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么武断地全盘否决我们之前辛苦做出来的成果?」刘思兰不甘受辱,气急败坏道。
「不是我武断否决妳辛苦的成果,是市场判定妳的失败。若非如此,我今天也不会在这儿了。」
原齐文像是受不了这样毫无意义地闹下去,他站起身拾起笔记本,冷淡地说:「今天这个会再开下去也没意思,不如各自回去想看看有没有好的idea,后天再讨论吧!」
也不管别人的反应,他径自潇洒地走了。众人傻眼,刘思兰更是气到不行。
天啊,他未免太跩了吧?虽然花宇音一样很不屑刘思兰,常会似有意若无心地顶撞她、吐她槽,但从没像原齐文这样大剌剌地直接给她难看。
他若不是太不会做人,就是太过自大,不论是哪一种,都一样糟糕。这么直接不留情面、不懂得虚与委蛇,在社会大学里是很吃亏的。
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何一来就给刘思兰下马威?
百思不解的花宇音将疑问暂丢到脑后,全心投入眼前的工作。虽然她的职位是业务助理,照理说这次的手机行销案她应该没有什么太大压力才是,但她当初隐瞒大哥、爸妈胞来报考公司,并不只是为了当个业务助理而已。
她想试试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想证明就算没有父母的光环、家人的庇护,她一样可以独当一面。
所以,尽管直属上司刘思兰没有交代,她仍做了超出工作范围的事。她跑到图书室借了一堆资料,还擅用刘思兰的名义向财务部、研发部调了许多关于手机的报表及最近几期的业绩报表。
她准备今晚开夜车,找出可以解决危机的方法。就在她抱着资料走过洗手间旁的半露天阳台时,一阵男人声音传来。
忍不住好奇心,花宇音走近仔细一听,是他们业务二课那几个业务正围着原齐文说话--
「你刚才的评论真是大快人心,我们早看那欧巴桑不爽了,既无知又独裁。要不是靠着她是花常务董事的舅甥女,怎么可能捞到业务部主管的职位?自己无能就算了,偏偏还硬要管事,真是讨人厌--」业务一号说。
「就是啊~~」业务二号附和。「真受不了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她还常常骂人,好像我们是被请来供她骂的。」业务三号怕搭不上话,努力挤出一句。
「现在有你出现替我们教训她,以后我们就不用受她的鸟气了。」业务一号语气振奋地说。
「对啊!对啊!以后有你在,那凶婆娘就不能乱骂人了。」业务三号最开心的就是这一点了。
「原齐文,你真厉害,听说你才二十二岁,我想这是不实谣言吧?以你的气势及精明干练的外表看来,应该是三十二岁还差不多吧?不过,你这张娃娃脸真的比较吃亏。」业务二号笑道。
「停--你们啰哩啰嗦有完没完?什么太快人心?什么有我在,你们就不用受鸟气了?自己没本事应该多充实自己,还怕挨骂?如果真不服,为何不在会议上拿出具体的建议,只懂得在这发牢骚吐苦水?我说那番话不是为了让你们爽快,纯粹是肺腑之言,你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原齐文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完,三人怔了怔,随即胀红脸,恼羞成怒,才想破口大骂,没想到反被他抢了先机--
「还有,什么我应该是三十二岁还差不多?我不多不少就是二十二岁,不行吗?娃娃脸吃亏?这世界只有蠢蛋才吃亏吧!」
三人不知是被原齐文骂呆了还是气傻了,久久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原齐文看了看他们,摇摇头,转身就走。
「与其有空在这儿幸灾乐祸,在背后批评,不如拿出实力让别人刮目相看。我还有事忙,失陪了。」
哇呜~~他也未免太呛了吧?才刚到公司就连连得罪业务部主管和同仁,他是不打算在这儿混下去了吗?还是他太想念高雄,巴不得尽快被撵回去?
被他犀利言词吓呆的花宇音忘了她并不是受邀的听众,还立在原地,正好和从阳台走出的原齐文碰个正着。
原齐文仅深深看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和她错身而过。
倒是花宇音,按捺不住心底的冲动,脱口而出:「才刚来就得罪人,不好吧?」
原齐文闻言停下脚步,缓缓回头。
「并不是我主动找他们说那些话的,OK?我没打算要得罪人,我只想好好做事,妳不也一样吗?」
「咦?」他说什么?她可没像他那样见人就咬、浑身带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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