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意困难地咽咽口水,她指着一旁的白语盼,「我有没有衣服换不关你的事,如果你是来接白语盼的,请带走。」她现在看见那个小恶魔就有气。
不给方如意挣扎的机会,他手一揪,将她揪到眼前,令其娇弱身子紧贴着他,男女构造上的不同处正熨烫着彼此,方如意愕然,差点被惊讶的口水哽住。
他……他的身体好硬,撞得她的胸好痛!
「你,和那个小不点我都要带走。」他扬高的下颚充满唯我独尊的意味,让人看了就生气。
白语盼低着头噘高唇。她才不是小不点、上次量已经有一百零三公分,园长还夸她有长大哩。
白立书攫住方如意的手反箝身后的动作,让她胸前娇嫩的花瓣敏感地因此而含苞怯立,攫着她的手,掌心传来一阵阵温热,搞得她一身湿却不冷反热,方如意倏地瞪大眼睛看着白立书,在他黑眸间看见了欲望之火,她感受到自己敏感脆弱的山谷正抵着他灼热硬实的丘陵,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春意波动。
她觉得口干舌燥。
「如……咳,如果你肯让我在地上站稳,我会很感激你。」方如意瞬间软成一滩泥,不忘眨眨眼装无辜。
为了得到自由,也为了脱离这种尴尬的处境——打,打不赢他,说又说不过他,力量也不如人,白白被吃尽豆腐,她倒是不在乎口头上多让他几分。
见她一脸狡猾,看样子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白立书低咒一声,弯腰以肩抵住她平坦的腹部,轻轻松松,在她来不及反应时扛她上肩。
方如意差点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咬断舌头,她下一秒立刻反击,拼命捶打他的背。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她今天可是穿短裙耶!
方如意一边捶打他,一面忙着拉往上缩的窄裙,裙子因为湿透而有缩水的迹象,面临即将曝光的危险。
白立书手长脚长浑身肌肉,对于她的捶打毫不在意,他大步往门外迈去,手臂却不着痕迹地往上移,恰巧压住她不停往上缩的裙摆,体贴却又霸道十足,让她暂时逃过曝光的危机。
「如果你再吵闹不休,我不介意直接在这里吻昏你。」
她连忙噤声。
看见体育馆远离、翠绿的草坪一寸寸往后倒退……方如意恶狠狠地想,依他这种黑道人的个性,绝对说到做到!
方如意怕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让她丢脸的事,她以不变应万变,决定闭上嘴以保名声。
跟在后头的白语盼手臂抱胸,挑起双眉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海军洋装下的两条腿加快速度想跟上白立书的步伐,小脑袋不停地思考,邪恶地扬高嘴角,这似乎是白家人的注册商标。会不会就像爸爸常对叔叔下的花心评语一样,叔叔到哪里都可以和女人有一腿?方如意坚决用手抱住胸、坚决地拧紧眉头,让他看见她气炸了的脸,毫不在意对白立书表示自己的不满。
打从上了这辆红色跑车之后,她就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一背靠车门,迎面怒瞪着他。
后座的白语盼则靠着前座椅背,将下巴搁在两个座位之间,来来回回好奇地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车子开上大马路,白立书望着后照镜上稚嫩的小脸。
「白语盼坐好。」
这么有趣的时候,她怎么可能坐好。白语盼反骨地摇摇头,早已顾不得自己是害怕白立书的。
白立书趁着空档由后照镜再瞥了一眼。
「白语盼!」刻意压低的嗓音,冷得让人打颤。
白语盼哀怨地坐回椅子,一双明眸暗暗地由后照镜打量前座的叔叔,见到白立书射来一记冷瞪,她立即敛下眼。
眼前一幢熟悉的建筑物引起方如意的注意,她连忙倾身靠着挡风玻璃。
「停车,我要在这里下车。」
白立书完全没有停车的迹象,反而加快车速。
「我要你停车,你要带我去哪里啊?」看着熟悉的社区从眼前消失,让她倍感忿忿不平。不是说要载她回家,结果却是过家门而不入?
「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他毫不避讳。
方如意气鼓了双颊,「黑社会的人做事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白立书睨了她一眼,车子顺势滑进一幢办公大楼底下的停车场。
「哪个老师教你,黑社会是讲道理的?」
她被堵得哑口无言,像硬塞颗白煮蛋在嘴里,活该自己噎死自己。
方如意赌气地别过头。
她浑身湿透,他还开冷气,是打算冷死她吗?方如意打从上车后就一直环胸的动作,看来不只是因为想表现自己的不满与愤怒,有更多原因是——她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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