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不知道买了几束,还敢说你不曾用心拐女友……」夏雪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酸意,那时他还细心的要她替女友挑适合的花材呢。
滕立宇握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避开他的眼,没忽略她眸中打翻的醋意。
他一向讨厌女人打翻醋坛子,不过当对象变成了夏雪,他倒得意起来。
「我还不曾见过你吃醋耶……」他新奇的睨着她看,嘴角都快笑裂了。
「自大。」夏雪又气又急,直觉的推了他一把,只是,她过于激动,围在腋下的浴巾,竟然就落了下来,春光外泄。
滕立宇屏住了呼吸,眸光转为深浓。
「要阻止我的胡言乱语,你这招倒是很行用,我一点儿也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滕立宇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再也移不开。
夏雪低呼一声,要遮掩已来不及,整个人被他往梳妆台一放,裸背抵上冰凉的镜子,全身的细胞都收缩起。
「天啊,你真是一个惊喜。」他哑着声音说。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的唤起他的欲望,唯有她,能扰得他呼吸全乱。
夏雪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的吻已深深覆上。男人女人的呻吟声,再度满溢暖室内,那烦人的问题,被丢置在脑后,留待明天再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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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凌怀与向柏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将目光将向正坐在沙发另一侧的男人──滕立宇。
后者安稳的坐在沙发内,双腿优雅的交迭着,单手抚着下巴,目光柔和唇角带笑,丝毫没发现他已成为两人注目的焦点。
「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凌怀不是沈得住气的人、移步到滕立宇的身前,大手在他的脸前晃了几下,终于让滕立宇回了神。
「什么?」滕立宇回神,挑眉看着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的凌怀。
「你在笑。」凌怀睨了滕立宇一眼,陈述事实。
「怎么?我笑不行吗?」滕立宇打迷糊仗,俊脸别开来。
「笑可以,谁敢说不行,只是……你笑得太诡异了。」凌怀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大掌搭上滕立宇的肩,转头向着向柏。「你问向柏,他什么时候见过你跟呆子一样的傻笑?」
滕立宇将目光移向向柏,后者微微点头,无言表示滕立宇刚才的确做了那样的事。
「我像个呆子般的傻笑?」滕立宇不以为然的挑眉,不认为自己会做这种事。
「你笑了,还笑了很久。」惜字如金的向柏肯定的点头,为的也是这千年难得一见的画面。
一听向柏也这么说,滕立宇浓眉微锁,虽是不愿相信,但也知道向柏的行事作风,没发生的事,向柏是不会说的。
滕立宇微瞇起眼,回想着刚才脑中最后残留的画面,是夏雪一头黑发披散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安歇的模样……
「你看你看,又来了。」凌怀一脸受不了的神情,见不得滕立宇失了魂的模样。
这下,连滕立宇自己都察觉到唇边的微笑,想否认也没有办法了。
滕立宇耸了耸肩,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是谁?」凌怀单刀直入,好奇得不得了。认识滕立宇近十个年头了,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他不禁好奇的想知道,是哪位佳人有如此本事。
滕立宇清了清喉咙,还是不甚习惯对好友交代感情的事。
「夏雪。」他抚着下巴,半晌,还是说出她的名字。
「原来……」凌怀后知后觉的拍掌。「就知道你对她别有用心。」
「什么别有用心?讲得这么难听。」滕立宇捶了好友一下,表示抗议。
「认真的?」向柏细看着滕立宇的表情,慎重的问了一句,只因为他一向看不惯滕立宇游戏花丛的习性,很希望滕立宇真能定下来。
滕立宇耸了耸肩,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因为承认了,他没面子,否认的话……
又对不起良心,只好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只不过,怎么骗得过好友呢?
凌怀毫不客气的推了滕立宇,而后转头面对着向柏,脸上出现不屑的神情。
「都已经会傻笑了,还问他认不认真?向柏你是头壳坏去啦?」凌怀才不相信滕立宇只是认真两个字而已,他看起来简直已经陷下去了。
滕立宇敌不过好友的消遣,只能摸摸鼻子认栽。谁叫自己这一次真被掳获了,他甘心认输,只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角色。
「那你呢?跟易希垣那个服装设计师的冲突,有没有愈演愈烈,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转变成熊熊爱火啊?」滕立宇还记得,前几天凌怀的嘴唇还被咬了个不浅的伤口,看样子,这易希垣也是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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