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靖恒急躁的追问。
“有人说是斐老板另结新欢,也有人说是紫岚一心求去,总之他们在半年前分手了,裴老板另娶娇妻,紫岚则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方靖恒无法遏抑的喃喃自语,“她为什么不回家呢?她会去哪里?她能去哪里?”
罗锦村任由方靖恒陷入一阵焦虑与心急之中,他无从去回复这个也令他困惑的问题,只是他明白五年后的方靖恒纵使有了改变,但牵挂翁紫岚的心却始终如一。
中秋节的夜晚,凉风轻拂,空气里隐隐有一丝萧瑟的秋意。
这是中秋之后,一个灰云薄阳的上午。
桂园居的每一分子又在慈安的园区内各自奔忙着,方靖恒独自骑着变速自行车从后门出发,满怀心事的踏上往翁家的路。
虫鸣鸟叫的山妥腰处,翁家的大门静静的敞开着。四壁萧然的大厅中央,方桌上有几瓶凌乱倒置的空酒瓶和一堆散乱的花生壳。
方靖恒踩着沉重的步履一脚跨进无人的大厅。
“有人在吗?”他一面环视陈旧的大厅,一面朝屋里呼喊。
“伯父!伯母!你们在家吗?”他放声再唤,希望翁紫岚的父母会适时出现。
屏息等待闪,他突闻一阵抽水马桶冲水的声响传出。继而零碎吃重的脚步声紧传入耳,刹那间。翁老头沿头厅旁的走道,一手寻求倚仗似的竖按着墙,跌跌撞撞的由屋里出到大厅。
“你是什么人?”翁老头用眼尾觑着方靖恒,身躯像是失去重心般的摇晃不定。
“我是方靖恒。”他稳稳的站在翁老头眼前。好让翁老头能够看清楚他。
“方靖恒?!”
翁老头血丝满布的双眼木然的仰视他,良久之后,那张平板的面容逐渐扭曲成鄙夷的神态,点点记忆全数回到脑子里。
“臭小子!”翁老头粗暴的对方靖恒的胸膛猛然一击.“滚!现在就给我滚!”
来势汹汹的一拳将方靖恒击恨了数步,但未能打消他来时的动机他,他抚着胸口,庆幸翁老头因老迈而失了力道。
“你还不滚!”翁老头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气急的冲上他,迎面挥手又给了他一拳。
这一回方靖恒有了准备,他闪过拳头,快速精准的将翁老头挥出却扑了空的手臂稳稳的抓挡于半空中。
翁老头凶恶的瞪大了眼,猝然使力,硬是收回被方靖恒所掌握的手臂,旋即那张暴怒的嘴脸在转瞬间比为诡谲的冷笑。
“臭小子,你要能捧上百来万来孝敬我,我马上就把紫岚的消息告诉你。”
“钱!钺!钱你满脑子只想着钱!”往日情影如现目前,方靖恒掩不住激动的厉声斥责,“因为赌,你拆散我跟紫岚。为了钱,你甚至不惜牺牲紫岚,硬逼她嫁给一个足以当他父亲的陌生人,除了钱,你何曾想过紫岚的幸福?”
“你废话少说,要想找紫岚,先拿钱出来,”满身洒气的翁老头脚步虽不稳,口气却坚硬如石。
方靖恒知道跟翁老头再耗下去也势必一无所获。有这样丧心病狂的父亲,方靖恒更回担心紫岚现在的生活,他得想办法与翁伯母私下会面,期待从她那里得知紫岚的下落。
清晨的渔港已见忙碌穿梭的人潮,方靖恒老远即从一群整理渔货的老妇人中看到翁母的背影。
他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本地人,别说是在渔港,就是村子里每个人几乎都还记得他是谁,他考虑再三,为免他的出现引起一些谓的传言,最后还是沉住气,静立远观,以另觅适当良机。
将近八点时,翁母于忙碌中抽身,匆促的徒步离去。方靖恒的单车隔着好一段距离跟随着,因路上人群络绎不绝而未敢近身。
他一路紧随翁母由渔港返回半山腰的翁家,当她急步跨入屋内时,方靖恒不禁开始懊恼自己错失了机会。
他在屋旁的树丛间犹疑了许久,且在他颓然欲离开之际。却见翁母携着一名小女孩自屋里走出,沿路往下坡走。
那小女孩是谁?方靖恒再次骑上单车疑或的跟上祖孙两人。
他注意到翁母与小女孩沿途并未交谈。一迳行至山下的小溪旁才歇脚告停。
就趁这时候吧!翁老头不在场,溪边的路旁义无过往路人。再没有比此时更好的机会了。
他就地停下单车,正想上前,忽听闻一阵儿歌乐声由远处传近,他下意识的退至溪边的大树后,未几却闻高唱的儿歌声与汽车引擎声同步逼近。
“是慈安的娃娃车。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卉娟
方靖恒
赵筠
斗气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