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臭屁,这辈子他看过、交往过的女人还会少吗?有谁比他更了解女人的美丑?
专家?他是药厂总经理,难道说……“你该不会是要介绍减肥药给我吃吧?”
林雍晴大叫。她不觉得自己胖,但她还是忍不住自卑地低头看看自己。
冉远之翻了一记白眼,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脸强势地扳向自己。“很抱歉,敝公司没有生产减肥药,恕我爱莫能助。我的意思是,以我丰富的审美观,我有自信能给你远比汪小姐还要多的协助。今天晚上准备好吃的晚餐,明天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欧巴桑头摘掉,听到没有?”
“摘掉?”林雍晴惊悚地扶着自己的脖子,不敢想像他要怎么摘掉自己的头。
嗟,瞧她目瞪口呆的蠢样!“OK,我换个说法,换掉可以吧?”
“可、可以……”她余悸犹存。
“可以就下车。”
她连忙解开安全带,拿了保温箱快速下了车。
听到他这么说,为什么她没有任何质疑地就接受了他的决定?因为,他是冉冉啊,她相信他!
星期六的早上,冉远之穿着一件湛蓝色短衫、牛仔裤,不由分说地拉起那个宅性难改、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林雍晴,坐上他的保时捷,咻地开往市区。
“我地板还没擦完……”
“放心,只要我不开除你,地板会永远等着你去擦。”他捏捏她的脸颊。
自从捏过她的脸颊后,他便深深地爱上了这绝无仅有的柔软触感,三不五时总要捏她一下。
“可是我穿着运动服——”
“换了衣服有差吗?”她所谓的外出服跟居家运动服惊悚的程度不相上下,实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是没差,但,婉转一点,拜托。
就在林雍晴一脸悲苦之际,车子转眼间已经来到一家顶级美发沙龙。
“准备好了?”冉远之精神抖擞地问,一副像在操兵的模样。
“准备好了。”她抱着壮士断腕的心情。
“走!”他一把将她推进去。
“啊!”重心不稳的林雍晴当场一个踉跄,幸好她的反射神经还算灵敏,不然五体投地可就糗大了。不过虽然没跌倒,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突兀的惊呼声伴随着她的狼狈出现,发廊里顿时有无数道目光纷纷朝她射来,那程度不一的惊愕,委实让她很想夺门而出。
“进去。”像是看穿了她的念头,冉远之堵住她的去路。
“冉冉……”她想讨饶。
他凝着脸,拉起她,转过她的身体,双手强硬地扳挺她的肩膀。“从现在开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摆出你最、最欠揍的表情。”
啊?最、最欠揍的表情?但是,她不会啊……
就在林雍晴脸部肌肉抽搐的同时,一名时髦的男人扭腰摆臀地走了过来——
“阿冉,好久不见。”
“Andy,帮我搞定她。”
Andy瞄了林雍晴一眼,当场不客气地狠狠倒抽一口气,还和冉远之交换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怎么,没办法吗?”冉远之气定神闲,挑衅地问。
全世界最、最欠揍的基因,应该都跑到冉远之身体里了吧。林雍晴忍不住想。
唉呀呀,大名鼎鼎的美发设计师怎么可以忍受这种质疑!
“说,你想要什么样子?”他头也不抬地问冉远之,双手已经不断在林雍晴的头上游走,每摸一次她那令人哭泣的发型,就是一次不可置信的啧啧作响。
“适合她,而且要好整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虽然这会是个大工程,先去洗头吧!”
Andy举起手拍了两下,两名年轻的助理立刻来到林雍晴面前,一左一右架住她,她求救地看向冉远之,他露出微笑,朝她挥挥手。
这里的装潢太优雅,顾客看来太高贵,想必不是两三百块就可以打发的地方,来到洗头室,忐忑不安的林雍晴忍不住拉拉其中一位助理,偷偷问,“请问一下,这里的收费标准是……”
助理古怪地看她一眼,“不一定,但如果是指定Andy老师,自然会比较高一点。”
“那普遍来说呢?”给个平均值嘛。
助理挑挑眉,理所当然道:“少说是一万元起跳。”
“啥米,一万?”她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弄一次头发要一万?这种价格她都可以在阿雀婶那里烫好几百次了,不行,这价钱实在太惊人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趁两个助理分别去张罗洗头用具和茶点时,林雍晴很“俗辣”地从独立贵宾室溜出去,然后不顾会不会失礼,拉着还在和Andy闲聊的冉远之就要往外走。“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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