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身上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冷峻的男人开口了。
筠筠被问得莫名其妙,她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凝重的气氛让筠筠感到不安,她慌乱的低头检视身上的行头。
她的身上除了一只皮包外,没有其他贵重的东西啊!那个人问得好奇怪、
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我还以为真是家庭访问。”
“我想,你可能没有弄清楚状况吧!有件事需要你说明一下。”青观扯着笑脸,比起龙拓的不假辞色好太多了。
“什么事?”该不会是要她解释那天她擅自带扬扬去吃东西的事吧?可是,她不是已向豪宴解释过了,吗?难道他没有向其他的家人说明?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家的人未免也太不讲理了吧!是他们自己没有照顾好扬扬,让她不得不牺牲下班的时间替他们看顾扬扬,甚至好心的带扬扬去吃饭,没有被感激也就算了,还得接受他们的质询,这算什么?
一想到这里,筠筠的肝火又冒上来了,她瞪向豪宴。
然而,豪宴似乎不把她的怒气看在眼里,只是挂着一张仿佛早已看穿她心思的笑容。“今天要你来,不是要谈扬扬的事。”
“那你要我来做什么?”奇怪,面对他,她的胆子突然变大了。
豪宴佣懒她用手爬了爬额前的头发,态度有些嘲弄。“在我们的面前,你就不用再装了。”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她哪有装。
“杜小姐,我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交谈上,相信贵族世家的实力吧!招惹我们,对你没有好处。”青观仍是一张温和的笑脸,但语气中有着不容怀疑的威胁意味。
筠筠闻言,吃了一惊。
听他的话意,难不成他们是……“你们是贵族世家的人?”
“还不笨嘛!”豪宴收起笑脸。“我劝你还是乖乖把豪门章交出来,并且说出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筠筠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天啊!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我们要知道你窃取豪门章的原因?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为什么偷了它之后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戴在身上?”豪宴逼问。
筠筠仅是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四个堪称是全世界最多金的男人,根本没有听到豪宴的问题。
“别考验我的耐性。”龙拓冷然韵道。
“你还是快说吧!我们老太要发火了。”青观指的是龙拓,不过显然失去耐性的另有其人。
“这时候装无辜是行不通的。”豪宴想不到这女人这么难搞定,急躁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
“我装无辜?”在一波波的质问之下,筠筠更混乱了。
他们到底要她说什么?为什么从一进门,这四个人就好像遇见了仇人一样审问她?
“在我看来,她一无所知。”鸿语开金口了。这个女人不擅伪装,她的表情告诉他,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她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
“鸿语说得没错。”龙拓起身朝正门走去。“交给你弄清楚吧!我走了。”后头这一句是对豪宴说的,这个女人已占去他太多时间,把事情交给豪宴,他就不必再浪费时间。
“明天我会再过来一趟。”说着,鸿语也离开了豪门会馆。
“妈的!真的走了。”豪宴破口大骂,全然打破了不在女人面前动怒的禁忌,不过既然这个女人在他的眼里算不上美女,那他也毋需介意。
“既然问不出什么结果,自然不用浪费时间,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青观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怪了!豪宴一向主张在女人面前要保持翩翩风度,怎么这会儿居然在女人面前动怒了。
“你们未免也把事情撇得太干净了吧!”豪宴埋怨。
“谁要你比大家倒楣。”青观似笑非笑的说道,惹来豪宴一记白眼。
“你可以滚了!”豪宴不友善的下逐客令。再不把青观赶走,难保等一下他不会情绪失控挂了他。
“现在不行,我答应扬扬今天要陪他玩,晚一点再说吧!”语毕,青观便当是自己家似的,迳自上楼去了。
懒得理会青观,豪宴凛着怒颜朝筠筠逼近。“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什么?”筠筠不知所措的向后退,面对着他逼近的俊脸,一颗心竟怦怦狂跳个不停。
“别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们信你,我不信。”他凶猥的逼近她。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要死了!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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