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玲瑛红着眼瞪规他已然走出门外的身影,一时气急,再度拿起桌上的东西就丢,完全没考虑到自己所在的场合。
凌沄别想就这样摆脱她,如果温柔没用,她就不信找不到其他的法子治他,这辈子只有她不要的男人,没有她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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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连串的新闻辞藻飘散在不大的空间里,槿枫坐在垫子上,像是很专心的看着里头播放的新闻画面,可事实上她根本完全没兴趣去研究那些报导到底是真是假。
反正这年头的新闻大都脱离不了那几样,某某达官政要说了对手党团人士的评语,
立法院一群立委互殴后,又相互指责是对方先动手,要不然就是某某女星为戏宣传,又和某某男星传出绯闻,更扯的是居然还有某位知名人士当众下跪……她现在满心的疑惑全放在此刻表现不太正常的凌沄。
他今天真的怪怪的,以前他一进来就会拖着她聊个不停,结果今天却静静的坐着看新闻,她又不是白痴,看不出来他根本心不在焉,她怀疑如果问他现在正报导哪则新闻,他也完全答不出来。
「你怎么啦?」槿枫终于放弃旁观凌沄沉静的脸色,好奇的凑近,打量着他脸上的神情,「脸色挺难看的耶!」
经过十天的休息,她的脚几乎全好了,现在只剩下右手仍有些不便,不过她打算再休个两天假就要回去上班,尽管之前有请同事帮她代班,而且店长也说过让她放假,可是毕竟是拿人薪水的,也不好意思多请下去。
幸好右手虽然是断了,不过只是轻微的骨折,并非复杂性的,所以复元的情况满快的,现在已经能做些较轻微的动作,她预计最多再两个礼拜就能恢复正常了。
「没事,」凌沄摇摇头,没打算说出下午的事,「你的手好多了吧?」
「嗯,」她也不为难他,顺着改变话题,「好很多了,今天下午去复检,医生也说我最多再两个星期就可以拆掉石膏。」
「你工作能请那么久的假吗?」他突然想起这十天来,她因为手伤的原因,根本完全没法正常上班。
「其实我也没打算请那么久啊,下个星期一我就要回去上班了。」
「你的手这样能上班吗?」
「应该可以啦,」她抬高健全的左手挥动着,「你忘了,我还有一只手能用呢!」
凌沄捉住她扬在面前的手,好笑的说:「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像不像独臂神尼?」
「嘿,如果我是独臂神尼的话,那阁下又是哪位?」槿枫也不急着抽回自己的手,任他捉着,「韦小宝,还是袁承志?」
凌沄佯装正经的思考半晌,朝她轻佻的抛了个媚眼,「我比较想当韦小宝,想想,能娶八个老婆,这可是现代男子梦寐以求的一件事,光用想的就觉得很爽。」
瞧见他的媚眼,槿枫冷不防的来阵冷颤,快速的抽回手,藉由搓擦手臂来掩饰猛然加快的心跳,「好恐怖,你没事不要乱抛媚眼好不好?存心想让我刚吃完的晚餐吐出来啊?」
「喂,你这女人不会享受喔,别人要我抛媚眼,我还得考虑一下;免费让你看,你居然敢说你想吐,真是的,一点都不捧场。」
「你去抛给你那八个老婆看吧,小女子我承受不起。」槿枫摆出小生怕怕的姿态,眼底却是明明白白的闪着些许调侃。
「亏我前些天免费当你的人工坐椅,你居然利用完就把我甩到一边去,真没良心。」
「你没听过天下最毒妇人心吗?」她像个老学究般的摇摇头,然后无能为力似的轻叹,「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说得也是,我怎么会突然忘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善也』句话呢?」凌沄装模作样的拍拍自己的头,「如果不是你表现得太彻底!我还真想不起来。」
「没办法啊,人老了有时就会产生短暂失忆现像,俗称老年痴呆症,所以啊,身为年轻人,偶尔就要提醒一下,对不对啊,凌伯伯?」
凌沄摇头失笑,这妮子反应还是这么快,说的话常常会让人啼笑皆非,和她斗到现在他都快上瘾了,如果哪天没和她说说话,还真是不习惯。不过说真的,若不是她的反应迅速,他也会觉得无聊,更不可能每次和她一聊天就聊过头,等到时间太晚不得不回家,他都还舍不得停下。
「你的反应还真像是老头子说不过年轻人那样耶,其实我也只是说说嘛,你何必表现得那么明显呢?」槿枫纤细的手指向他,「就算你未老先衰,还是可以否认的,我绝对不会对一个老人太过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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