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下雨了耶。”骆同森进来宣布着。
闪电在天边瞥然而逝,接着响起闷雷——“看样子雨可能还不小呢!”等一下又得拿锅子接水了,要是雨水太大,墙缝可能还会渗水。不过,看着一旁默默帮忙的骆同森,她就忙得更起劲了。
“我家只有过年、过节才会买菜,纯粹应应景而已,我实在不清楚如何搭配菜色。我看,以后出门买菜前,我们得先列个菜单,我们照单采买,才不会缺一无十、少东西。”骆同森建议说。
“好啊!”米蕊绽同意这说法。
“其实,买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把握煮熟的原则就好了。”骆同森大笑说。
“说得有理。”她又附和,不过,想起明环婶交代的话,她有了些许牵挂。
爸爸有传统父权观念,会不会干涉子女的嫁娶呢!也许,他会有意见,可是,嫁娶讲求的是情投意合,他应该不至于横加阻挠才对。
但爸爸会认同他吗?
“骆组长,我一共欠你多少钱?”快吃饱时,米蕊绽问,想把菜钱给他。
“你什么时候欠我钱?”骆同森疑惑地瞥她一眼,站起来去洗碗。
“今天的莱钱,还有出去玩的钱呀!一共是多少呢!”
“那是小钱,那么计较干嘛?”骆同森笑笑迳自走出厨房。
“骆组长,没给你钱,我会牵肠挂肚的。”见他朝房间走去,米蕊绽跑进自己房间拿钱包,然后冲进他房间,递给他一张千元大钞。
“哎哟!你就非得这么‘龟毛’不行吗?”骆同森大笑着往床上一躺。“还是你认为我买一次菜,我就会要求你‘以身相许’?”
“你要,我还不肯哩!”米蕊绽丢下钱转身回房间。
“算我求你行不行?”骆同森跟进来,从她手上拿走钱包,然后把钱塞回钱包、搁在柜子上……“不行,我一定要跟你算钱。”米蕊绽坚持说。
骆同森懒得和她争执,扫眼梭巡高处,看见日光灯和天花板之间有个缝隙,他一脚踩上床,打算把钱包放在那上面。
“喂!”米蕊绽冲过来阻止,但情急之下,用力过猛,把骆同森撞倒在床上,连她也跟着摔成一堆。
肢体交缠、四眼相对,十足是两情缱绻的姿态,但被女人这样“制服”,骆同森还是第一次。
“你非得那么急吗?”他没好气地说。
米蕊绽爬起来,恼羞成怒地给了那壮实的身躯一拳。
“要是你不要跟我推辞,不就没事了吗?”
“袭警!”骆同森坐起来,装出弱势受害着的模样,米蕊绽眼尖地看见钱包遗落在床上,又扑过去想拿钱包,但他又先一步拿走了。
“哈!晚一步。”骆同森得意地把钱包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像逗宠物似的。
“把钱包给我!”米蕊绽窜身而起,以搏命姿态夺取钱包,但频频扑空,于是火大地说:“把钱包给我,不然我要告你扰民!”
“不好吧!立场超然,态度诚恳,明年的模范警察非我莫属了。”骆同森好整以暇地睨她,左手右手互换着玩钱包,笑得好不得意。
“模范警察,你有本事就坐着别动,我去找人来‘人赃俱获’。”米蕊绽作势出门,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飞扑过去。
这种把戏骆同森见多了,一侧身就避开她。
“我三岁就知道这种伎俩了,你现在还在玩这个?”他看着横滚在床的米蕊绽,发出近乎嘲谑的笑声。“要不要再来一次?”
算了,灵活度、力气都不及人家,还玩什么!
“你自己玩。”米蕊绽爬起来顺着凌乱的长发,打算到厨房收拾善后。
“等一等!”骆同森拉住她,好整以暇地递来她的钱包。
米蕊绽受宠若惊地接过皮包,他也站起来抚平弄皱的衣服。
“如果你打算再来一次,我可以奉陪,但是先讲好,这次换你在下面,我已经禁不起‘摧残’了。”他脸上净是揶揄、暧昧的笑容。
米蕊绽恼火地把钱包扔过去,又准又快地砸中骆同森。
住进这屋子,这是第二次挨打了,骆同森虚张声势地叫着,伸手接住钱包。
“哎哟!打死我喽!”
这就够了!米蕊绽得意地朝厨房走去,但他一个剑步过来,在房间门口堵住她。
“娶了你,我会不会死得更快?”他滑稽地挤着眼瞧她。
“你还想玩吗?”米蕊绽被那样子逗笑了。
“想喔!”他欺身过来,她来不及闪避,成为虎口下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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