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亲。」纯纯微笑着蹲下来亲她,「冰箱里有点心,小舞和小五先去吃东西,然后做功课。」
「好。」小舞像只快乐的蝴蝶,飞到客厅去做功课。
小舞的眉开眼笑和华霙浩紧绷的神情成了对比,他非常不愉快。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纯纯担忧的问。
他的脸绷得很紧,看她的时候,眼神还像刀一样锐利。
「李彬去公司找妳。」他口气冷得彷佛可以把纯纯刚做好的热腾腾的菜冻结。
「李彬?」纯纯这才想起这号人物和学校课业,「糟了!」他一定气得想把她掐死了。
「他跟妳到底是什么关系?」华霙浩咬着牙问。
他们共享一支手机,她的事他全都知道,她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她与他过往甚密……他嫉妒!非常嫉妒!
「他……他是同学……」纯纯吓得一屁股跌在地板上。
「只是同学?」他咬牙切齿的逼近,伸手将她拎起来,「只是同学,你们会这么熟?」
李彬直呼她的名字,与她共享手机,维持着他所不知道的关系……光是想到这些,就足以使他发狂。
「还……还是亲戚啦……」好可怕,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亲戚?我看是妳的情人吧?!你们年轻人就爱搞这套来骗人耳目!说,妳处心积虑接近小舞是什么目的?」他失控的大吼。
该死的!她最好不是真有什么目的!最好不是真的处心积虑!他光是猜想纯纯和李彬的关系,就足以发疯。
「他真的是我的亲戚,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来台北,我们只不过刚好是亲戚兼同学而已……」纯纯颤颤巍巍地解释。
「是吗?有这么好的同学兼亲戚关心妳的安危、自愿替妳做笔记、做报告,又叮咛妳准备毕业考、推甄?」他把装着繁重笔记的大袋子粗暴地塞给纯纯,那重重的袋子几乎把她压垮。
抱着那堆讲义和笔记,纯纯简直戚激得痛哭流涕,相较之下,华霙浩的猜疑显得异常伤人。
「说啊!妳无话可说了?」华霙浩觉得自己变得不可理喻,既不想她承认,也不愿听到她虚伪的否认。
可恶,难道爱一个人,就得变得这么丑陋?
「我们是好朋友不行吗?是亲戚不行吗?只要跟我说过话,对我好一点的男人,就是我的情人吗?你是不是要说我们有一腿?」气死人、气死人。
「该死的,妳跟他真的……」纯纯露骨的话刺中他的痛处,他野蛮的举手想掴她,幸好在紧要关头又颤抖的把手收回来,「该死的!」
可恨!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可恨!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逼问?
难道爱到深处,恨也变得愈轻易?
「与其做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你不如直接告诉我,要我怎么样。」纯纯毫不畏惧地挺着胸膛。
「要妳怎样?」华霙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样,只知道在她的迎视中,他的男性尊严不允许退缩。
讲不赢她,他就诉诸行动!
他一把将她拎起,气愤地丢进他的房间。自古以来,男人彻底征服女人的方法,只有一个。
「我会让妳知道的!」他把她丢在床上,不顾她复原中的伤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他不断撕开她的衣服,她拚命抢救,可是她还太虚弱,对他的抵抗就像蚍蜉撼树。
「该死的,我不可能放开妳!我要妳只想着我、只看着我、嘴里只叫着我的名字!」他发狂的吼。
对她的强烈爱意和独占欲狂猛涌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别这样,我早就是那样了!」纯纯拚命推拒,他则拚命缠上来。
他变成一只毫无理性的野兽,她很恐惧,全身颤抖得不得了。
「我要妳半步都不想离开我,要妳永远只想和我在一起,要妳……该死的,我痛恨每一个碰过妳的男人!」
「你别乱说。」纯纯更害怕了,「不要……不要碰……」她全身猛烈的颤抖着,想并起双脚,他却把它们掰得更开。
「他碰过这里对不对?有几个男人碰过这里?」他红着眼,将怒放的欲望挤进那太过干涩的甬道。
「啊--」纯纯发出尖锐的惨叫,纤弱的身子因剧烈的疼痛而痉挛,掐入掌中的指甲渗出血来。
该死的,她是第一次!被单上的血迹斑斑惊得他无法动弹。
「阿姨、阿姨、纯纯阿姨!」小舞听到尖叫,用力拍门,「爸爸不要和阿姨吵架,爸爸不要欺负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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