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只随你动(19)

2025-03-03 评论


“有没有听过‘狗急跳墙’这句话?人在走投无路时,可是什么下三烂的恶劣手段都做得出来,我就是不想再弄脏耳朵,刚才才会退席,顺便找你安排一下明日的记者招待会。”

“谁要开记者招待会?”

“我、启鹏和程勋,”司奇绕过山腰,开始折返许尚明约他们见面的山中茶坊。“所以要麻烦你更动一下明天的行程了。”

“主题呢?”羽嫣立即办起事来,没有多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在继续探究内情以及询问原因上,她相信虽然只是骆司奇的决定,但余启鹏与程勋绝对都会全力的配合,心意相通的他们,做某些必要的事情时,早已经不需要口头上的商议。”

“公布程勋的身世,包括他私生子的身分,以及母亲生前曾是雏妓的事实。”

羽嫣瞠目结舌,无言以对,而司奇也不再多言,开始专心的开起车来。

※※※

“只要你退出这场选战,过往的恩恩怨怨,我就当它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今晚与你们一笑泯恩仇。”

“恩?”启鹏瞪着眼前这个已近七十,犹恋栈权势,甚至意欲代代相传的老人说:“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曾有过‘恩’字,许委员,你太抬举自己了。”

“余启鹏,好歹令尊王志龙与我,当年在省、市议会中,也有过同坛问政的渊源,你这样目无尊长,不怕有房充人之名吗?”

“许尚明,”启鹏听他提起父亲,不由得悲愤交加的说:“若非我岳父临终前再三交代,光是揭发你当年与林兆瑞如何利用我岳母,胁迫我岳父,进而残害我父亲及大哥的罪行,别说许开义休想当选了,连贵党是不是还会将你列入不分区的候选名单中,恐怕都大有疑问,而你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跟我们摆姿势、谈条件?我劝你有台阶就快下,不要再多费口舌了。”

“那个骆司奇在选前故意扯我后腿,又是什么意恩?”

“包庇妻舅走私贩毒,是你祸国殃民,我们没有主动提供媒体更直接的证据,对你已经算是仁尽义至,你不要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没看司奇已经受不了这一室的乌烟瘴气,干脆离席了吗?”

“我承认那姓骆的小子够猥够绝,至于定厚和焕禄干的不肖勾当,我也已经向外界做了澄清,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我,何尝不是受害者?本来我入间的希望极浓,如今己俱成泡影,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将一生全部奉献给党国的人,难道还不够沉重吗?”许尚明开始摆出哀兵姿势,做动之以情的诉求。

“你位高权重,什么事当然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但是现在不比从前,已经不再是可以任你继续一手遮天的时代,看在母亲及妻子再三劝阻的份上,过去的种种,我可以一笔勾销,眼前程勋和许开义的竞选,我们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对垒,但是如果你还不懂得适可而止,许委员,”启鹏撇了撇唇道:“恐怕我们也不会再客气下去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许尚明的脸色,随着启鹏一波波的话语,不断的阴郁下去,越来越难看。

从进来这个位于茶坊深处的独立小屋后,就没有说多少话的程勋,此时才趁启鹏歇口的空档,把本来放在他面前的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轻轻的往许尚明推过去。

“许委员,我们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我的看法与想法,刚刚司奇与启鹏都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以前在马进兴委员还没有道出二十年前害死启飓父兄那场车祸的原委,以及他背了多年黑锅的事实真相时,我们都不知道你才是幕后那只名副其实的大黑手,否则这信封里头的东西,也不必等到现在,才派上用场了。

许尚明的脸上,首度闪过一丝惊惶。“你们……想用什么东西来威胁我?”

“威胁?言重了,许委员,那不过是以前你出入旧王朝的几页风流艳史而已,必要的时候,司玲姊还可以帮忙找到昔日得你‘关照’的几位小姐,与你叙叙旧喔。”

“你们!”

“别生气,”程勋的唇角微微向上弯道:“反正出入声色场所,对于你们这一类型的民代而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们也不一定真要去公开这份资料,王朝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正派企业集团,风云赞助我的政治献金,更几乎全数来自于我的义妹尹硕人,你们的抹黑扒粪我不怕,只是嫌吵了些,所以可不可以请你看在我好心帮忙你追忆甜蜜往事的份上,还我们一个耳根清静。”

“另外也请你不要再说什么许开义与你‘父子同科’一届,风光一下,三年后一定同时让贤,全力支持程勋的笑话,”启鹏接下去说:“这届立委,我们虽志在必得,但程勋最后的目标,却还远在立委之上,你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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