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转路转,总有一天要他跪地求饶。狠厉的眼透着肃杀之气。
「你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在那之前他会先划开他的咽喉,用他快如利刃的手。
「是吗?」登格斯意深味长的应了两声。「那你不介意把怀中的女人借我玩几天吧!玩不死来日定当归还。」
「永远」是一个抽象名词,魔法宝典里找不到。
「魔剎殿下几时缺过女人,何必找我借用,难道你不行了吗?」他讽刺的护住想开口的席善缘,将她探出头的小脑袋塞回披风底下。
「不行」这字眼对男人而言是极大的侮辱,眼中闪过怒意的登格斯脸色骤变。
「不要不知好歹!给你台阶下就要知分寸,我要那个女人。」
「不可能。」雷斯一口回绝。
「哼!什么时候你也把女人当宝看待?我想要的东西从没得不到手。」他要早下给他就动手抢,反正只要他中意的就一定要得到手。
雷斯的眼眸射出冷冽光线。「就像魔王的宝座吗?我不想要你却要不到。」
「你……」好个雷斯·艾佐,真以为他奈何不了他吗?「尽管得意,今日你能在我面前猖狂,明日你将趴在我的脚底乞求。」
「口气大也要有本事才行,我真想看看你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怕他等不到那机会。
话一说完,雷斯优雅的扬扬手,一道风眼立即形成,以螺旋方式不断在四周绕圈,由铜板般大小渐成笼罩一室的风暴,盘旋在半空中。
突地,风流一转,宛如巨蟒腾空而下,横扫站立的黑暗王子,攀延上升在他身上旋绕。
一瞬间,黑色的大斗篷扬起,满室的郁金香花瓣像是被时间冰凝住,以极缓慢的速度随风流动,不落地的飘浮着。
「你喜欢我的花就说一声,改天我让你的玫瑰花园全开满黑色郁金香。」咬着牙,登格斯的手一放,不见蕾心的茎顿时烟化在空气里。
「你最好别动那片玫瑰,那是我母亲最爱的花卉。」不是他动得了。
雷斯的母亲是魔王拉斯最宠爱的妹妹,在众多相残的兄弟姊妹当中,唯有母亲和魔王是同母所出,感情异常融洽得近乎偏执的溺爱,一度曾想立自己的妹妹为魔后。
可惜半路杀出勾情手,一把夺走他所爱,让他无法得偿所愿,因此他对其妹更是宠溺异常,不许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儿子惹她伤心,而对雷斯之父则相当痛恨。
「呵……罗宾娜姑姑的玫瑰花我当然不会动,可是……雷斯表哥,顾好你怀中的那朵玫瑰,别让我有机会摘走她。」「你们之间的仇恨很深吗?为什么他的口气那么不客气,毫无为客之道?」尤其是那些话听来很不舒服。
「别管太多闲事,此事与妳无关。」安静的闭上嘴,学习当只无舌的九官鸟。
「谁说与我无关,你以为我爱管闲事?人家都已经指明要玩死我,我又不是死人能无动无衷。」要是能置身事外她一定跑第一,绝不蹚浑水。
雷斯气冷的瞪了她一眼,「有我在妳不会出事。」
那么想死吗?一开口没好话。
「若是你不在呢?那我肯定出事。」她实际的说道,一副受人连累的可怜相。
连体婴都有必须切割的一天,何况他还有问什么理赔公司要顾,哪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当她好用又保暖的全职保镖。
更别说他还兼职什么医生有的没的……本来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是医生,而且还是有「怪医」之称的外科医生,开刀不用上麻醉剂直接划开,鲜血喷得满地他照样完成手术。
当然她没胆子目睹手术过程,是那只名叫杰西的老鼠告诉她的,还偷渡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辛给她,让她的日子不致过得太无聊。
「呃!雷斯,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从刚才就一直走,问清楚比较安心。
「回家。」他冷冷的回道。
「回家?!」他不要她了吗?
应该欣喜若狂的席善缘忽然情绪低落的垂下头,玩着手指看似平静,但心头微涩的蒙上一片乌云,像是下起蒙蒙细雨。
她真的是个自私的人,而且不喜欢跟人分享,她知道自己不适合与人发展长久的关系,所以她已有一个人终老的打算,反正她还有个不会为自己打算的弟弟会养她。
可是一听他要送她回家,原本该雀跃的心却难过得近乎心痛,不该想的杂七杂八一下子涌上脑海,她竟然有了舍不得的心情,
不是只有心动吗?她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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