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只不过随便问一下而已,你马上摆出母鸡护小鸡的姿态了,我又不是恶名昭彰的士林之狼,拜托,你不要含沙射影,破坏我的形象好不好?”ALLEN一脸无辜的表情,一双深邃生动的眼神却不时飘浮到早已红晕满颊的商珞瑶身上。
精明能干的苏美清那里不晓得风流成性、浪荡不羁的ALLEN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有没有破坏斧形象,咱们各自心里有数,凭你那双不安分又善于放电的桃花眼,还有,你那磬竹难书的风流艳史,我想,即使我想诬蔑你多余的,是不是啊?咱们才情洋溢的艺术家?”
ALLEN佯装一副深受打击的神情,“SUSAN,你伤害了我清纯而脆弱的心灵,哎!做人真难,我只不过比一般男人随和风趣一点就被你们这些不解风情的女人形容成花花公子,唉,我看,我这辈子是不必娶老婆了,干脆到深山修行,剃头当和尚算了。”
“这下可好,凭你老兄对女性那锐不可挡的男性魅力,还有,巧言令色、灌迷汤的好本领,你老兄即使当和尚,也铁定上个六根不净、色劫难逃的花和尚。”龚日扬连忙笑吟吟地发表他的高见,气得ALLEN浓眉纠结,并愠怒地发觉所有企划部的员工莫不掩口暗自窃笑。
“好,君子不与小人斗,你们这几只尖牙利嘴的老狐狸给我记住,这笔帐等我见过了大老板再来跟你们清算。”他悻悻然掉转身子,临行前还不忘撂一句杀伤力十足的威吓,“顺便提醒你们一下,我不会忘记向大老板建议,好好控制节省一下公司的经费,特别是你们企划部的。”他贼兮兮地眨眨眼,停顿了一下,“很显然地,你们工作太轻松闲散了,需要大力整顿一下,特别是削减预算、提高工作效率方面。”
他意味深长地扬嘴笑了一下,很高兴看到企划部鸦雀无声的反应。他得意地撇撇唇,洒然自若地拉开门离开了。
他一离开,商珞瑶马上提出悬在胸口已久的疑问,“苏姐,他到底是谁?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吗?还是六楼的高级主管?”
“他啊!他并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他是个喜欢不按牌理出牌的摄影师,也是我们公司的股东,更是――”苏美清迟疑了一下,“范总的宝贝老弟。”
“哦?他好像跟你们满熟的,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反而像个在街头卖艺的工作者,更像是走在时代尖端,那种和传统挑战、充满奔放、激情色彩的狂野分子。”
苏美情敏锐地看了她那写满炫惑不解的脸庞一眼,“你别被他落拓不羁、吊儿郎当的外表给蛊惑了,他可是个相当专业优秀的摄影师。他是留学巴黎的,他的摄影技巧是大胆一流的,他擅长人物和广告创作的拍摄,唯美、原始、自然是最大的特色。我们公司生产的清洁用品、美容洗脸用品,有很多引人注目的作品都是他的杰作。他是个自由摄影师,但在内举不避亲的原则下,公司很多主要的广告产品还是委托他来制作、拍摄。”
“是吗?那――”商珞瑶沉吟了一下,又忍不住提出第二个放在心坎已久的质疑,“为什么我进公司快三个月了,都没有见公司其他的一级主管呢,还有,也从来不曾见过咱们的大老板范总呢?”
“这个――”苏美清面有难色地咬着嘴唇,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棘手而禁忌的问题。
“还是由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吧!”汤致华凑过身来,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别说是你,咱们这些坐在五楼的中级干部大部分都没见过咱们的大老板。”
这个答覆简直令商珞瑶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睁大清亮灵秀的黑眸,张口结舌地说
“什么?连你们都没见过他?为什么?”
“谁晓得,大概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还轮不到他这个大老板纡尊降贵宠召吧!反正,我听说公司在一年半以前经过一次重要的人事大搬风,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撤换了,除了几个重要的一级主管之外,而且,除了六楼那些少数的头头有机会见到他之外,其他人根本想都甭想。我们这些同事在盛威的资历没一个超过一年半,SUSAN她最久,也不过是一年三个月。”
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那,开会时怎么办?他从来不亲临会场聆听干部的报告吗?”
“他有开会,只不过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啰参加的次级的会议,他只召集经理级、襄理级的主管开会,然后,再下最后的指令来决定各部门发展的政策和目标。”苏美清慢声补充着。
“这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我真的搞不懂,在这种上层和基层完全被隔开的情况下,我们公司的业务居然能够蒸蒸日上,实在是一种奇迹。”商珞瑶讷讷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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