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傻傻气气的香好,配上此刻迷迷茫茫的自己,恐怕是傻瓜配笨蛋,越摘越凄惨。
「含笑?妳现在在哪里?」宝贝的声音充满了干劲和热情。
「我好想妳们哦。」她鼻头蓦地一酸,哽咽地道。
「妳在哭吗?」宝贝倒抽了一口气。「发生什么事了?陆爸不是说妳去念书了吗?妳现在为什么在哭?书很难念吗?」
「谈恋爱比让书还难。」她转身背对好奇的路人,抹抹眼泪,低声道:「宝贝,我现在觉得心里好乱,妳方便出来一下吗?我好想妳。」
「妳在哪里?」
「在光复路的公车站这边。」她咬着下唇,有些迟疑的间:「妳是不是正在做生意?会不会害妳没赚到钱?」
「钱随时都可以赚,妳比较重要!」宝贝义不容辞地一拍胸口,「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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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分五十九秒,宝贝骑着脚踏车准时出现在含笑面前,气喘如牛,双眼散发着紧张与关怀之色。
「哈啰!」她背着沉重的摆摊用大背包,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我们找个地方说话,这里太热了。耶?路易斯威登最新款夏日洋装,妳中乐透啦?怎么穿得起这件高档货?」
「说来话长。」含笑苦笑。
她心乱如麻,随便套了一件衣柜里的衣服就跑出来了,这还是半个月前季磬让人打点给她穿的高级「戏服」之一。
半个月前她会觉得这简直是美呆了,炫极了,但是此时此刻,她宁可用一柜子的昂贵华服换取他回头再看她一眼。
或者……打一通电话也好,她好想好想听他的声音啊!
可是这三天她打电话到医院,金秘书都吞吞吐吐,尴尬地说院长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还要她留言。
她能留下心底深处真正想留的话吗?
──季磬,我好想你,我可以去见你一面吗?
「前面有家卖蚵卷的,我们进去里头吹冷气吃蚵卷和面线吧,我饿扁了。」宝贝兴致勃勃地道。
「好呀。」她忽然好羡慕宝贝。
那种每一分钱都用自己的劳力汗水赚来的,每一分钟都是花在完成自己梦想上的滋味,多么充实美好啊!
反观她自己,自从离开赖医生的诊所后,就进入了她渴盼多年的「尊贵先生娘」生活里,每天不用早出晚归,只要在家里插插花、喝喝茶、做做点心,无聊时去血拚……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她唯一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当她想到自己做的点心会让季磬吃得津津有味,她说的笑话会让季磬忍俊不住笑出声音来,这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但除此之外呢?
含笑悚然一惊,发现她已经失去了自我,失去了那个往昔甜美爱笑又慧黠调皮的打针高手小护士。
现在的她,一定变得很苍白无趣乏味了吧?
连她都不爱这样的自己,那么还有谁会爱上她呢?
「含笑,妳发什么呆呀?」宝贝热到不行,索性一把拖着她走进蚵卷店。
清凉的冷气犹如暑日里的一剂强心针,剎那间扑面袭来,令人不由自主精神一振。
「老板,两份蚵卷,不加香菜。还要两碗小的蚵仔面线,还有两大杯冰红茶。」宝贝吐着舌头,小手掘了掘发烫的脸颊。「哇塞,这什么天气?这几天怎么热成这样?」
时序要进入秋天了,这就是夏末秋初的威力吗?
「热?」含笑茫然地看着好友,「会热吗?可是这几天为什么我却觉得有点冷呢?」
「对啊,妳有病啊,这种天气还穿薄外套,不怕中暑吗?」宝贝怀疑地盯着她,「妳真的怪怪的哦。」
「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笨。」她闷闷地承认。
「爱……」宝贝眨眨眼睛,这才想起来。「妳是说妳跟庆平医院的院长吗?可是、可是你们不是假订婚吗?现在妳该不会是要跟我说,妳已经弄假成真了吧?」
「我自己是弄假成真了,他却还是弄真成假。」含笑表情忧郁的低下头。
宝贝嘴巴惊愕地张大了半天,最后才在香喷喷蚵卷的出现下,总算恢复功用。
她连忙夹了一块热腾腾的蚵卷咬了一口,边嚼着边思索着该怎么开口问。
「你们……上床了吗?」
「当然没有!」含笑小脸登时爆红,耳朵都热烫了起来。「我、我可是一个纯情女孩,妳想到哪里去了?」
「嘿,纯情女孩怎么会一心一意想暗算人家当老公?」宝贝吐她的槽,还不忘继续对蚵卷进攻。「怎么了?不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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