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算严重吧!你昏迷了两天,我们又联络不上你家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语晴虚弱的问。
「你的皮包有公司的名片!」
「喔!」
「怎么联络你家人?」姚立民问。
「不用了,我不想麻烦他们。」
姚立民其实问过公司同事,知道语晴跟家里的感情并不好,但不知道她与家里竟是决裂到这种地步。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语晴问。
「你脑震荡,才刚醒就急着出院?」姚立民笑了起来:「你不用这么劳碌吧」
语晴觉得脑袋一片混沌:「我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完呢!」
「去高雄比稿的事,我交代Lisa了。」
「喔!」语晴应了一声。
「不过被别家比掉了。」姚立民仍然笑着,似乎不以为意。
「我看,你还是帮我问问医生,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吧!」
「好。我也该通知医生你醒了。」
姚立民找了语晴的主治大夫进来。
医生看来还不到四十岁,但头发已经稀稀落落。诊疗过后他笑道:「别人是喝酒不开车,请你以后吃过安眠药不要开车。」
医生走后,姚立民问:「你该不会企图自杀吧」
「你想得美,我年终奖金还没领呢!」
姚立民收起笑容说:「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语晴呆了半晌,眼泪不停的落了下来:「你看不出来我跟家里的关系很糟吗?」
「为什么?」姚立民关心的问。
「一言难尽。」然而在语晴住院的这几天,姚立民仍断断续续的从她的口中得知她与家里不和的原因。
语晴出院那天姚立民问她:「要不要通知你爸妈?」
「通知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语晴淡淡的说。
姚立民歪着头想了想:「起码你妈可以给你炖个鸡汤补一补。」
「别傻了!」语晴跟着姚立民办妥出院手续,看到一组出外景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忽然就想起杨宇楼:「哎呀,我答应杨宇楼送他去机场的。」
「什么时候的事啊?」
「一个礼拜前……」语晴咬咬唇,觉得满心愧疚。
「他的广告拍得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去大陆拍连续剧,唉!」
语晴睨了他一眼:「不要这么瞧不起我们的连续剧好不好。你老爸并购我们公司还不是想做节目」
「你觉得偶像剧怎么样?」
「你有计划啦?」
「等你上班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晚上回家后,语晴接到一通搬运公司的电话:「唐语晴小姐在家吗?」
「我是。」
「那我们现在搬琴过去。」
「搬琴?」语晴疑惑着。
「陶先生的琴不是要搬到你那里吗?」
「好像是吧!」语晴说。
「不要好像啦!陶斯,陶先生你认不认识?开PianoBar那个啦!」对方极不耐烦。
「我知道。」
「啊,那就对了,我们现在过去。」对方很快的挂了电话,并且在二十分钟内就把琴搬过来了。
「放哪里?」
两个搬琴师傅已经把钢琴抬到玄关处。
「就放客厅中间。」语晴已将茶几挪开,空出整个客厅。
搬琴师傅走后,语晴打电话给陶斯。然而店里已没人接听。家里的电话开着答录机,语晴留言:「谢谢你的大钢琴,我会暂时保管它,直到你需要它为止。」
挂下电话,语晴忽然感到对陶斯的离情依依,她坐到钢琴前,一个键一个键缓缓的触摸着,仿佛上面留着情人的余味。
李雅玫趁着讲台上的老师写黑板时转头对于媜说:「你觉得新来那个男的怎么样?」
「哪个」于媜往教室里一百多个学生望了一眼,虽然在此上了几个月的课,她认识的同学不会超过十个。
「坐门边,叫阿威那个。」
于媜伸长了脖子:「牛仔装那个啊」
「对啊?酷吧!」李雅玫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昨天对我笑耶!我叫他请我去KK跳舞,他说好耶!乱有个性的。」
「是吗?」于媜再次回头,那个座位已经空了。
「他当过兵了,这是最大的优点。」李雅玫仍停不住的想谈他。
「我看他也是个跷课大王吧」于媜笑说。
「他走了吗?」李雅玫有点失望,转头搜寻。
「走了啦!」于媜说。
「唉,我本来想下课拉他一起吃饭的!」李雅玫忽然垂头丧气起来。
这时,唐语威正与朋友大鸟在楼梯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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