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品海弯身向前,本来他不是很注意,但当他视线扫过照片,再定下神一看,他马上怔住了,然后是不能置信的表情。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路小兰嗫嚅的说。
拿起照片,毛品海一看再看,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照片里的人的确是他和路小兰,他俩光着肩头,身上盖了一件被子,一起躺在他的大床上,他的手拥着她的肩,她的头则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人似乎都睡得很热。
他严厉的抬起头看着她,幸好他不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不然这会他一定会狠狠修理她。
「谁拍的?」
「我不能说!」路小兰还挺讲义气的,她没有打算拱出毛萱萍,她会来自首纯粹是因为良心不安。
「妳怎么有办法拍到这种照片?」
「我……」
「谁帮妳的?」他的口气愈来愈凶恶。
「我承认我错了,所以我才会来,只是想让你知道有这样的照片。」她内疚极了。
「路小兰,妳可以解释清楚的!」他拍桌。「以妳的聪明、智商,妳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妳没有那么笨、那么容易被利用,告诉我!不然我会叫妳后悔妳曾当过我的学生。」
仍是充满罪恶感的眼神,路小兰不语。
「我们什么都没做,对不对?」毛品海很有把握的问,确信自己不会那么糊涂。
「没有发生任何事。」她承认。
「那为什么我们会躺在一起?」
「你……被下药,」
「下药?!」他震惊的瞠大眼。除了乔迁那天请了一堆亲朋好友,他并没有再招待过谁,这件事显然就是发生在那一天,他敢肯定。
「我们只是脱光了你的上半身,然后我穿了件小可爱,在被子底下……」她全招了。
「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他大吼的问。
「我、我不能说。」
毛品海当不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如果不是毛萱萍,还有谁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劣、这么想要拆散他和夏倩瑜?问题是她白费力气、枉做小人了,因为他和夏倩瑜早已经闹翻了。
「路小兰,我不想再逼问和妳联手的人是谁,但是妳会同意做这种事,我真的对妳很失望。」他难掩眼中的沮丧和苦涩。
「我是一时昏了头。」路小兰马上叫。
「妳明明有脑袋的!」
「但那女人只是要你的钱,她是为了钱才回到你身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再为她付出,不值得的。」路小兰流下了眼泪。
「妳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毛品海冷峻着脸。「妳更没有资格以为妳是在替天行道。」
「我……」
「妳可以走了。」
「你会怪我吗?」她担心又委屈的问。
「我会。」
她的脸色一白,强忍住在他面前崩溃的那种绝望。「我不是有意这么做的,我对你--」
「妳幼稚、无知!」毛品海抢答。
「你一定要这么残酷吗?」
「妳一定要这么愚蠢吗?」
「我只是……」不争气的泪水又流下了她的脸颊。「以为我做了对的事。」
「设计别人、陷害别人,这叫对的事?!」毛品海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学生。「我希望妳回去能好好的反省、好好的检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
「你……不原谅我吗?」
「原谅?」他摇头冷笑。
「我自己来向你招认一切了。」
「路小兰,我已经完全知道是谁搞的鬼,只是不知道妳会成为共把,对我的妹妹,我已经放弃任何的希望,但是毁了妳,这才是我痛心的,这些照片如果流出去,对妳有任何好处吗?」毛品海问。
「我完全没有想到……」她感到害怕又震惊。「我没有去想后果。」
「那么妳就等着吃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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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出了问题。明明就不是拿菜刀的料,夏倩瑜用力一切,锐利的刀锋划过了她的三根手指头,顿时鲜血染红了猪肉和砧板。
自助餐店的老板见状立刻将她送医,因为她流出来的血量着实有些吓人。
夏倩瑜强忍着没有昏倒,她感到有些虚弱、有些头晕。因为手指头已被老板用干净的毛巾包住,她看不到那血肉模糊的景象,但是看到了染红一片的白毛巾,她还是会心跳加快。
特别要老板送她去倪彻服务的医院,然后指名叫倪彻来帮她缝合,这会她只信任他。而也在看到他的身影时,她才放心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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