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吗?」
「我好喜欢喔!」她甜甜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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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左夙汎后脚才踏出国门,黄家驹便开始整顿公司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左夙汎的阴影,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却见双亲坐在客厅里等著,摆明了有事。
黄家驹放下公事包,很无奈的走向父母。他当然明白他们想跟他谈些什么,打从他过了二十六岁生日,父母就要他成家,可是他迟迟找不到意中人,落得三天两头的被耳提面命一番。
「爸,妈,还没有休息呀。」
「等你啊!」柳燕玲瞥了儿子—眼,然後把目光放到丈夫身上。「老公,我们结婚几年了?」
「三十一年。」黄正雄笑著答道。
「那你几岁娶我的?」
「二十七岁那年。」
「几岁认识我的?」
「二十四岁。」
「妈。」黄家驹简直就要崩溃了。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柳燕玲不耐的道。
「小孩子?」黄家驹嗤之以鼻的回道:「妈,我将近三十岁的人了,你居然还说我是小孩子,有没有搞错?」
「我哪有搞错?没有成亲就是还没有长大。」
「妈,你这是什么歪理?你想想,娶老婆不就是有个女人?我想要女人还不容易,我早就长大了。」
「不负责任的男人才会说出这种话。你扪心自问,外面的女人也算老婆吗?而且你要搞清楚,我要的是一个媳妇。更重要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就该负起家庭责任,而不是付些钞票就可以打发女人。」
「妈!」
「我不管。总之,从今天开始我给你半年的时间,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结婚。」地下最後通牒。
「妈,你闲什么玩笑!颜振邦不也还没有结婚,就没见他父母对他规定期限。」黄家驹真是哭笑不得。
「可是振邦有个女朋友。」
「但他还是没有结婚呀!」
「他父母总归是指日可待,而你呢是遥遥无期!」
「好,那许明智呢?他要结婚,可是新娘跑了,你说这个样子好玩吗?」他倒是不气馁的再举例。
「至少他有过未婚妻,而你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黄家驹败下阵来,只好向父亲讨救兵。「爸,你跟妈说一声,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黄正雄睨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搂著老婆,「老婆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一时间,黄家驹觉得天地都变了颜色,他昏昏沉沉的走回自己的卧室,连声晚安都忘了说。
柳燕玲看著儿子的背影,想起黄正雄曾经说过的事。「老公,还记得你提过的那个女孩左夙汎吗?」
黄正雄点头。想知道左夙汎的事情并不困难,他们之间的风风雨雨本来就传得很快,加上他听说这件事情后,又刻意请人打听,所以虽然没有真正见过左夙汎本人,对她和儿子之间的事情,却是了若指掌。「记得,怎么了?」
「你说她跟咱们家驹是不是有可能?」柳燕玲暗忖著这个可能性。
「你想怎么样?」他眼中尽是宠爱。
「助那个女孩子一臂之力。说真的,我还真是欣赏这个不顾世俗的眼光,死黏著咱们儿子的鬼灵精。」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
两人为抱孙有望而计画著——
回房后的黄家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不禁双脚发软,心脏无力。
许明智的近况相当可怜,被新娘子当场放鸽子不说,之前追求的丰功伟绩简直足以登上金氏世界纪录的「笑话集」。眼见即将迈入礼堂,以结束那令人啼笑皆非的浪漫史,却愕然发觉新娘子在众人面前匆匆的现身,接著就消失无踪了。
于是,他被众家亲戚追赶著去寻妻,若寻不著妻,他也不用回来见江东父老了。然而新娘子早已登上飞机,跟她两个损友——左夙汎和江紫芸,飞到国外玩乐去了,唉!可怜的许明智,一世英名全毁在方红叶的手上,恐怕这一世再也无法翻身了。
这些都还不是他担忧的事情,最令他放心不下的是那个左夙汎。原因无他,只因前些日子许明智全身挂彩,他还以为他出车祸了。
结果颜振邦却告诉他,许明智是被一只母老虎弄伤的;那只母老虎不是别人,乃左夙汎是也。再想到那日她在楼梯间抢救他的眼镜时,所展现的非凡武功,怎不让他胆寒呢?
万一有一天,她一个不高兴把他给宰了,恐怕都没有人敢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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