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着,不回答。
“……”
“……”
两人都屏息,空气中只有静默,他在安静的夜里,仿似听得到自己因为期待而搏动的心跳。
“好!”她允诺。
既然他都如此干脆送上门了,也省得她继续搜证、用迂回的方式钓鱼。看来,这案子会不攻自破。
“嗯。”他漾开了笑,脸上是喜悦与柔情。“那……你早点休息。后天见!”
她的言语,少得可怜,或许是羞涩吧?!他不能逼她太紧。
“晚安。”该死的舌头,竟还情不自禁跟他道晚安!姚温柔懊恼地用力咬了咬
那可恶的舌头。
“晚安。”他满足一笑。
各自收了线——
姚温柔还怔怔拿着手机,傻傻地沉思。后天……
“我是不是失去理智了?不!我要逮到他!”用力晃晃脑袋,但,矛盾无比。
另一端——
金堂若在手机的行事历上,设定了日期与时间,雀跃地像个孩子,想要欢呼出声。
这一端——
姚温柔不自觉地拿起桌上的桌历……在上头画上一个爱心,圈下日期,绽开一抹苦涩的微笑。将报告呈报了上去,姚温柔度过恍惚的一天,下班后,她来到连阿珍的住处。
“如果官兵爱上强盗,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惆怅地说道,对于连阿珍送上的满桌零食完全没有胃口。
“怎么会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连阿珍咬着满口鱿鱼丝,好奇地问。
“没!”姚温柔撇撇嘴,想掩饰她的心情。
“你爱上谁了?”
急忙的咽下满嘴的零食,连阿珍扳住她的肩膀,雀跃地追问。这凶婆娘谈恋爱哩?!天下第一大八卦呀!岂能放过!
“不确定。”姚温柔看着她惊喜的面孔,没好气叹了口气、耸耸肩。
“呵!只是心里痒痒的?”连阿珍眨眨眼,情不自禁“亏”起她来。
“……”姚温柔瞠目以对,脸蛋片刻涨红,好一会儿才平静。
“哈哈!真的恋爱哩!”
“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姚温柔苦笑说道。
“呃……怎么说?”
此时,电铃响起——
“等等,我去开个门,待会儿继续!”连阿珍一阵风似的冲去开门。
“耶?汤匙?你怎么会来?”连阿珍嚷着,领金堂若进门。
他踏入客厅,瞧见姚温柔——
“这么巧,你也在?”
“咳!呃、嗯……”整顿神色,咳了声,她无措地招呼。
因为掉眼泪的窘境被他看过,姚温柔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地不敢与他眼神交集。
“她来恋爱谘询的!”连阿珍冲口就说。
闻言,金堂若没说话,挑了挑眉、睨了她一眼。
姚温柔真想掐死多嘴的连阿珍!
瞄了金堂若一眼,她倏地莫名恼火、马上变脸因为她觉得他那表情好似在传达着——唷?你也有人要?
“你看什么看?”粗着嗓门吼他一句,姚温柔壮大自己的声势似的,没给他好脸色。
“没!”金堂若一笑。
她还是这么火爆!多亏他先前还觉得她开始像个女人了,怎么马上她又换上那张凶婆娘的嘴脸了!
白他一眼,姚温柔自个儿挪到角落的位置,表明了楚河汉界、划了道界线。
“唉!别摆个脸色嘛!好歹也是房东、房客的关系,好好相处。”看两人之间那无息的烟硝味道,连阿珍忙打圆场。
“我哪有摆脸色!”姚温柔言不由衷。
“有!至少,你这张脸,和我那天在电梯里面看到的不一样……”金堂若不怀好意地笑睨着她,摆明了揶揄之意。
“住口!”她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要敢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那凶恶要胁的模样,活像暴龙在吼叫。
她姚温柔“掉眼泪”要是被众人知道的话,她的脸要往哪摆?!她可是威风凛凛、捍卫正义的雾雳警花,无坚不摧的女英豪,这种事情宣扬了出去,光是她那些姐妹就不知道要笑掉几颗牙了!
“啧!真凶!”他频频摇头,发出醇厚而好听的笑声。
“笑什么!小心笑到岔气!”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碍着你了?”他笑都不行?!还是柔顺的女人可爱点,这比男人还凶的娘儿们真不好惹!
“对!碍着我了,回家搂着你那会嘶吼的曾春天去吧!我若有兴致参观演出的话,会付费买票光顾的!”瞧他那副握住她把柄的卑鄙模样,她就有气!
“喔……她已经从我的花名单里面移除了,从今以后你听不到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了。”那名女人,实在让他丢透脸了,怎么还可能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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