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炀,你这小子太过分了!」瞪着他,俞牧言忍不住跳出来为沙嫚衣说句公道话:「这结婚没公布、没宴客,就已经让嫚衣够委屈的,现在倒连蜜月也想省掉,我看你干脆连『做爱』也一并省了吧!」
一句无心话铿锵有力,棠炀和沙嫚衣相对无言,场面僵凝。
现在是怎么着?两夫妻都不说话,还一脸别扭样,难道他说中了什么?俞牧言纳闷的来回扫视着他们……
忽地他惊问:「你不会真的连做爱也省了吧?」
「是又如何?家务事容不到你插手。」棠炀的话里像加了冰块。
「棠炀,你是有性功能障碍吗?」俞牧言气得直跳脚,吹胡子瞪眼睛。「好好一个女人让你娶回来糟蹋,太过分了你!」
棠炀的黑眸里窜跳着两簇骇人火焰,口气却是异常的森冷:「姓俞的,有胆你再说一次!」
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说就说,怕你不成啊!要不是你不行,嫚衣怎么会独守空闺?有病快就医,别误了人家一生幸福,这是不道德的……」
砰的一声,棠炀的坐椅倒落在地,一瞬间,面带狰狞的他冲向刚刚炮火猛烈的俞牧言。
沙嫚衣当下一惊,连忙横在两人之间。
「别说了,牧言,是你误会炀了!」
「闪开!」棠炀咬牙瞪着她。
新婚妻子当着他的面护卫着别的男人,他呕死了!
「不!我不闪。」眼见战火燃起,一心只想平息风波的沙嫚衣双手一张,急忙对着俞牧言解释:「炀他有提起度蜜月的事,是我坚持不去的,而且我们没、没『那个』是因为闪电结婚的缘故,因为炀他希望让我先适应一下夫妻生活,才……才……呃!你懂吧?」
天啊!要她这么大剌剌地横在两个男人中间谈「那个」,真是羞死人了!
「这么说来他还挺体贴的喔!」俞牧言略带讶异的扫了棠炀一眼,又问:「不过,穿婚纱和度蜜月是大多数女人一生的渴望,你怎么会拒绝?」
「是真的啦!牧言。」
牧言,牧言,牧言!
当着他的面口口声声喊着男人的名字,一声一声好不亲热,看来他的妻子重视俞牧言的程度比他这老公多得多!
棠炀原本狰狞的面容转为阴郁。
「我去热车,要上班就快点!」
拿起外套,他消失在门口,室内一片沉静。
半晌,她幽幽开口:「谢谢你,牧言。」
「谢我什么?朋友不就是这样吗?」俞牧言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她感谢的事。
「谢谢你的体贴。」
如果棠炀对她的好有他的一半也就够了……「是朋友就别再说谢字,好吗?」
「嗯!」
「别灰心啦!」拍拍她的肩,俞牧言笑道:「我看得出来其实那小子很在乎你,只是他害怕正视在乎你的感觉,才以苛刻的言语作为保护色。」
沙嫚衣的水眸眨呀眨,一脸不解。
不懂?俞牧言轻笑,淡淡的笑容里有着令人深思的意味。
「喂,别打迷糊仗了,告诉我好不好?」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尤其事关棠炀的心思,她更是期待也好奇着。
「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他还是一脸高深莫测。
「可是我现在就想……」
「Bye-bye!」
挥挥手,俞牧言快步离开。
「牧言?牧言!」
真是的!
这人怎么这样啊,竟然留下一个谜团给她!
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棠炀居高临下盯着高楼下的车水马龙。
现在她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呢?
Shit!
他不该这样的,不该为她乱了方寸,不该为她魂牵梦萦,更不该让她在进公司上了半天班后请假,然后连他的心也一并带走了!
棠炀恼怒不已。
此时门被轻敲了两下,一道火辣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炀。」
「有事?」瞄了她一眼,他神情漠然地走回办公桌前翻阅公文。
「哎哟!」挑起黛眉,白绍琪扭腰摆臀,风情万种地走到他身边。「人家来了,你就只忙着看公文,真是不解风情!」
娇声嗲气地抱怨完,她为他合上公文,神态娇媚地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玉手大胆贴上他壮硕的胸瞠。
「拿开你的手。」
「不要啦!」嘟起红唇,她不依地偎向他怀里,撒娇的道:「炀!好几天不见你Call人家,人家想死你了!」
绷着脸,棠炀沉声命令:「我说,拿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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