么?”好刺目,闪光灿灿。
“嘎?!这是……”一只钻戒。
莫筱亚狐疑地举手一瞧,当场一怔。
“你、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孩子都生了,我还不把孩子的妈娶进门,岂不是被你们说禽兽不如。”
谁骂得过他,嗓门不够大吧。
“作贼心虚”的康永泽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囔囔,一副他很委屈,被迫娶老婆的模样,先声夺人好掩饰他趁人昏睡不起时,偷偷地套上戒指,让人不得不认账的事实。
可是,他想娶,也要问人家嫁不嫁,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强盗行为实在太可耻了,让人很无言。
不过,拾又镜和莫筱亚没揭穿他的小人行径,两人相视一笑,一切情情爱爱化为烟云,尽付日后的谈笑中。
***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鞭炮声不绝于耳,私人创办的“失婚妇女基金会”正式成立,会址设于日式建筑“泷之屋”,荣誉会长管仲贤,执行长龙之物樱子,特别助理有三位——铁木兰、风亦菲、莫筱亚。
今天同时还有场别开生面的婚礼,特别助理之一的莫筱亚下嫁某知名广告公司创意总监,她是梅开二度,却是嫁同一个男人两次。
所以这一天也特别热闹,广邀各界嘉宾,上至政坛大老,下至升斗小民,几乎都是应邀来宾,喜筵以欧日复合式自助餐供人随意取用。
更独特的是新人不收礼金,他们在“泷之屋”的入口摆了四个捐款箱,依个人财力决定捐款金额,全部所得捐给该基金会。
而新郎上一次结婚的三名伴郎也都盛装出席,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成了招待,负责挡酒,不能让新郎沾到一滴酒,不然新郎威胁要痛扁他们一顿。
“你们不觉得很刺眼吗?”前伴郎一郑玉锋发出不平。
“非常刺眼,哪有人抱着小孩拜堂。”前伴郎二殷海洋摸着平头,同样不满,
穿西装的话,可能还不那么格格不入,问题是,穿着红蟒袍的新郎一手拿着红线,一手抱着奶娃,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不要嫉妒,难道你们想参加他们第三次婚礼?”前伴郎三卓文晋此话一出,其他两人瞬间脸色发白。
人家结婚关他们什么事,为什么要摄于新郎淫威,从头包到尾,没得吃、没得喝,还得扮笑脸,跟每个不认识的人说谢谢,哈腰鞠躬。
更过分的是,这场婚礼所有支出报“公帐”,康永泽一个人娶老婆,他们三个合伙人出资,这还有天理可言吗?因此,两次就够了,没人希望再来第三回,荷包实在吃不消。
“要不要去跟新人说几句祝贺的话?”身体微恙的执行长如此提议。
不要。殷海洋直接摇头。
你疯了。郑玉锋瞪着眼。
“好吧,那我去瞧瞧,待会你们多费心了,我好像又发烧了。”这烂身体,三天两头挂病号。
“什么?!”
“又?”
两人瞪大眼,一副被雷劈到的呆样,顺便打两个惊恐不已的样子。
三人少一人,表示他们得喝更多的酒,应付更多的人,分担更重的责任,而他,一走了之。
天哪!救郎哦!想让他们早日投胎吗?
可是他们又不能说不,不得不认命,因为卓文晋的健康状态真的很差,他肝不好,有长年胃疾,心脏出了点小问题,胆汁有逆流的现象,肺叶有一边稍微塌陷……
总之,他是医生的最爱、医院的常客、临床试验的白老鼠,人家是三餐加宵夜,他是二十四小时药不离身,用药吊着命,谁敢让他太操劳。
所幸他智商相当高,别人九十九分的努力,他只要一分天份就能追上,因此他这个月上不到十天班的执行长才能统御全公司,备受爱戴。
“猪小妹……咳,小亚,你家暴龙呢?”怎么缺了一个?
白胖体型已是过去式的纤柔女子掀起红盖头,看了眼。“小暴龙饿了,他抱着儿子找奶去。”
两人的儿子已经五个多月大了,因为老子与小子争宠,所以小暴龙不满两个月就断奶了,改喝冲泡的牛奶。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星光广告的执行长卓文晋。”他自我介绍。
偏着头,她故意想了很久。“没什么印象。”
“喔,是吗?本来想跟你解释你失踪那一天所看到的情景,既然你想不起来,也就不必说了,那就祝你们白头到老……”他话说一半,作势要离去。
“等一下,卓执行长,听听也无妨。”原来她那天撞上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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