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患的手脚均有多处骨折,右边肋骨断了一根,另外一些皮肉伤皆处理完毕,比较麻烦的是她脑部受到重击,可能有严重的脑震荡,关于这一点必须再详细地追踪检查。」执刀医生拆下口罩后说明道。
「总而言之,就是她不会死对不对?」
「目前来说是。」
「什么意思?」卫君廷难掩激动。「你是医生,应该要给人明确的回答呀!」
「一切必须等伤患清醒后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
「你是说她有可能不会醒来?」卫君廷不相信这个答案。
「由于伤患脑部遭受重创,所以初步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闻言,卫君廷脸色瞬间铁青。
「你是伤患的家属?」医生注视着他。
「不是。」
「我们在伤患身上找不到任何证件。」
「我会支付她所有的医疗费用,无论如何——」卫君廷一把揪起医生的领口,「给我治好她!」
冷忧在加护病房观察了三天,才让护士换到普通病房。
尽管她昏迷不醒,但卫君廷依然日夜守护,只盼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自己。
他的痴心令一群小护士为之动容,一时间,他成了她们欣赏与讨论的对象,并偷偷为他起了个「深情王子」的绰号。
「喂喂——」一名小护士突然挥舞着手上卷成棍状的杂志,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嚷嚷。
「不要命啦你!谁都知道在医院里不准喧哗,怎么反倒是你连一点身为护士的自觉都没有?」最资深的芬芳拍了下莽撞学妹的额头。
「学姐,你别老是打我的头呀,都让你给打笨了。」惠如抚着额头嘟哝。
「也没瞧你几时机伶过。」芬芳不留情面地奚落。
「学姐……」惠如可怜兮兮地扁着嘴。
「芬芳学姐,你就别挖苦她了吧!」另一名清秀护士李贞为其缓颊。
「是呀,先问问她为何这么兴奋嘛。」自小便立志与姐姐同为白衣天使的李烈接腔道。
「手里拿着什么?」芬芳缓和脸色,瞟了瞟惠如手中握着的东西。
「对了!」惠如这才又记起她的新发现,一副神秘兮兮的口吻说:「你们晓不晓得那个深情王子是谁?」
「不就是个痴心男吗?」芬芳一脸不以为然。
「错!大错特错!」惠如驳斥,献宝似的摊开手里的杂志。
「一本旧杂志有啥好看的?」芬芳啐道。
「啊!」李烈拿来翻了翻,低呼。
「哎呀!」上前探个究竟的李贞也叫了一声。
「什么哪?」芬芳被她们的反应勾起好奇心,也跟着凑热闹,孰料这一瞧却不得了。「他——」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脸上全写着讶异和惊喜。
「他就是——」李贞说着捂住了嘴。
「人称『破军』的卫君廷。」李烈接完姐姐的话。
「杀、破、狼」乃闻名遐迩的企业龙头,更属名列前茅的世界菁英,但作风神秘、行事低调的他们向来让人只闻其名、难窥其貌;若非日前「七杀」裘文硰的婚事喧腾一时,他们三位大人物的照片也不可能出现。
在媒体记者披露了七杀的新娘原是某杂志社的小记者后,众多女性深信「飞上枝头当凤凰」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只是她们的追星梦显然崎岖异常,至今尚未有人成功地摘下另外两颗耀眼星曜。
然而,此刻破军这样守护着一个重伤女子意谓着什么?
「不得了对不对?」惠如洋洋得意。「我不经意翻到时,还真是大吃一惊!」
「闭紧你的大嘴巴,不许四处张扬。」芬芳沉声警告道。
「为什么?这可是个大消息耶!人敬人畏的破军就在咱们医院里!」惠如不解地嘟哝。
「听学姐的话总没错。」李贞劝道。「把这本杂志带回家收好。」
「我真是不明白!」惠如皱着一张小圆脸。「人家当事者也没要求要保密什么的呀!」
「所以我们更应该为了医院的声誉不轻易张扬。」李烈解释。
「好吧好吧,就听你们的。」唉!谁教她的资历最浅呢?
一群小护士始终没发现,当她们兴致勃勃讨论着深情的卫君廷时,暗地里,同样有个忧心忡忡的男子在冷忧的病房外日夜守护……
「这是怎么一回事?」当裘文硰看见武少琅又是单独一人出现时,忍无可忍地问。
「天晓得。」武少琅坐进沙发跷起二郎腿,慵懒的回道。
「我们回国都好些天了,他连个面都舍不得露,今儿个请他吃饭还拿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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