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2)

2025-03-03 评论
是妳(你)

^O^这个笑,是给打开这本书的妳(你)的。

我想,这也是种缘份,毕竟「向日葵」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名字。

不管妳(你)是否会再继续翻阅下去,只要妳(你)看到这短短的文字,这些文字就有了意义。

心,好像有些紧张,因为妳(你)的存在对我而言是如此特别,我相信,没有读者的创作者是很寂寞的。

所以……

^O^谢谢!

……还请多多指教了。……雨,下得绵密,打不痛人,却让人湿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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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长的身影在雨中昂首前行,漫行的人儿将舌尖往唇一舔,尝进雨的滋味,心底嫌弃这雨下得太过温吞,打得他不痛快。

蓦然,感觉一把伞阻绝了雨滴从他头上落下,他蹙了眉,不甚耐烦地道:「拿开。」步伐未停,但见来人犹是随着他前行,又道:「把伞拿开。」

意识到伞仍然存在后,他耐心地停下脚步,瞅着自己的鞋尖,不满自己就这样和雨隔绝了。

就算他要摆脱这场雨,也是他的事,但世上偏偏有太多爱自作多情的人。

对他而言,同情只是个屁,他不想成全谁的菩萨心肠,之于一直搁在他头顶不去的伞,他耐心用尽,转过身,他看到伞的主人,是个略矮他一些的女生。

他嗤笑了一声,随即道:「滚。」一个陌生人,也想阻止他的自生自灭;凭什么?

他的奚落很明显,但她不介意,伞依旧坚持打在他头上。

见她不为所动,他瞇起了眼。「真鸡婆!」随即转身狂奔,不想让自己的处境因谁而左右。

她愕然,下意识地追了上去,由于他脚程极快,她也只能不停地加快速度。好不容易……她抓到了他的衣襬。

他俩都停了,直喘气。

「妳放手。」他嫌恶地看着女孩抓着他衬衫衣襬的手。

女孩迟缓地摇头,气尚未缓。

神情一动,男孩开始动手脱下衬衫,不消一会儿,衬衫就在他的极力摆脱下挣开了,心头冒出说不出的畅快,彷佛脱离的是他自己,但高兴的情绪在发觉头顶上的伞后随即蒸发。

「妳不懂什么叫死心吗?」男孩怒极而冷然道。他看着女孩单手将他的衬衫理好拿着,一手依旧打着伞,他目光一闪,作势往雨里走去。

女孩心头一惊!

「你这样真的会生病的!」萧瑟的秋雨,不是仅着一件短T-Shirt的他受得起的。不料她一举步却煞在男孩好整以暇的姿态里,她知道,自己被捉弄了。「真是……」恶劣。

女孩懊恼似的低喃让他稍尝了报复的快意,但要发泄的不满不是这样就算的。

「妳这样,就不会生病吗?」男孩看着头顶上的伞又看向身穿一件短T-Shirt的她,话里充满讥嘲。他不懂,为什么她坚持为他打伞而让自己陷在雨中?

看着雨不停从她脸上滑下,他觉得可笑。

男孩转过身继续前进,不再理身后的女孩,他知道,伞会一直打在他头上。

由她去了。他送了她一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不是吗?雨,还是下着。

「太太,进屋吧!您等了又等,雨愈下愈大,说不定那个人不来了,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福嫂使力撑着伞。

「妳进去吧。」白慈幸开口对福嫂道。眼角瞥向一旁的高大男子:「腾,你也进去,伞我自己拿就可以了,身旁的先生们都撤下,外头只要我和璇留下就够了。」

「太太!这怎么可以……」福顺嫂觉得不妥当。「外头由我们等着,您和少爷在主屋接候消息才是,谁知道他来不来……」后句的咕哝之语没敢让白慈幸听去。

「你们都进去吧。」白慈幸见福嫂又要发难,即道:「就这样。」话语有不容分说的坚持。「腾,送福嫂进去。」伸手接过伞,以不容质疑的姿态伫立着。

齐腾靖头一低。「是。」朗出低缓而有力的声音:「福嫂,请。」

福嫂没敢再多说,对白慈幸欠身离去。

空间一下清冷不少,和着雨,虚静地一如时间的流逝。

「璇。」白慈幸轻唤道。「知道我们在等谁吗?」眼睛直视前方的渺茫,迢迢长道因雨显得更朦胧。

他们在席宅的镂花大门前等着,冒着风雨,不知止境地等着,只为那个人。

席璇之欣赏着这一片朦胧,席宅的风光因雨而诗意,他可不能错过。

「席少凌。」话语融入稀薄的空气里。「是弟弟。」一个小他两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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