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表面上看来就是一般父慈子孝的政治家庭。」一谈到父慈子孝四个字,寒浴月嘴角不屑至极的扬起。「但是我发觉他们会故意调开我辟室密谈,-副不可告人的模样。」
「那妳查到什么?」这才是重点,其它的废话就直接装箱丢弃。
「妳要听精采版的还是限制级?油盐酱醋茶全都添得口味十足。」非常劲爆,十分养眼。
「寒、浴、月。」蓝青凯耐心用罄。该死的,他干么让她摸他的猪蹄膀,什么此情不渝,根本是天生猪投胎。
几声窃笑几不可闻,但已悄悄的拿开面前的茶点以防万一。女人抓狂是很可怕的事,那张为国家捐躯的可怜湿巾,已被扭转得看不出它原来是给人拭手的。
「别催我,我不是就要开口了,干脆我全程转播以免向隅,让各位看倌有所遗憾,以下是我的观察所得,媲美『黄』家大饭店精彩实况……」
寒浴月压低声音的说着政治家最难以入目的一段,从她「不小心」看到徐家女儿脱光衣服和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在书房打滚时,她刚好站在落地窗后观战,脸红心跳的佩服她们高难度的做爱技巧,而且光是吻来抚去的动作就耗去一个小时,害她蹲得脚都发麻了。
后来她决定跳窗,改去搜查「大人」的房间,以为总会出现健康、有益身心的画面,没想到又是一场肮脏龌龊!被毒品控制的小女孩看来还一脸稚气,可是对性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让议员先生乐不思蜀得没发现她的窃入。
「一个同性恋,一个性变态,专以玩弄无知少女为乐,他们要是没一丝污垢的话,云层里都可以住人了。」他们以为她只是普通的留守警员未加注意,任由她屋前屋后的巡视有无立即的危险性。
引狼入室指的大概就是她这种人吧!名义上是保护,实为收集罪证,相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演的一场政治迫害戏会让他毁于一旦。
「犯罪证据呢?」蓝青凯不忘询问最重要的一点。
「他的走私文件和贩毒交易往来,全锁在一处守备严密的保险库中,晚点我找个人掩护进去试试,看能不能拷贝一份让妳扫一扫毒点。」先把相关的人和毒品数据取出才不致有漏网之鱼。
光有证据只能起诉他一人,闻风而逃的大小毒贩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当然要一网成擒全兜在一块赏景,监狱的铁窗可说是犯罪者的天堂,头一仰就能直接和上帝通话。
「嗯!谨慎点,别打草惊蛇。」蓝青凯点点头,真正的重头戏还没开始。
「知道了,我还想活着领退休金。」虽然没有抚恤金丰厚,起码她用得到,不用悉数捐助别人的口袋。
顿了下,蓝青凯瞄了「相谈甚欢」的男女一眼,闷气暗生的点名萧沐风。「我要你查的资料呢?别给我吞了。」
她是在迁怒,火气扬到眉心。
「唉!小声点,妳不想妳的阿娜答发现妳在这边饮醋捧心吧?」啧!坏脾气的女人也有人视若珍宝,这世上真没公理呀!
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没人欣赏,台湾女人的眼珠子都长到哪去?专在地上捡石头吗?
想捡最大的,到头来一无所有,笨呀!
「萧警官,长话短说,你不会希望韩亚诺下巴那块瘀肿长到你肚皮上吧?」蓝青凯和蔼可亲的规劝,手指一弹显得十分惬意。
不怕死再给我混呀!她绝对会好好的「疼爱」他一番。
口水一吞,他投去视线瞧瞧拳头留下的痕迹瑟然缩肩。「我查到徐家的确有个女儿叫徐筱竹,可是几年前有流言传出说她已『病』故。」死人都能复活,真是够灵异了。
「真实的情况呢?我觉得她不像十七岁的小女孩。」眼神太过浮沉,暗藏受过苦难的沧桑。
从小在富裕环境生活长大的天之骄女,不可能有双仇恨世界的眼,彷佛所有人都有负于她,亏欠她本来该拥有的快乐,虽然她自我掩饰的功力相当高明,但仍逃不过她敏锐的枭目。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妳有张不老的童颜欺世……」手背忽地吃痛,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根剔牙的木签会没入皮肉近一半。
「你要继续说完吗?萧警官,你应该看得出我目前的情绪不怎么稳定。」蓝青凯冷冷瞥去一眼。识相点就别惹我,我的火气集中在头顶了。
萧沐风讪笑的拔掉牙签自认倒霉。「好吧!我言归正传,根据我和国外的计算机联机,查到徐议员还有一个非婚生子,长相十分酷似他的小女儿,而且在他女儿传出死亡疑云的同时宣告失踪,不久后从未有出国纪录的徐筱竹搭机返国。」名义是游学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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