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被人当面羞辱,洪文定一张俊脸气愤得涨成了猪肝红,他若倒地不起,不会有人误会原因。
「这位小姐真幽默。」他讪讪然地说道。
但是,他的心里却不这么想,双手紧握成拳,恨不能将裴艾的颈子掐在其中硬生生折断,方能消他心头之恨。
「有事吗?」楚月涵见场面已然失序,连忙出面打圆场。
她一点也不乐意见到洪文定,令人汗颜的是,主要原因居然是想忠于余嘉琛。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有什么目的,只是她还不能了解他所图的是什么。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说些事。」他故意将「你」字说得重些,希望裴艾能有自知之明别再瞎搅和下去。
他的藉口令楚月涵挑高了眉,她忍不住看向裴艾,见她也是一样的反应,证明她并非听力反常。
「既然如此,想必你不反对我找羽铃出来作陪,她是你的妻子应当有此权利。」他还真是想得美。
楚月涵不难想像,他所谓的安静地方最终会导向何处,她对他可说是知之甚详,这男人没有节操观念,若是不如他的意,他会不惜以暴力相向,达到他所要的目的。
「我只是想警告你小心一个男人,余嘉琛他不是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充其量不过是个衣冠禽兽。」他毫无保留地将恨意表达出来。
看在外人耳中,他就好像抢不过别人而出言耍赖的孩子,令人觉得荒谬。
一只土狠指着狮子骂残酷!?楚月涵不禁忆起前些天和余天忍看Discovery频道时,野生动物在非洲大陆求生的画面。
在她看来,想求生得要各凭本事,而洪文定以这种手段伤害过余嘉琛,现在却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实在太过可笑。
「人本来就是动物之一,穿着衣服自然称作衣冠禽兽。」楚月涵一竿子将所有人全囊括在其中,不让洪文定占任何便宜。
对这种人不必太过客气,给他三分颜色便人五人六地跩了起来,他实在没有自知之明,除却任羽铃所带来的名气,他不过也只有一个臭皮囊,没啥了不起,还真当自己是不可一世的重要人物。
不想和这种人多费唇舌,说到底他也不过活在自己的象牙塔中,看不清现实真相的愚者。
拉过裴艾便想离开,楚月涵对眼前这男人敬谢不敏。「难道你不想听听余嘉琛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你不敢听?」洪文定见她不落入陷阱,急忙使出激将法。
今天要是让楚月涵一个人独自面对他,或许还能有一些些作用,但是眼下只会让她更加的火大。
「与其在背后伤人,你干脆将事情说给八卦杂志听,也许还能让你赚得几块钱的酬劳,请个好律师等着让琛告到你破产。」楚月涵受不了他的纠缠,克制不住火气地对他怒言相向。
要是有哪一家杂志敢登这种摆明了就是子虚乌有的谣言,便等着挨告吧!
「你……」
洪文定伸出手指住楚月涵的鼻尖,他不敢相信有人会不忌于他的后台,给他下不了台,她当真是活腻了,自找死路。
他脸颊上的神经不住地抽动,说明了他有多气愤。让在场的人十分明白,这人是有仇必报的个性。
看着他悻悻然拂袖离去的背影,裴艾禁不住一阵乌云袭上心头,泛起不祥的预感。
「答应我,你会小心背后。这种人是不会讲究什么运动家精神,他们最擅长的是在背后放冷箭。」裴艾谆谆告诫。
狐狸即使披上羊皮,还是有着尖牙利爪,足以置人于死地。
「我会的。」楚月涵的背脊也不自觉地窜上一阵寒意。
适才的反击的确大快人心,但对方是小人,她随时都得防范从四面八方可能出现的攻击。
楚月涵在百货公司与洪文定交锋的消息迅速地传了开来,即使当事人十分低调,但在场的还有别人,他们并不在意当事者的想法,尤其是落荒而逃的洪文定。
楚月涵并未告知余嘉琛,反而让他由高尔夫球友的口中得知,更加令他火冒三丈。
深夜回到家,他立即将她拎进了自己房中进行审问。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洪文定找上了你?」他额上的青筋爆凸,足见怒火之高张。
就是知道他会有如此的反应,楚月涵才不想让他知晓,否则依他的脾气,怕不找上门去来个血贱五步的决斗。为的并非爱她,而是男人地盘心结在作祟。
「严格说来,不是我而是我们,当时还有裴艾在场。」她故作轻松的让他明白她当时不是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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