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在心里尊严个不停的时候,胯间那根没节操的生物已经承主召唤,兴奋不已地抬起了脑袋……
尊严还是敌不过原始欲望吗?我不要啊——
“李唯……我……”我满嘴的大道理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已经狡猾地用唇堵住了我。
他边跟我吮吻边断断续续地说:
“别说话了……我们用身体来沟通……就行了……”
你这个大骗子……你之前不是说“最爱我的妙语如珠”吗……
可惜我的“妙语如珠”都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
当他把我整个翻转,让我的臀翘起来接受他的侵入的时候,我神智不清地想着——再见了……我的处男之身……(==bbb)
外物进入的一刹那……我感到撕裂的痛楚,内脏都几乎被挤得移位。
我痛苦地喘息着,双手撑着浴缸两旁,往后看着那不堪入目的交合部位。李唯巨大的性器完全没入我的体内,只剩两颗深褐色的肉球儿在外面抖动。
他抓着我的腰,开始扭摆冲撞,而我的男根也被顶得一晃一晃地,看起来淫亵不已,我闭上眼,再也不敢去观看了。
合上眼睛之后,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我全身高热,感觉皮肤上的水珠都要蒸发掉。肚子里好像被塞进一块灼热的铁块,结合的地方有疼又麻——尽管是如此痛苦,但我却感到了一种被充实的满足,仿佛自己的身体从这一刻开始才变得完整……
“啊……嗯……嗯……”要忍住声音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所以我选择放肆地呻吟出来。
身后的人也在呻吟,进入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巨大的物体在我身体里一进一出,我逐渐适应了它的存在,每当它戳中我体内的某一点,我就赶到阵阵从腹部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我对那种感觉上瘾似的,嘴里胡乱喊着:
“快一点……啊……用力一点……啊……”
他如言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噗滋噗滋的撞击声随之加大。在那一瞬间,我眼前闪过几道白光,接着全身痉挛,冲上了那绝顶的高峰……
俄国作家安德列耶夫在《青春激荡》中说道:
“一个人最大的胜利就是战胜自己。”
我战胜不了自己,我被欲望战胜了,因此也注定了我的堕落……
屋子外面阳光明媚,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我却以一副淫猥的姿态趴在檀木书桌上,裤子被拉到膝盖下,臀部被往后撅起,接受着男人的强力撞击。
这种状况到底持续了多久……我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觉得后穴跟下体都灼热得几乎麻痹,就算室内的空调不断喷出冷气也无法降低我的体温。
“啊、啊、啊……”我的呻吟伴随着男人律动的频率而加快,左手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涨得疼痛的下体,无意识地套弄起来。在一阵快得惊人的律动过后,对方终于粗吼着宣泄在我体内,而我也在下一刻冲上了欲望的顶峰……
高潮过后,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榨干了。我筋疲力尽地趴在桌面上喘气,裤子也来不及拉起。
一副酒足饭饱模样的李唯点上一根烟,悠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之前的激情早已无迹可寻。
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用怨恨的眼光瞄着他。自从被这家伙吃干抹净之后,跟他欢爱的次数已经数不上来了,他就像一头毫无节制的野兽,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我们这几个月的行径可真疯狂,无论是在浴室还是卧室,无论是在车子内还是办公室,甚至连酒店的厕所,都曾经留下我俩的欢爱痕迹……
我那点引以为敖的羞耻感也早被消磨殆尽了。
李唯什么都好——身体好,技巧好,持久力好……就是完事之后态度冷淡得可以,欢爱之前跟之中,他都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宝贝甜心亲爱的”什么肉麻话都愿意讲。可每次做爱完毕,我就像被使用完毕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丢在一边,让我泛起一股被遗弃的酸涩感。
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问他:你跟我做爱到底是为了感情还是单纯的发泄?
但我觉得,这种问题只有那些敏感多疑的女人才会提出,况且,一旦问出口,我就变成被动渴求他的角色了。
一串和弦乐曲从李唯口袋里飘出来,他接起电话。
“喂?谁?……怎么了?……好,我马上过去。”
简短的对话结束,他挂上电话,把凌乱的衣领整理好,拍拍我的脸。
“我要回去公司,今天要加班,你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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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
自述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