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影从没有和异性有过这么紧密的贴合,她可以感觉到夏致远灼热的喘息,颀长的男性身材,还有她那蛰伏于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热情!
沈荷影羞愧得脸上尽是难堪一片,\"请你以后不要再接近我了,我不希望再发生刚刚那种事。\"
\"为什么?因为礼教和道德感不允许你这么做?还是你的情感命令你必须逃避我?\"夏致远伸出手抚摸她光洁的发丝,语音嘎哑的对她说道:\"你对我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对不对?\"夏致远沙哑的嗓音隐藏了太多深沉的感情,\"告诉我,你根本不爱徐子轩。\"
\"够了,夏致远!\"沈荷影整颗心难受的好似被掏空了般,\"你何苦总要活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假象里?我对你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不要忘了,我才刚和徐子轩举行过订婚典礼,我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无论如何过完年后我都会嫁给他!\"
\"那么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夏致远的脸庞愈来愈靠近她,他炯炯有神的双眸似乎可以望穿她的隐秘心事。\"我要你看着我,然后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申一遍。\"
沈荷影的胸口被他这几句话狠狠撞击着,她心虚而无助的抬起脸来,乌黑清亮的双眸写满了太多痛楚和悲哀。
他们就这样彼此静默无言的凝视着彼此,仿佛这个世界只剩彼此的思维和气息,一股强炙而亲昵的情愫在他们之间不断激荡。
就当沈荷影几乎快受不了这种低调而狂乱的气氛,准备对夏致远弃械投降时,仓库附近的小巷内却传来一声声呼唤着她名字的女性嗓音。
沈荷影的心头掠过一震,这个声音是沈梅影的声音,看来八成是她出来太久,她的父亲派沈梅影出来寻找她了。
所有的理智都在此时重新涌回她的脑中,于是沈荷影推开了夏致远高大的身影,迅速从他身边掠过,步出了这间废弃的仓库。
\"荷影姐,你跑到哪去了?订婚仪式后你人就跑不见了,爸爸又差点要大发雷霆。\"沈梅影急急忙忙的说道。
\"对不起,我只不过是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忘了要回去。\"于是在沈梅影的催促之下,她旋过身离开了这个不为人知的偏僻地带。
然而,她却可以始终芒刺在背的感受到夏致远那道灼热犀锐的眼光正在注视着她,
不知怎的,沈荷影蓦然感到一股近乎自虐般的心痛。就在小镇上祭典庆祝活动过后一个星期,一个流传了百年的诅咒又悄悄在这个宁静许久的小镇重新沸腾,所有镇民都处在谣言四起、人心惶惶的疑惧里。
祭典新娘的传说又开始被镇民炒作起来,所有关于绝尘山庄的过往云烟再度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这个小镇大半镇民赖以维生的沈家茶园和徐氏茶厂也渐渐感受流言的杀伤力,两个权势鼎盛的家族也陷入了一片不胜其扰的意外之中。
镇民们之间都在交头接耳着听来的流言,传播着这样的一个事迹:
在一个星期前的某个深夜里,有镇民曾在通往绝尘山庄的那片小森林中见到了祭典新娘,根据镇民的描述,传说中的她仍身着一袭她最钟爱的白衣白裙,发似流泉,衣若翩蝶,苍白的美丽脸庞上有着抹不去的忧怜的哀愁,映照着她那格外冷若冰霜的气质。
镇民们说,她并没有攻击任何人,只是她那闪烁着淡漠和阴森的眸底,似乎蕴藏了另场准备掀起的风暴。
\"简直是荒谬无知!一群没受过教育的乡下人!\"谣言传开之后,首当其怒的便是沈家兴。
\"沈伯伯,您先不要生气,我相信这些空穴来风的谣言,时间一久就会跟着消失掉的。\"向来温文理性的徐子轩深思地说道:\"目前当务之急是要稳住茶厂员工们的心情,连续几日来茶园被严重破坏,再这样子下去茶厂生意也会受到影响,到时候关于诅咒的谣言更会漫天飞舞。\"
\"根本没有诅咒这回事!这个传闻全是那些没受过教育的镇民杜撰出来的。\"沈家兴整个人气到跳脚,近乎暴怒的说道:\"除了这个该死的谣言之外,我们沈家辛苦种植的茶园也遭到破坏,这下子难道要我请人日夜看守茶园不成?\"
\"但是……如果不是祭典新娘在居中搞鬼,那棗为什么隔日清晨茶园里会散布着片片碎花白绢?传说中祭典新娘的衣袖也是不染纤尘的白棗\"闲来无事坐在一旁的沈梅影嘴里也忍不住开始犯着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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