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卧室里的黎健菁有了反应。
「少来苦肉计那套!病了是你自找的,别想我会这样就原谅你。」这话的背后其实是希望阻绝他折磨自己的念头。
计谋见效,黎母抿嘴一笑。
「加油吧!」她拍拍费兆洋的肩,悄声说。
「黎妈,健菁的房间有阳台或窗户吗?」他压低嗓音唤住要走开的黎母,打算此门不通就另寻出路。
意识到他的意图,黎母佩服他脑筋动得快,拉着他往厨房走去。「她的窗子外就是厨房后面的阳台。」两人探头一看,差点要击掌GiveMeFive。
健菁的窗子没有关,哈哈哈!
「有话好好讲哦!」黎母慈蔼叮咛。
「我知道,谢谢黎妈。」他用气音道谢,蹑手蹑脚地朝后阳台入侵,只要别打草惊蛇,那窗子他随便一爬就能进去了!
「奇怪,外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黎健菁耳朵贴着门板,疑惑纳闷的嘀咕。
气氛有点诡谲,她渐渐察觉到流动的气流不太寻常,转过身来察看,才赫然发现领土边界已被敌人入侵。
「谁准你进来的!」美眸瞬间瞪得像铜铃那么大,冲过来指着他怒喝。
糟,行迹被发现了!费兆洋连忙加快速度跳进房里。
「黎妈。」确定人站在她房里了,他才回答她的问题。
黎健菁差点语塞。妈怎么可以引狼入室?而且还是她的闺房欸!
「这是我的房间,没有我允许你不可以进来!」她胀红着脸申明。
「要等到妳允许,我可能头发都白了。」他开玩笑缓和气氛。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她气急败坏地踩着重重的步伐,要开房门送走不速之客。
费兆洋健臂一伸,拦腰抱住她,阻止她再次逃避的意图。
「妳个性这么拗,我不要无赖根本拿妳没辙。」他使劲抵抗她的挣扎。
「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在乱发脾气,你怎么不想想是你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竖起尖刺保护自己,受伤的心需要坚强的表象来充当防护罩。
「妳发脾气是应该的,但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事。」他双臂扣紧她,不让她脱逃,这样才能让她乖乖地听他说话。
她僵住,侧过头来瞪他。「明明就有,你还不承认?!」事实摆在眼前还死不承认,真是可恶!
「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他无辜地瞠眼,在她质疑控诉的目光下索性细说从头。「那个女的叫Annie,我们交往是两年前的事了,后来她出国去念书,我们就断了联系,今天是她回国突然跑来,我也吓了一跳,都怪秘书临时不在位子上,没能事先通报,可是基于礼貌,我又不好意思赶她出去。」
「没赶出去就要搂搂抱抱吗?」她提出质询。
「是她要求的。」他老实说。
「我看你很乐在其中啊!」她讽刺地讲。
情人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的,何况那是颗大石头!
「天地良心,我没有。」为了举手发誓,他松开了她,但幸好她心情已稍微平静,能够好好听他说话。
「那亲吻呢?」她环起胸,斜睨着他,看他怎么解释。「啾得那么大声,在电梯口都听到了。」想到就生气。
「我当时想说外国人平时打招呼的方式就是拥抱和亲吻脸颊,所以就从善如流啊,哪知道她的热情程度比起外国人更夸张。」好冤枉,他当时也是被她吓到。
「还真是从善如流啊!」她咬牙切齿,语意嘲讽,抬起双手捏住他两边脸颊,粗鲁地抹去别的女人的痕迹,接着用更大的力道忽地捏起他的嘴唇。
哼,她最气的就是最后这一个吻!嘴唇耶,这就不能再以打招呼的借口唬瞬了吧?
「噢!」痛啊!费兆洋哀叫了声。
健菁第一次吃醋的威力就如此不容小觑,他以后要是娶了她,真的就是一点腥也不能沾了。
然而,明明意识到这一点,他却没有感到一丝退却和迟疑,看来,他真的注定要娶她当老婆了。
「念你初犯,这一次就算了,以后你记得,不准再让其他女人碰你。」她霸道地警告。
他的解释差强人意,虽然她原谅得不太情愿,但已能理解。
噢!终于……他心口压着的那颗大石,因她的一句原谅而消失不见,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遵命。」他豁然开朗地绽放笑容。
她轻撇嘴角,横睐他一眼,见他发梢滴着水,连方才拦抱住她时,身上的衣服也很潮湿,不禁感到心疼。
「刚刚我妈说你淋雨?」这会儿事情解决,她可以自然地关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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