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他的消息,她可半点都没错过,随时掌握他的最新动向。
「妳大哥在忙公事,我正好闲着,顺道过来解决妳的事。」
他示意她扣上安全带,婉吟照做。
嫩荑先是拉下安全带,斜过上半身,她微微俯首,将扣环喀一声卡住。
然后,流泉墨发往后一甩,暖暖甜香沁入他心脾。
聂尔璇皱了皱眉。
发香,这麻烦小鬼头有发香?他怪异地横她一眼,发现紧紧扣住的安全带,刚好斜穿过她胸前,从来没被注意到的柔软,瞬时被挤压得鼓胀饱满。
从什么时候起,被绸缎、蕾丝、雪纺纱埋没的古董洋娃娃,变得这么曲线玲珑,深具女人味了?夏婉吟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变成一个美丽小女人了!
「聂大哥?」他在呆滞什么?
「坐稳。」为了宣泄心中奇异的感觉,他猛地倒车,开出停车场。
他不想去看,但总有股吸引力,将他的目光吸向右下方。
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靠!她的腿为什么这么漂亮?比曾经勾在他腰间的纤细长腿更细嫩,更让他联想到销魂滋味?
他怀疑自己的男性贺尔蒙,在今天有异常偏高的趋势。
说点正经话,转移目标!「妳要跟妳爷爷怎么斗都无所谓,但别把其他人拖下水,妳大哥有一整个集团要管,工作很忙。」
她心口一蹦。他讲话怎么还是这么绝,也不先问清楚来龙去脉?
「是爷爷斗我,不是我斗爷爷。」她也很抱歉把大哥拉下水,可那不是她的错。告诉校方,她「不服管教」必须优先联络大哥的人,是爷爷啊。
深呼吸!忘了她的迷人之处,她可是你拜把兄弟的妹妹,不是随便能把的妞。
「妳顺着妳爷爷,他就不会找一堆人的麻烦。」
「可惜我已经不想当爷爷的傀儡。」
他撇嘴笑了。
她紧抓住安全带,瞬间筑起防备之心。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要讨你欢心,更不是为了嫁给你才做的努力。」
话才说完,她差点要咬舌自尽。
天哪,听听,她说了什么笨话!真希望他暂时性耳聋,什么都没听到。
她郑重告诉自己,改变自己是因为她真正的觉醒,改变聂尔璇对她的印象只不过是「副产品」而已。
原来她这么在意他!聂尔璇当下有几分明了。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我还没那么自恋。」
「……喔。」她应道,心里乱糗一把的。
好像只要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表现得格外笨拙、格外呆滞。
「再说,妳何必讨我欢心?妳那么想嫁给我?」他的口气像在开玩笑。
她偷觑他的表情。
两年前的那番话,对她来说,是道很大很大的伤痕,但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他讥嘲别人、当面被撞见的一次意外,没什么大不了,他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他何必感到抱歉?又何必难为情?他敢于对他的言论负责,他就是这副又冷又坏的调调,她又能奈他何?
婉吟沉默下来,唇角不再假仙地甜美上扬,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他瞅一眼,再瞅一眼,不出几分钟,又开口了。
「我跟妳有什么不快吗?」他粗着喉咙挑衅。「妳摆脸色给我看做什么?」
「哪有?」不笑也不行吗?好怪的男人,她居然会心仪他!
「还说没有?」为了忽视她的美好,将对她的惊艳逐出脑海,他语带嘲讽地说:「或者我该问,我曾经拒绝跟妳结婚,算是结下梁子吗?」
深呼吸!夏婉吟。
这个笨蛋不知道妳爱他,更不知道妳已经爱他很久很久了,所以如果他说出伤害少女芳心的废话,就当他在要白痴好了,不要理他。
「为什么不回答我?妳真的这么想嫁给我?」
是!她的心坦承不讳。
不、不是!要有女孩子的矜持啊,夏婉吟!
「我不想回答你的原因是,」她深呼吸。「我不想跟你吵架。」
「怕吵输我?」话题离魅惑、情欲愈远愈好。他发现自己在失控,一直想瞄她的娇躯与艳容。
她终于忍无可忍了。「我怕被流弹波及。」
他握住方向盘的指节紧了又紧,犀利的眼神瞥了过去,她勇敢迎视。
「什么流弹?」
「白痴才看不出来你心情很烂,你像汤锅里的泥鳅,被烫得躁动不安。」
他微微一惊,她是从哪里看出来?
「对于一个要去对校长鞠躬哈腰的人来说,他的心情会好到哪里去?」他嘴硬,硬是想把心情坏了许久的原因,推到别件事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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