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她……没错,就是心疼她,当看见她倒在血泊里时,心底急速滑过的是后悔、是心疼,仿佛他舍不得她变成这个模样似的。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他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有多余的感觉,念羽熙是凭什么让他对她觉得心疼?
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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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好些时间,医生才从手术室出来,宣布念羽熙已经没事。
阎尊勘面无表情地盯着医生,医生以为他是太过担心妻子的安危才会如此,因此还特地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这位先生,幸亏你发现的早,所以在送你老婆来时,还未有生命危险,我们给她输了血,并包扎好伤口,现在已经把她送到病房去,你可以去看她了。”医生和蔼地道。
瞥了他一眼,阎尊勚僵硬地点点头,“她大约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他缓缓地开口问道。
“等麻药退后,她自然会醒过来,不会花太久时间。”
“……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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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才稍微回复,剧烈的疼痛就如潮水般,朝她席卷而来,念羽熙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痛……”该死的,她的头好像快裂开似的,痛死她了。
原来宿醉是那么难受,早知道,她就不要跟人家学什么喝酒消愁这种事了。
“你终于醒了。”
一道冷峭如鬼魅般的男性嗓音窜进她耳里,她讶然地立即掀开眼睑,转头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当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纳入她眼底时,她大惊失色,吓得想立刻坐起身,却因力气太大而导致受伤加上宿醉的头更加疼痛。
“唔,我的头!”一张俏脸霎时皱成了一团,想伸手抚着发疼头部,却发现她的手被什么东西扯住,纳闷地转头,视线沿着插在手臂上的针慢慢往上移……
点滴?!
她瞪大了眼,她怎么会吊着点滴?!
不对,她家怎么会有点滴这玩意儿?
想到这,她才忽然惊觉,她根本不在她家,她正处在一个陌生至极的地方,重点是,这里的摆设像极了医院!
“这是哪?”她愣愣地发问。
“医院。”
果然如她所想,“我怎么会在这?”她感到莫名其妙。
“我送你过来的。”
“你送我过来?你没事送我过来医院做什么?”
“我还不至于到冷血的地步,要我见死不救,很抱歉,除非死的人不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会坐视不管。”
他才不会跟她承认。当他见到她倒在血泊里时,根本不及细想,抱着她就直往医院冲;他更不会告诉她,那是因为是她,他才会这么做,如果今天换成一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他或许真的会撒手不管,一走了之。
“见死不救?”他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想跟我装傻的,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似的。
她被他看的慌乱不已,连忙仓皇的别开脸,想躲开他探视的眼神,“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状,阎尊勚动作粗鲁地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敢做就要敢当,念羽熙,装傻这一招不适合你。”
他愈说她愈模糊,“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我不是没在你面前出现吗?我也没去骚扰你,我连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眼前,都不知道了,你到底要我承认什么?”
“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装的下去?!”他大力地把她受伤的手扯到她跟前,“好,既然你要装,那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伤?”她盯着被纱布缠着的手腕,精致的黛眉微微颦起,“我的手怎么会有伤?我什么时候弄伤的?”
闻言,黑眸倏地敛起,“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演的下去!”他怒不可竭地瞪着她,有股想立刻把她宰掉的强烈冲动,“念羽熙,你真是一个孬种,敢自杀却不敢承认?哼!我今天总算认清了你的本性!”
“自杀?!”他讥讽的话没给念羽熙带来难堪的感觉,反而引起她震惊的低呼声,“我没有!”她想也没想,立刻摇头否认这件事。
“没有?”冷峭的目光斜睨向她,薄唇微扯,摆明不信她的话。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自杀,我……”还想否认时,脑海里隐约浮现的影子,让她倏地止住了口。凝起秀眉,她很努力地回想当时的情形。
她记得那时她因为很烦闷,所以买了一打啤酒回家,她也忘了自己喝了几瓶,只知道她喝到整个头非常昏沉,而且心情也愈来愈低落,这些一年来所受的委屈,在那时候,一并朝她席卷而来,她哭得很伤心,也流了好多泪……然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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