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餐厅气氛很好,妳只要踏进一步就会改变……」
蓦地,一双手拉开了两人的纠缠,那人把她拉到身后,朝林胜阳开口,「我想小姐已经表达得很清楚,她不愿意。」
又是刚刚那个程咬金,林胜阳不悦地与他对峙。
他身穿休闲眼,外套一件毛背心,身高约一百九十公分,几乎是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自己,处于劣势令林胜阳感到非常不舒服。
「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他抬高下巴虚张声势,「未婚夫妻有小口角是很正常的事。」
被陌生男人拉到身后的盛茗袖闻言立即否认,「那件婚事早就吹了。」
「那是妳认为的,我今天正是要跟伯母确定婚事。」
彷若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盛茗袖觉得透体冰凉。
这下她更是死也不会去赴那场鸿门宴了,母亲若是敢趁她不在场订下婚事,她就离家出走让妹妹去嫁。
「未婚妻?」见义勇为的男人饶有兴味地咀嚼着这三个字。
「对,她是我的未婚妻。」林胜阳得意地道,「所以你快滚。」
「我不是!」
「我相信她不是你的未婚妻。」男人微笑道。他身后的盛茗袖闻言猛点头,但他接下去的话却像一颗炸弹,让刚从冰水中爬起来的她,再次被炸到九霄云外去。「因为,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她睁大了眼,瞪着男人的侧脸。
「请容我自我介绍,盛小姐。」男人转头看向她,缓缓道,「敝姓李,松柏长青的柏青,是妳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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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是怎么回事?!」
盛茗袖从不知道因父亲破产又躲得不见踪影,而必须一肩扛起所有债务的自己,行情会这么好,一下子冒出两个男人自称是她的未婚夫……更正,是抢着做她的未婚夫。
该不会其实是父亲留下了什么珠宝、金块的锁在瑞士银行里,而她不知道吧?
场景换到盛家如今的栖身之所--破旧的公寓四楼,而那个引起混乱的李柏青则大剌剌地坐在地上,丝毫不觉得别扭。
盛母笑嘻嘻地就着小小客厅里唯一的和式桌喝茶。
「没想到我的女儿理解力这么差,李先生说得这么清楚,妳仍听不懂吗?」
「那是因为妳和他同是外星人,我这个地球人当然不懂。」
「嘻嘻。」旁听的盛茗柔笑了出声,伸手搭上姊姊的肩膀,「姊,妳只要懂一件事,就是妳有选择未婚夫的权利。看是要林胜阳当我的姊夫,还是由这位李先生当我的姊夫。」
两个她都不想要!
盛茗袖的眉头蹙起,似打了七八个结。如今生活虽然落拓,但却是她第一次尝到自由的滋味,她不管也不想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李柏青打什么主意。
不过情况由不得她,只见盛母啜口茶,挑了挑眉,「茗柔说得没错,以前妳总嚷着没有选择,如今妳还有什么意见?」
虽已年过五十,但盛母的眉眼之间仍风韵犹存。躲债的生活并没有磨去她的贵气,举手投足依然从容优雅,眼神更是犀利。而此刻,她锐利的眼神藏在笑容之下,朝大女儿射出。
盛茗袖当然懂得母亲的意思,就是要她非得挑个人赔上自己的婚事不可。
李柏青旁观许久,终于开口道:「这件婚事是由目前失踪的盛先生与家父定下的,我想,盛小姐应该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黝黑的眼眸迸射出不容拒绝的坚持,令盛茗袖极度反感。
虽说破产后的生活磨去她尖锐的棱角,但自小养成的傲气仍潜藏在骨子里,哪容得了他人以上对下的态度对她,更何况还是这么不讲理的事情。
她当下认定这男人的讨厌程度只比林胜阳低一级。
「既是我父亲与令尊定下,那就让我父亲去嫁好了,如果我母亲没意见的话。」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奉父母之命这种事!
李柏青看来也不像是会让父母压苦自己完成婚姻大事的人,怎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盛茗袖几乎真相信父亲在瑞士银行藏有巨款、珠宝这回事了。但若真有这笔钱财,父亲何必躲得不见踪影?
盛母闻言呵呵笑道:「茗袖真爱说笑,你说是吗,柏青?」
「是。」
盛茗袖瞪了附和的李柏青一眼,抗议地叫出声,「妈!」
「都多大年纪了,还妈呀妈的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妳还没断奶呢!」盛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李柏青这个女婿越有趣,「柏青啊,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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