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茹抢过照片左看右看的,「不晓得为什么……我好想打她喔!」一种说不上来的讨厌,无关孟一樊的称赞,而是极强烈的……同性相斥。
「啧,狐狸精!」王怡茹吐吐粉舌道。
还真是贴切的形容,尤其是那双怎么都像在笑的桃花眼……
孟一樊抽出她的资料。「应该就是她了,只是不晓得她现在还住不住在这上面登记的住址。」
「那……怎么办?」
孟一樊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没关系,我有办法。」「我刚才问过新来的秘书了,廖村宏曾托她订花和礼物送人,巧的是,登记的地址正好和林金仪的资料相符,看来她还住在那里。廖村宏是昨天晚上失踪的,理论上应该是进了她家后就没出来过。大白天的,要带个肥不隆咚的中年人潜逃也不容易,我叫廖夫人掌握交款时间,就是怕拖久了他们会有机会落跑;再说,时间拖得愈长,人质获救的机率也就愈低。」
「可是……你真的那么肯定吗?」小红问。
孟一樊耸耸肩,「赌赌看喽,没听说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
「那……万一赌错了呢?」说真的,王怡茹也有些迟疑。
「那就……通知妳的近亲吧。」言下之意就是岸捕成立治丧委员会啦!
小红和王怡茹对望一眼--
哈哈哈,这笑话还真冷呢!
不得已,孟大侦探这回办案多了一双「左右手」,本来为了安全起见不让她们跟,但又想到,万二这两个鬼灵精明的不行来暗的,到时候只怕会更麻烦。所以啦,他只好硬着头皮带她们一起去,至少可以就近控制着。
孟一樊的车疾驶在台北街头,电子表显示七点刚过五分,距离约定交付赎款的时间剩不到三个小时。当然,他是不可能真的让廖洪艾姿带着钱去冒险,所以现在真的是分秒必争。且今天到公司一「闹」,相信「亨达企业集团」很多员工都心里有数了,纸就快包不住火了,他得在事情尚未浮上台面前,先把廖村宏救出来。
孟一樊不是金田一,他如此赴汤蹈火并非为了谁的名誉,他只求问心无愧。
林金仪的住处是位于市郊的一栋小平房,有点岁月的痕迹了,不过环境还算清幽。
「看到了……」孟一樊捧着望远镜,「里面有两男一女,女的怀有身孕……应该是林金仪没错……」
「我姨丈呢?他没事吧?」
「还活着。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眼睛被蒙住,嘴里塞着一块布……」孟一樊索性把望远镜交给她。
一会儿,王怡茹神色黯然地放下望远镜。「好可怜……姨妈如果看到了这个场面,不知会有多难过……」她回头看着孟一樊,「孟大哥,他伤了你我真的很生气,可是……再怎么说他都是我姨丈,我小时候他还满疼我的……」
王怡茹的声音渐带哽咽,孟一樊赶忙搂搂她的肩,「好了好了,别说了,救人要紧。」
「咦?」望远镜落到小红手上。「那个男人是谁呀?又高又壮,身上还纹龙刺凤的……唷,还理了个小平头,真是乱恶心一把!」
「八成是林金仪的姘头!」孟一樊抢回望远镜一看,「哇靠,看样子他是刚出狱的流氓,恐怕不好对付。」
「还有其他共犯吗?」
他摇摇头,「不清楚,没看见。」
接下来呢?王怡茹和小红朝孟一樊望去。
他看了眼手表,「我们还有两个半小时……等待机会吧。」
不能冲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一直坐在这里干瞪眼也不是办法……唉,真烦人!王怡茹百般无聊地拿起望远镜--
「咦?那个狐狸精好像在打电话耶!」
「会是第三通勒赎电话吗?」
孟一樊不以为然,「应该不是。前两通都是男的打,第三通没理由换成女的呀!再说,那是家用电话。」
「她拿着一张花花绿绿的纸,看样子好像是……好像是……」王怡茹很努力地瞇着眼睛看,「订披萨啦!」
切,要我!三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呸了声,但此时灵感的灯泡就因那一块披萨而在三人的头上亮了起来--
「我有一个计画。」孟一樊道。
「我也有一个计画。」王怡茹接着道。
「我还有一个计画。」小红就怕抢不到戏份。
「OK,我想我们的计画都差不多,现在……」孟一樊掏掏口袋,手中多了两包药粉。「这里一包是安眠药、一包是没什么大碍的腹痛剂,除了等送披萨的人来外,就只剩下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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