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若脸色丕变,但随即隐遁去不悦之色。
“当然,我不是个畜牲。但你也不温柔,不是吗?”他不甘示弱地调侃她的名字。
“嗯……咳、咳!”她尴尬清了清喉咙。“这不需要你来提醒!”她有自知之明。
话锋一转,她接着第二道笔录问题。
问:“你有没有企图伤害曾春天?”她已经取得他那名女伴的资料,不过,却纵放了那名女人。
答:“没有。我只有企图取悦她。”
她凑近屏幕认真打出一道道问与答,他盯着上头的文字,第一次觉得,中国文字如此刺眼。
问:“那为何她会发出那么大的呼救声音?”
答。“她喜欢、她沉醉。你一点做爱的常识都没有吗?”
金堂若冷笑的脸上,满是邪佞的揶揄意味。
“呃……”姚温柔当场愣住,咽了咽口水,赶紧按掉同步进行的录音,开口反击。
“我警告你!你不要多说跟笔录无关的话题,我没开张罚单给你就不错了,你别太嚣张。”
他的回答让她脸红心跳,却又好想笑……这男人那么厉害?真的可以让那女人大喊救命?啧啧!真是珍禽异兽。
“是吗?请问你要开啥名目?”又想乱开罚单?他难以忍受她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
“制造噪音!”挺起胸脯,姚温柔毫不客气回嘴。
“制造噪音?噪音并不是我发出的,要开罚单,应该也是开给曾春天,你反而放了她,我实在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下次,他会记得——谢绝野兽派的女人,以免狂暴的嘶吼,又引发这种乌龙事件。
“你——”
姚温柔咬着唇瓣,愤恨地瞪住他。办公室里面的其他男同事,已经一个个偷偷地窃笑出声。
大家也都差不多明白了“案发经过”,但姚温柔偏要搞乌龙,硬是跟金先生杠上了,他们也不便说什么,只能同情地看着他。
“说不出话?我不知道你这张泼辣无理的嘴巴,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金堂茬冷酷地讽刺。
“我可以开你一张妨害风化的罚单!”她得意地冷笑,瞥他一眼。
“我没有告你擅闯民宅就不错了,你不要得寸进尺。”金堂若咬牙切齿地忿忿出声。“快把这该死的笔录做完,我要走了!”
姚温柔气愤难消,抖着手,继续笨拙地敲打键盘,又问了几道毫无意义的问题之后,才结束这场乌龙笔录。
“等一下!”
金堂若高大的身形要踏出警局之际,姚温柔出声唤住他。
“还有事?”他沉着脸回过头,眸里是阴森的怒潮。
“你的房子,我不租了!”她不屑!不屑当这种人的房客。
金堂若没有回答。
他眯着眼,脑袋里在细细评估着……按理来说,他应该也非常不愿意把房子租给她,不过……
“好!如果你不租的话,押金三万,连同租金都不能退!这你应该知道吧?”他无所谓耸耸肩。“啥?”姚温柔大叫一声。“你是土匪吗?凭什么污我的钱!”
“姚小姐!你难道没有看租约?契约上载明了,租期是一年,未满一年,押金不能退,更何况,你已经住进我的房子了,现在反悔不租,租金我当然也不会退给你!”他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你——”她差点气得说不出话来,顺了顺呼吸。“契约不是我签的!”
“是的,不是你签的。但是,你有附上委托书给连阿珍,不是吗?我想,契约上的身份,应该是你姚温柔小姐!”他残酷地提醒她。
她今天才从连阿珍手里接到合约,还无暇翻开来看,不过……她想,他说的应该没错!
“太没有天理了!契约对我一点保障都没有,你这土匪!”呜……可悲,她这官兵竟遇上强盗了!“有同感!还有天理吗?警察对人民不也一点保障都没有。”金堂若心中的闷气不吐不快!
姚温柔瞪视着他,觉得他那张嘴、他那张面孔,真是好狰狞喔!
“啊我不要住在野兽隔壁!”她不甘心地大喊,眉心都要打结了。
“哼!野兽?!怎么?男人婆——你想见识见识我的兽性?”金堂若不悦地蹙起眉来。“你的声音倒还蛮有磁性,欢迎你有兴致的时候,到隔壁来吼叫几声。”
他抛下恶意调侃、冷冷讽刺,转头就走。
“你——”姚温柔岂会听不懂他的双关语!
她就算饥不择食,也不会爬到他的床上学野兽吼叫!令她更生气的是他竟然称她为“男人婆”!双肩气得发抖,但她只能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不回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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