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很难说出此刻心中的感觉是什么,除了震惊之外,却是更多更满的满足感与自大的荣耀感充塞,和些许的矛一盾抗争拉扯着。
他俯下头,在奈奈唇上印下一吻,低缓地对着沉睡中的她道:
“总有办法的。”晨间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暖地洒在床上安祥、相拥而眠的亲密男女。只见那娇小的女子半趴在男子身上,一手搁置在那浴袍早已敞开而露出坚实光滑的胸膛上,随着男子的吸吐间一上一下的缓动,另一小手则与男子的大手交握在枕上;而那名男子另一手展现出他强烈的占有欲,紧紧的搂住女子的细腰。
倏地,那名女子细细的鸣叫声惊醒了沉睡中的男子,他张眼俯视着在他胸膛上正逐渐清醒的女子。
“奈奈。”方清醒的谷达克沙哑的轻唤,其中有着更多的担忧。
“呜……”奈奈一醒来便觉得脑里似乎有千万大军在举行操枪典礼轰隆、轰隆地响,忍不住又呜咽出声,双手抚着额际太阳穴,双腿也开始移动,找出更舒服的姿势来减轻头痛。可是当她移动时,总觉得自己的双腿跟着某种熟悉的“物体”交缠着,她不再多想地更努力移动自己,耳畔却传来达克的声音,让她困惑地抬头一望。
“小心点。”达克一脸的痛苦,咬牙吐出这几个字。方才奈奈移动时,不小心触碰到他最““敏感”的部位,而他们两腿相互交缠的磨蹭更让他欲火愤张。他紧忍着情欲的翻绞,大手一握住奈奈的腰,便轻易将她移到身旁的位子,将彼此纠缠的腿解开。
“达克……”奈奈被他这么一“震动”,引起更剧烈的头疼,她双手把着脑际,整个身体弓起,趴在枕上嘶哑地抗议着。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达克半撑起身,看着她着急地问道。
“我的头……好痛喔!”
“活该!谁叫你不会喝酒还跟人家去喝酒,最差劲的是,你竟然跟董仲齐去喝酒!”原来担忧她的心在知道她只是宿醉的疼痛后,心一缓,便开始训起话来。本是心疼多于责骂,但骂到最后才想到昨晚是董仲齐带她去喝酒,他就忍不住生气大吼出声。
“别……别叫了。哦……好痛!”奈奈一手压着头,将自己的脸埋进枕中,想藉此隔绝他的狮吼,另一手则不停地向他挥舞着抗议要他停止。
“哼!”达克气恼地仅以冷哼来表示不满,他轻揽住奈奈的腰,跨过她下了床,正想举步离去时,奈奈自枕中传出的闷语让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对着成一团的她问道:“你说什么?”
“我不是跟仲齐哥去喝酒的。”奈奈的声音再次从枕头里传出来。
“仲齐哥,仲齐哥。你就会减仲齐哥。”达克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悦,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别扭不满地低吼。不知怎么,他就是很厌恶听到奈奈这么亲密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你要我喊你达克哥吗?”奈奈困惑不已将目光瞥向他,继而露出一脸“你很无聊”的表情看着他。
“不要!”谷达克想也不想地再次大吼。
“哦——好痛!”奈奈又回复原先鸵鸟的姿势,将头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难过的呜喊。现在的她,只要任何有点高分贝的声音都会让她脑袋里仿若干军万马奔腾的绞痛。
“该死的!”达克轻声咒骂一声便离开房间。
卷缩在床上的奈奈,此刻脑中才渐恢复运作,从昨晚到方才的记忆一幕一幕地倒带回到脑中。而方才的一切,好似她跟达克多年来的清晨都是这般的亲密,而她刚才撤头看他时,好像看他仅着一条底裤,浴袍大开地站在床沿,那美丽而结实的体格……
哦——老天!她刚才就像个色女般垂涎看着达克。而她却——奈奈猛地坐起身,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上,也是仅着内衣、内裤?奈奈双手捂着脸,羞赧地嚷嚷:‘完蛋了,好丢脸!”
她快速地抓起丝被将自己团团围住,将自己再次卷缩成一团,又把头埋入枕中,就像只鸵鸟般躲着。
昨晚,她跟达克同床而眠,那……,
伏特加、热闹的音乐、伍媛蝉、喧哗的人群、董仲齐和骚扰……然后是达克气急败坏的脸……—一浮现在她脑中,教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奈奈,快把这吃下去!”达克带着一杯水及解酒药片回到他房间。“奈奈?”他诧异地看着床上那一坨“物体”,霎时觉得有趣。他了然的将药片及水放在床几上,坐在床沿,开始动手拉开奈奈裹在身上的丝被,但亲亲像在跟他玩拔河赛似的不肯松手,还咿咿呀呀地喊着。他好笑地对着那一坨“物体”说道:“现在才知道害羞,太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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