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楼上有两问房,我们各占一间。」力拓磊引领她上楼,帮她开了其中-问卧室的门和灯,并到隔壁房间去拿来-套男用睡衣给她。「有事叫我。」
「嗯。」她点了头,相信不会有事,关上门,她总算松了口气,可是陌生的房间教她有些怕伯的,她开了所有的灯,抱着他的睡衣要进浴室。她摸索灯的开关打开来,灯乍亮,她才要进去,那灯竟开始一闪一闪的,接着熄灭了。她吓了一跳,重新按了开关,灯再也不亮了,她踌躇着,不敢摸黑进去洗澡,只好过去求助于他。
叩叩!她很不好意思的敲了他的房门,他很快来开门,身上只有一件白色浴衣,满头的泡泡。「你在洗头……嗯……我浴室的灯坏了。」
她以为他会过去帮她修一修,他却说:「先进来,我很快就洗好,妳用我的浴室吧!」
她屏息,还没回答,他就转身进浴室去了,她紧抱睡衣,立在门口不知要前进还是后退。站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的表现真是差劲透了,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生似的怕东怕西,他的表现就比她成熟多了。
她鼓足勇气踏进他房里,关上门,坐在椅子上等待,约十五分钟后他出来了。「该妳了。」
「哦!」幸好他穿着睡衣,否则她会连看他的胆量都没有,她快快闪进了浴室里。
力拓磊一笑,瞧她一睑害臊,让他也跟着心痒痒,他走到一旁的书桌打开安置在桌上的手提电脑,连线检视公司业务进度,要自己的心冷却。
希雅换奸睡衣后才走进他的房里。「我回房去睡了,晚安。」
「要不要留下来?」他看着电脑问,嗅着她所飘散的氤氲香气,心又掀起骚动。
她僵立在浴室门口,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万一连房里的灯都坏了该怎么办?」他期待她会留下。
「不会吧?」她的眼神无助。
「好吧,那晚安了。」他仍没看她,伯要是看了她一眼,他会不顾一切地留下她。
她走得匆促,更怕自己会失去主张,忘情地失去矜持。
这一晚两人的心都充满煎熬,但这也酝酿了更巨大的能量,只等着引爆的那一刻,燃烧出更亮丽的火花。接近中午,希雅一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姊姊。响了几声,姊姊终于来接听了,谢天谢地!
「姊。」她亲密地叫唤。
「希雅,妳的声音听起来精神真好。」电话那头的希呢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希雅疑虑地问:「姊,妳去了哪里?我从昨天打电话找妳都找不到。」
「我……没去哪儿。」希妮说得吞吞吐吐。
希雅更觉得奇怪,她试探着问:「妳还好吗?」
希妮不耐烦地催促:「嗯,妳有什么话快说,我待会儿还有事。」
希雅愣了一下,只好长话短说,一五一十的把即将和力拓磊结婚的消息,还有爸爸和后妈到力家来的事全告诉姊姊。
「妳就甘愿被迫嫁给他吗?」
希雅又被希妮冷淡的问话给震慑住。「其实……力拓磊人挺好的。」
「哦。」希妮应了一声,陷入沈默。
「我没想到爸爸竟是替我着想。」希雅赶紧把话带到重点。
「我也一直以为他是不爱我们的。」希妮说得很轻很淡,希雅一点也听不出她是否也有相同的感动。
「姊,也许我们错了,自从妈去世后,我们都一直排斥他和后妈,从来也没有给过爸爸机会来爱我们。」希雅说出心底的期望。「我想把我们交换身分,还有妳在旧金山的事告诉他好不好?」
「不……希雅,妳千万别这么做!」希妮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声阻止。
「为什么,难道我们要瞒着他让他担心吗?」希雅被姊姊吓了一跳,她的性情虽是柔中带刚,却从未这么情绪化。
「总之不要,我不要让他知道。」希妮声音无措又急促。
「姊,难道妳还是那么讨厌爸爸吗?」希雅真下知她是怎么了。
「不是……不是……我……」电话那头的希妮欲言又止,蓦然传来啜泣声。
「姊,妳怎么了?」希雅着急了。
「妳一个人幸福就够了。」
希雅听见这句话,像突然被打了一拳,先是整个人麻木,最后被痛觉剌穿了心,姊姊怎会说出这么苦涩的话?
「好了,我还有事忙,不再多说了,再见。」希妮说完便挂断电话。
希雅拿着手机,僵立着,她还没说自己就在旧金山呢!姊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这么反常,她得去找姊姊,没亲眼看到姊姊,她根本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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