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田侨里哪家会有阔亲戚啊?我福叔公在这里住了快八十年,怎么会不知道?」
里民们惊疑好奇地议论纷纷。
三天后,有人以七十亿新台币收购田侨里所有田地,预计盖远东第一大科技园区。
一夜之间,田侨里淳朴却苦哈哈的里民们全成了暴发户!
包括他们的子女,剎那间自工厂黑手和文具店店员摇身一变,成了大少爷和富家女。
其中三则浪漫奇怪的爱情笑话故事,也从这一刻诞生──陆含笑满脸狞笑,手上拿着根特大号针筒,缓缓接近那名虚弱老妇。
「嘿嘿嘿,妳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麦啦……麦啦──」老妇哀号,瘦弱的身子不断往墙角缩去。
阴风阵阵,惨雾戚戚,眼看着她的魔爪渐渐欺近老妇衣领,然后是狠狠地唰地一声──
「啊──」
「春风婶呀,不过就是营养针而已,干嘛每次都叫得那么凄惨?」含笑小手精准地按下注射针筒,直到一管药剂全数注入血管里后,这才将酒精棉团轻轻压在那小针洞上,没好气地道。
「啊就……不叫白不叫。」老妇边揉着手臂,咧嘴讪讪一笑。「来妳这里练中气。」
「这样路过的人还以为我打针的技术多烂咧。」亏她还曾是护校第六届票选人气指数最旺的打针王呢。
但是说也奇怪,回到了田侨里老医生的诊所工作,替左右邻居的老阿公、老阿嬷打针的时候却常常被质疑,他们都觉得为什么针戳下去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
唉,原来技术太好也是个困扰啊。
「也不是不好啦,」春风婶操着一口台湾国语,偏着脑袋瓜想了想,「就是没感觉……不像打针。以前那个阿凤就不一样了,针插下去的时候可以让人痛到哭爸……」
含笑下巴差点掉下来。「原来你们喜欢那一款的?」
「就是习惯啊……」春风婶不好意思,急忙又安慰她,「但是像妳这样也不错啦,没想到打针真的可以一点都不痛咧。」
「谢……谢。」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呢?含笑苦笑。
送走了春风婶,她收拾了一下医药包,鼻端又闻到了阵阵冻顶鸟龙茶甘甜的香气混合着臭豆腐独特的气味……天哪!
赖医生终于晃回来了,还带了他的最爱。鸣。
「呃……那个,医生,时间差不多了……」她苍白着小脸,像螃蟹般横着走,勉强憋着气道:「我也该下班了──拜!」
「哦,好……」赖医生甫抬头,一筷子的臭豆腐还未放入嘴里,就看到面前人影已然一空。
咦,他的护士几时练成移形换位大法的?没一秒钟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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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含笑吸着冰凉的奶昔,无奈地望着玻璃窗外人车扰攘。
二十岁了,不很小也不很大,一个可以说是最灿烂、最青春也最尴尬的年纪。
再也没办法装可爱,又还不能装成熟,一个不折不扣有点寂寞的年龄啊……
都已经二十岁了,究竟几时她才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嫁给有钱医生当个好命享福的「先生娘」呢?
她目前唯一一位接触到的医生是今年七十一高龄的赖石蛋医生。如果不是年纪大了点,个性懒散了点,志气小了一点,人又穷了一点,其实当年毕业于东京大学医学院的赖医生还算不错的选择。
可惜他们之间可是有着五十一年的鸿沟咧,连撑竿跳都跳不过。
「难道我的心愿只能被滚滚岁月洪流给淹没吗?」她烦躁得真想揪掉满头的秀发。
救人哪!为什么连续剧或小说中的女主角都那么简单就「撞」见一个有钱有势、又帅到没天良的男主角,可是她盼了二十年……呃,起码是十几年,为什么都没有白马王子来呢?
眼看着好友宝贝跟香好现在都跟优秀品种男人甜甜蜜蜜中,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更显凄凉。
虽然……他们也对她不错,常常用昂贵美丽礼物贿赂她这个「小姨子」啦。
嘿嘿,比宝贝和香好小十天果然还是有好处的。
「郁闷到极点,干脆再海削宝贝和翟公子一顿龙虾大餐吧。」她一口吸干了奶昔,露出了奸诈狡猾的笑容。
其实她也是个有良心的年轻女孩,只不过她的良心常常放假就是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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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磬!啊──季磬!啊──」
「季磬看这边……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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