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的关系,我已经很清楚了。」白涧面无表情的望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
「既然已经很清楚,那再好不过。小念,上香吧!」卫翔拥着她上前。
「嗯。」初晓恋来到父亲灵堂前,拿起香祭拜。
初龙一的遗体就摆在特制棺木内,供人瞻仰。
当她跪爬到棺木前,见到她父亲紧闭双眼的遗容时,这些年来所积压的思念和悲伤全部涌现。
她伸出手,轻触她父亲的遗容,父亲的眉头,微微紧蹙。
是否因为死前依旧挂心下落不明的她,所以走得不甚安详?挂念着她这个不孝不亲的狠心女儿……
初晓恋跪倒在她父亲的遗体前,哭得像个泪人儿。
「小念……」卫翔从未见初晓恋如此伤心过。
她在他面前,不是发火就是娇嗔,偶尔也会被他气哭,但是如此痛不欲生的悲伤面容,他是第一次见到。
卫翔忽然明白,初晓恋和她父亲深爱着彼此,却因为相似的倔强脾气,导致两人互拉不下脸,空留遗憾。
「晓恋,节哀顺变。」白涧一脸同情来到她面前,柔声安慰。
「都是我不好……」初晓恋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安慰,自顾自的趴棺哭泣。
「晓恋,别这么伤心嘛,哭得我都心疼了。」白涧为了表现自己的体贴,锲而不舍的抚肩安慰。
一旁的卫翔见白涧伸出咸猪手,怒火顿时攻心。
「是啊是啊,伯父不可能死而复生,还是省省眼泪吧!」他边说边来到灵堂前,点了一炷香合掌上拜。
祭拜完了,他准备上前插香,一不小心,身子一斜,悲剧自此发生。
歪掉的香火「不凑巧」的烫到了白涧的咸猪手。
「啊,对不起,都是我这只笨手不好,连炷香都拿不稳。」他一脸歉意的拿出手帕,擦拭着白涧被烫伤的手背。
「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白涧一脸嫌恶的挥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这一起身,他便退离了初晓恋身边,也顺了卫翔的意。
「才来不久,就被人嫌碍手碍脚。好吧,还是早点回去看小圆圆,免得待在这里真的碍事。」卫翔说着,来到初晓恋身边。
哭倒在棺木边的初晓恋,已成了个泪人儿。
「小念,我们该走了。」卫翔弯下身来,轻轻拍抚她。
「我还不想走……」她想多陪伴父亲一会儿。
「小念……」卫翔不知该说什么。
「小念是这个家的长女,今晚必须留下来守灵,妳说是不是,初夫人?」白涧见机不可失,连忙焰上漏风。
「是啊,这是她可以尽孝的最后机会。」初夫人在旁冷冷望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遗属相关内容,初晓恋大概还不知道吧!
「既然如此,我也留下来。」卫翔见无计可施,准备留下来陪伴初晓恋。
「卫先生,守灵是我们这些亲人的事,至于你这个什么关系都牵扯不上的外人,还是请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她不想让初晓恋身旁有个惹人厌的护花使者。
「是啊,初夫人说得对,晓恋有我这个未婚夫照顾就行了,至于你这个什么关系都扯不上的外人,还是不用劳烦了。妳说是不是,晓恋?」白涧边说边弯下身,故意很亲昵的将手搭上初晓恋的肩。
忽地,一道出乎白涧意外的力量,重重打上了他的腹部。
「晓恋,你这是做什么?」白涧当场软了双脚。
由于两人身体捱的近,其它人对她的动作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我警告你,别擅自把我当成你的未婚妻。我初晓恋在这个阶段,不会承认任何形式的婚约关系!」初晓恋抹去脸上的泪珠,站了起来,冷冷地说。
她那无惧无畏的坚定眼神,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多年前,初家那个爱哭又胆小的温室花朵,怎变成了现在这种剽悍模样?
「干得好,小念!」一旁的卫翔呼声叫好。
「在我离开前,我要求知道爸爸的遗嘱内容。」她冷绝的眼神直直望向一旁的初夫人。
初家的财产父亲要给谁都行,但眼前这女人例外,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的一分钱落入这卑鄙女人手中。
「遗嘱内容必须等律师来宣读才行。」初夫人回道。她也想早点知道遗嘱内容。
现在所有的初家人,会聚集在这灵堂前,美其名是守灵,其实都是为了想早点知道自己可以分得多少遗产。
「初家的律师这不是来了。」卫翔伸手一指,所有人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一个西装中年人缓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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